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進了茅屋,去叫君子修,讓他救救白落桐。
君子修貌似在練功的關鍵時候,額頭上全是汗,臉色也是忽青忽白的不好看。
不是吧,白落桐在這裡就掛掉了?而君子修貌似也重傷難治的模樣?
那小景……
門,猛地被推開了。
君子修倏然睜開眼,看向門口。
而門外,本該已經停止呼吸的白落桐,大跨步的進來了。
“啊——煩死了,什麼時候這個破任務能結束,現在連做個夢都是在做任務。”白落桐的口中,突然冒出一句白蘭聽來似曾相似的話。
君子修靜靜的看着她,眼神如古井無波。
‘白落桐’也看着他,甚至走到他跟前,大膽的用手指挑起他的尖削下巴,打量他的五官,“嘖~古裝帥哥?”
君子修看着‘白落桐’,像是要看穿了她的靈魂一般。
“啊,想起來了,白天我路過了一個拍古裝戲的劇組。所以日有所見,夜有所夢?”‘白落桐’忽然低頭,吻上了他的脣,而且這一吻,直接就是法式的深吻……雙手也開始剝君子修的衣服……豪放無比!
君子修終於不淡定了,不可思議的看着‘白落桐’。
白蘭也不可思議的看着‘白落桐’……
因爲——她想起來了!
她曾經做過一個春夢……
尼瑪的,不是吧,這麼離奇的事兒也讓她趕上了?
她夢中進入了白落桐的身體,和君子修搞了一回?!
她尤記得,那個春夢質量甚高……夢醒她都意猶未盡的。
就在她要繼續看下去時,眼前忽然一片白芒,茅草屋裡的激情畫面消失了,換成了君子修那張看不出喜怒的淡漠臉。
白蘭瞬間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感情是她把他推倒了!而且,還……她可是記得的,一次次的不放他起來,身體裡好象有條慾望溝壑,不填滿不行。原來是白落桐的身體中了春藥,身體受藥物作祟吧。
嘴角抽了抽,推開他的懷抱縮回牀上,並用錦被把自己裹嚴實了,“那個……這麼看來,小景其實是你的孩子。”
“嗯。”君子修應道。
“爲什麼不早跟我說清楚。是不是看我像個螞蚱跳來跳去,自說自話的很好玩啊?”白蘭有點兒底氣不足的扭臉看向其他地方。
這尷尬的!
“是你不記得。”君子修道。
“呃……”白蘭用下巴蹭了蹭滑溜溜的錦被,好似他的肌膚觸感,忙搖了搖頭,把腦袋裡閃過的旖旎搖走,“我只當是春夢,夢醒了無痕嘛……等等”白蘭的話頭突然停下,擡頭古怪的打量他的臉,“也不能怪我不記得,因爲我夢中的你,好像不是這張臉。”
她有把春夢中的男子畫成畫的。
那張畫中的男子,同樣很俊,但透着幾分妖邪之氣,五官也不同。
君子修則更坦蕩,如其名像個君子。
君子修擡手遮了下臉。
白蘭瞅着——這是標準的巴掌臉啊!
手再拿下來時,模樣變了。變成了她畫中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