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笑了笑,“是啊。我把靈虛戒弄丟了一段時間,現在纔剛找回來。所以,抱歉哈。”
“夫人——”賽月忽然飛撲向白蘭,眼中晶瑩剔透的淚珠一顆顆的落了下來,但在落地後,化成了一枚枚的雪白珍珠,煞是漂亮,“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夫人了呢。”
“怎麼會呢。”白蘭輕輕的拍着她的背,發現落在身上的珍珠後,很是詫異,“這是?”
鈴兒在一旁也擦眼抹淚的,替白蘭解惑,“賽月姐姐已經到大乘後期了,只要出了靈虛戒渡了昇仙劫,就能成爲妖仙了。”
白蘭撿起珍珠,“傳聞鮫珠淚,服用一顆能長生不老?”
“胡說。不過淚水而已,或有一絲靈力蘊含其中,哪裡來的長生不老。不過倒是能當作丹藥引子,煉製駐顏丹。”
“哦?正好,回頭我試試看。鈴兒,快別讓你月姨的淚珠白白浪費了,都收起來,一顆也別落下。”
鈴兒抿脣笑了出聲,“夫人,鈴兒已經收集了好多了。自打淚珠兒能變成珍珠後,月姨就喜歡沒事哭上兩斛珍珠。現在可有不少了。”
“哭什麼啊?可是思念情郎了?”白蘭打趣。
她有問過君子修關於金迭·穹天的消息。
金迭·穹天一直在尋找賽月,甚至還找過君子修,打聽賽月的情況。
當時君子修也因爲她升入神界,而心情不悅,和金迭·穹天很是有同病相憐的感觸,連續喝了十天十夜,兩個人誰也沒有用修羅之力或魔力化解酒性,就趁着酒勁兒迷迷瞪瞪的昏了過去。
至於爲什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是因爲小景一時好玩,偷偷用記憶石把他們兩個人喝酒的樣子錄了下來。
聽白蘭調侃起了金迭·穹天,賽月一時沉默了下來。
這麼多年,她不是沒有過發情期。
而一到發情期,她就讓鈴兒藏到自己找不到的地方,否則很可能殺了她。
可越是這種時候,越是想起金迭·穹天。
“夫人,你說什麼呢。”賽月的情緒有些低落。
“好,先不說這些。等我過了這段時間,就帶去趟仙界,讓夫君帶着他們去趟凡界渡一渡昇仙劫。”鈴兒現在也是大乘後期,瞧着也是金光繞頂,要成仙了。
這兩個人的修煉,並沒有得益什麼指點,竟然也都大成了。
“夫人,你剛纔說你成了上神?怎麼回事?”賽月問白蘭。
白蘭長嘆了口氣,“說來話長了。咦~你們等一下,我出去一趟。”
話落,就離開了靈虛戒。
靈虛戒外,白之殤正站在聽嵐宮的殿門口,看着結界,等着白蘭出來。
見白蘭出來了,白之殤直接道:“你太魯莽了,你知不知道,很可能會給你招來大禍。”
白蘭收了結界請白之殤進殿,“只是說了該說的。”
“什麼是該說的,你並沒有必要說弒母的事,還有師父墮翼而死,與他和你的名譽有損。”白之殤不贊同道。
白蘭冷笑了一聲,“事實如此,爲什麼要藏着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