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上下打量白蘭,瞧着不像是能住的起店的人,但還是禮貌的問道:“小娘子打尖還是住宿?”
白蘭回道:“住宿。”
身後錦彩坊的夥計推着滿當當的小車過來了,對掌櫃的道:“劉掌櫃,這是小娘子的東西,讓小劉過來搭把手。”
劉掌櫃一聽是白蘭的,驚訝了,那一小車可值不少錢。可小娘子身上的衣服,還有頭面鞋子,加起來估計值不了幾個銅幣。
白蘭道:“開最好的房間,打兩桶洗澡水,如果有能照顧小孩兒的老媽子也找一個來,我僱傭日工,出你夥計兩倍的工錢。
她是打算在這個小鎮上歇歇腳,購置全路上必備的東西后再走。
劉掌櫃自然是連連應允。派店裡的夥計,去把家裡的老媽子叫過來伺候白蘭。這可是有錢的貴客啊,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不可貌相。
白蘭洗了個熱水澡,本來她想泡澡,結果被來照顧小景的老媽子給制止住了,拉着她就是不讓泡,說不出月子不能洗。最後在白蘭的強烈要求下,只衝了個澡,雖說感覺上稍顯不足沒那麼痛快,但也乾乾淨淨的了。
洗完澡,穿着新買的細棉褻服,不再是別人不合身的衣服,真是裡裡外外的都舒坦。
晚上,在小景睡了後,老媽子也要回去了,白蘭給了老媽子一百個銅幣賞錢,把她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
至於那道跟蹤着她的視線,在她進客棧後終於消失了。
白蘭躺在牀外側,看着躺在裡側熟睡的小景,輕輕的拉上被子,蓋住兩個人,沉沉的睡了。
翌日中午,白蘭睡了個自然醒。
小景有掌櫃家的老媽子看着,她除了餵奶,也不用動,難得的輕鬆愜意。
起來後,好好吃了一頓,就帶着老媽子和小景,奔了車馬市場。
選了一匹矯健的馬還有結實耐跑長途的馬車。之後又在老媽子的建議下買了馬車上的鋪墊還有被褥等物。老媽子很厲害,每一樣都幫白蘭砍價。可是爲白蘭省了不少錢。
白蘭明白,這是昨天的一百枚銅幣帶來的額外服務。
你給對方什麼樣的好處,對方就會回饋你什麼樣服務。如果沒有好處,自然隨着好處消失的還有服務。
兩天時間,在老媽子的領路下,白蘭把她所有能想到的東西都置辦的差不多了。
一百兩的銀票,花的就剩二十六兩的碎銀子和百十枚銅幣。
數着錢,白蘭決定明天一早就出發,前往下一個城鎮。
……
半夜,白蘭忽然驚醒。
背朝外臉朝裡躺着,明亮的眼睛寒森森的盯着身前小景睡覺的位置。
那裡空蕩蕩的。
身後,她能感覺到一雙詭異的視線,說不清是個什麼意思,也正是不清楚對方的意圖,所以她也僵着未動。
君子修抱着小景,皺眉看着白蘭。他剛剛過來時,白蘭的胳膊搭在了小景的口鼻上,差點兒憋死他。
“既然醒了就起來吧,我有事對你說。”君子修對僵着背的白蘭道,聲音低沉,聽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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