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固體的,但到了口中就化開了,香甜如蜜的糖汁順着喉嚨而下,帶着無與倫比的涼爽,好好吃!
謝復明徹底變成了一個貪戀甜食的小孩兒,一口接一口的吃着。
白蘭看着他想起了小景來,問君子修,“景兒還好吧?”
君子修點了下頭,然後對謝復明道:“你的父親在哪兒?好像坊間傳聞你的父親已經死了。”
白蘭微皺了下眉……不太喜歡君子修這麼直白的問,特別是對方還是一個孩子時。
謝復明踟躇片刻後,纔回道:“父親死了對吧?其實我父親並沒有死哦……只是……”
說到這兒,又搖搖小腦袋,“不能說,我該回去了。”
白蘭見他吃完了冰激凌,便又取了一杯,“放在儲物袋中,隨時吃都是冷的。不過今天不能再吃了,小心壞了肚肚。”
“謝謝白姨。”謝復明從椅子上下來,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走了那杯冰激凌,等回家後給母親嘗一嘗。
“嗯,回去吧,改天再找你。”白蘭擡手想要摸摸他的腦袋,也是摸習慣了小景的頭。
謝復明微微向後退了一步,剛剛好避開了白蘭的手。
白蘭的手落空,微微尷尬了下,最後咳了一聲,哂笑着收回了手。
“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你們?”謝復明問道。
白蘭回道:“三天後吧,還是這裡,這個時間,怎麼樣?”
“好的,那白姨、白姨父三天後再見。”謝復明向他們又作揖行禮,九十度的鞠躬,十足的敬意。
……
隔着窗棱,白蘭一直看着那小小的身影跑出了茶樓,跑回了謝宅。
“怎麼不提青雲宗的事?”君子修問白蘭。
白蘭搖頭,“這個孩子的戒心很重,而且……他家的情況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外面傳言他的父親已死,但他卻說,他的字都是他父親教習的。還有,謝宅中那個外姓的家主……一般男人不在家,都是女人當家作主吧,怎麼會找一個外人當家主?”
一開始白蘭以爲這個家的家主就是向她祈願的人,因爲那語氣很像一名當家作主的人。雖然謝楚閒應該也是一名家主,但此家主非彼家主。
“所以,還是查清楚謝家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再做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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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宅裡——
甘氏手中一根皮鞭子,坐在院子裡,看着開心的跑回來的謝復明,臉色瞬間陰沉的如要下雨的烏雲。
謝復明見甘氏在院子裡,正要跑過去時,但在看到其臉色十分不善,忙放慢了腳步,小聲試探着問道:“母親,您怎麼了?”
“我怎麼了?”甘氏猛地一揮手中的皮鞭,斥責道:“跪下!”
謝復明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聽命的跪了下來,“母親息怒。旦有什麼事您衝兒子來,千萬別憋在心裡。”
甘氏甩手,一鞭子甩在了謝復明的肩背上,“說,你剛在幹什麼去了!”
謝復明被鞭子鞭笞的身體一縮,趴伏在了地上,“兒子去見白姨和白姨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