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是冷霜丸。樓裡的花瓣,都是浸了稀釋後的弄情香。”
“弄情香?”
“嗯,就是,就是一般青樓裡慣用的春……藥,聞了弄情香在一個時辰內沒事,超過一個時辰女人會感覺睏乏,但睏乏之後會亢奮,會特別想要……想要男人的觸碰。而男人……男人則是精神煥然,徹夜、徹夜……金槍不倒。”說到最後時,賽月的臉已經紅成了一朵桃花,嬌豔無比。
羞赧又露骨的話,說出來良久都沒有迴應,賽月悄悄擡起頭。
然而,哪裡還有人,君子修剛纔站立的地方,現在就只有一片青草,還有幾朵盛開的不知名的小花。
……
白蘭覺得自己很熱很熱,熱的快要喘不上氣來了。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得只剩下背心短褲,再脫就是裸着了,可她還是覺得熱。
“好熱啊~”白蘭難受的呻吟出聲。
君子修覺得他可能教的是個假修士……這點兒俗世的再普通不過的藥性,只要用靈力很簡單就能化解了。偏偏她就能陷入其中,還難以自拔的模樣。
君子修輕嘆了一聲,“夫人?”輕聲低喚着白蘭。
白蘭聽到君子修的聲音,緩緩睜開眼睛,眼白此刻已經變成了粉紅色,藥效達到極致的表現……
看到君子修,白蘭只覺燙熱的身體,忽然一陣癢滋滋的過電般酥麻流竄全身。
她不是三歲小孩,略略思考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你在暢春樓一直看紙花瓣,是不是那些紙花瓣有問題。”
“賽月說那些紙花瓣上浸了稀釋後的弄情香,一種催情香。”
“嗯,是我大意了。”白蘭朝他伸出白玉雕琢般的玉臂,櫻脣上揚勾起,“那,夫君,咱們就來享受一下青樓的情趣吧。”
“夫人確定?”君子修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像水,軟的時候比水都柔,硬的時候卻比冰都扎人。脊背上的舊疤提醒着她,這個女人的本性。
白蘭眨了下粉潤情動的眼睛,“我已經等不及了,夫君就別再磨嘰了。”
一個男人被女人催上牀還稱磨嘰……着實不是什麼好事。
君子修自然也覺得不太妙,手一扯,就把白蘭扯入了懷中,“夫人可別求饒。”
貼上他的身體,白蘭感覺自己簡直就要爆炸了,再懶得和他說一句話,張口噙住了他的薄脣……
賽月合上手中關於鮫人族的史籍,這本書她已經看了不下十遍了,從開始的晦澀難懂到現在已經全部都揣度明白。她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而這個地方只有白天,沒有黑夜。
不遠處的房子一直被一堵看不見的牆擋着,接近不得。白夫人和白公子他們就在裡面。她想問他們這裡是哪兒?他們要把她怎麼樣?她有一肚子的疑問,可惜沒有人給她答案。白夫人和白公子也一直沒有出來。
‘咕嚕嚕嚕~’肚子裡發出一陣飢餓的叫聲,賽月摸了摸肚子,朝前方一片桃林走去。還好這裡有個桃園,樹上結滿了大桃子,味道香甜可口,不然她真不知該怎麼解決食物的問題,總不能拔草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