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修都大乘期的修士了,豈能不比她懂得修道。
但看她無比認真又言之鑿鑿的模樣……唔,還挺有趣的!
君子修掩藏住眼底深處的笑意,拉住她的手,殷摯的目光看着她的眼睛,“是爲夫錯了。不知夫人是在尋找適合自己的修道方式,還請夫人原諒。”
白蘭被他的目光看得臉有點兒發熱,遂忙大剌剌道:“也是我沒說清楚。那以後我再想做什麼,不許再攔着我。”
君子修點頭,“嗯,爲夫知道了。”
“不能光知道,還要做到。”
“是,爲夫知道了。”
“……你就只會說這一句嗎?”
“爲夫明白了。”
“……”
就算不在湖邊聽,回到客棧裡,同樣是議論城主夫人偷情和人**之事的。
白蘭端着一大盤幹炒瓜子、一壺茶水和人拼桌,聽八卦。
客棧裡的人就比較雜了,多是外地的過客,說起話來也沒那麼多的忌諱。反正說完了,第二天就走了,或者當天也就走了,春陽城的城主還能抓他們不成。而且就是抓了,因爲是外地人,還是不能隨意處置的,需要遷嫌疑人回當地審問判定。如果當地的官員,是和春陽城的城主不對付的,說不得還會被人反咬一口,向上奏請,不划算的很。
一壺茶水喝光了,白蘭叫客棧夥計續茶。
“樊大姐走南闖北的,果然見識不一般,知道的事情也多。”白蘭啜了口茶,捧了正在說話的中年婦人一句。
樊大姐也喝了口茶,“算不上見識,就是看的多些,聽的也多些。蘭妹子這麼年輕,應當也出去走走。”
另一個和樊大姐一起的週二嫂也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蘭妹子聽嫂子的,別老在家裡呆着。”
白蘭應着:“我就是覺得老坐着不行,所以纔出來的,不過,才走了沒幾步路,還要向樊大姐和週二嫂學習。對了,剛纔週二嫂說,城主的小兒子……秦什麼來着,並沒有得皇上的賞賜?”
週二嫂道:“叫秦少傑。皇上賞賜的是秦少傑的貼身侍從左尹。左尹還被皇上留下來陪着下棋用膳。可是把秦少傑氣壞了。也不知道怎麼傳的,到了着春陽城就是秦少傑陪皇上了。”
“何止,春陽城的城主還歌舞昇平的慶祝呢,讓城裡的百姓也都穿紅戴綠的慶賀。”白蘭把從麪攤老闆娘聽來的話說給週二嫂和樊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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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樊大姐鄙夷的撇了撇嘴,“如果秦少傑得皇上龍顏還好說。如果沒有……看吧,這春陽城的城主說不得要換個人了。”
“換不換人和咱們也沒有多大關係,一樣要交過城費。”週二嫂抓了一把瓜子磕,“話說那個叫允毅的**漢子,真就**了嗎?”
白蘭想着在湖邊看到的一幕,還有允毅對城主夫人撲到他身上時的反應,“搖了搖頭,我看有可能是誣陷。”隨即把在湖邊看到的給樊大姐和週二嫂說了說。
兩個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