只是這次,就在水要入口時,白蘭微皺了眉。
感覺味道有些不對。
“難道一天不喝,水壞掉了?”變了味道,白蘭便不想喝了,端着水杯,把水杯裡的水傾斜倒進窗臺上的一盆蘭花中。
以往她也經常把喝剩下的水倒入花盆中澆花,得精靈王樹花蜜的灌溉,花盆中的花,竟常開不敗,且透着靈性。
然,這次把水澆下去後,蘭花不光沒有更顯得精神,還瞬間萎靡了下去……
……
馮茹萍出府以後,並沒有去君馮氏的別院,而是頭上戴了一頂帷帽,去了妓院。
沒多久,馮茹萍又從妓院中出來,身後跟着一名身材瘦小,但五官模樣很清秀的小倌兒。
小倌兒隨着她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後,馮茹萍立刻丟給他一個包袱,飭令道:“自己扮成丫鬟。”
“丫鬟?嘻嘻~小姐還喜歡這一口啊。”小倌兒眼神曖昧,語調也勾人。
馮茹萍屈指挑起了小倌兒的下巴,“少說廢話,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馮胭脂面色潮紅的躺在牀上。
雖然她不曾經歷過,但是知道自己這是中了春藥了。至於是誰給她下的藥……除了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不做他想。
“嗚嗚~”嘴裡塞着被角嗚咽,忍受着身體裡一波波的洶涌慾望,好想被表哥觸碰,好想要表哥……
馮茹萍帶着扮成了丫鬟的小倌兒,進了馮胭脂的寢房。
“姐姐,別說妹妹不照顧你。看你難受,妹妹可是親自跑去妓院,給你選了一個乾淨又漂亮的小倌兒來。”馮茹萍雖然不知道馮胭脂怎麼就中了春藥了,但解法是知道的。要麼忍着,但很可能會忍出問題來,比如傻了,或者瘋了。要麼發泄出來,和男人媾合。而和男人必然會失了貞操。沒了貞操,就再也別妄想表哥了……呵,別怪她趁火澆油,誰讓她中了春藥呢,她也是爲了她好啊,不然變成傻子瘋子,豈不是更慘?
馮胭脂面色潮紅的從牀上坐起來,看着穿着丫鬟衣服的小倌兒,再看看一臉看好戲的馮茹萍,本來就因爲泛情而發紅的眼睛,瞬間成了兔子眼,“是你給我下的藥!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馮茹萍嗤了一聲,“我給你下藥?我幹嘛你給下藥。像你這種蠢笨之人,妹妹我都懶得理會。”
“不是你又是誰?你妄想着表哥,給我下藥,害我破身後,你就少個爭搶的,也更容易得到表哥。”想她剛剛害了白蘭,自己又沒有了貞潔,如此就只剩她自己了,着實歹毒!那斷魂香真該先餵了她這條白眼狼!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馮茹萍對一旁的小倌兒道:“就是這個女人了,伺候的好,一千兩銀子,伺候的不好,我就告訴老鴇,你不行,讓他收拾你。”
小倌兒看着明顯中了情藥的馮胭脂,而他甚是瞭解此種藥的藥性,對馮茹萍道:“小姐,瞧着這位姐姐再過上一會兒就迷糊了,到時候,小姐可要把好了門兒,這聲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