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才不會呢。老夫人最疼阿碧了。”阿碧扶着老夫人的胳膊,半點也不怕道。
老夫人老臉再繃不住,笑了出聲,“你啊。給你說終身大事,你這也不要,那也不要。真要陪在我這老婆子身邊啊。”
“是啊,就賴着您,攆都不走。”
小花園中,牡丹盛開,實是花中女王,差不多把整個花園的花都比了下去。唯有那長在邊角,暗暗散發着迷人幽香的清雅君子蘭,能與之平分一下秋色。
看着蘭花,阿碧疑惑道:“老夫人,不知道這個算不算是不尋常。奴婢在蘭院的耳房,取三少夫人的衣物時……耳房中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像是貓狗死屍般的腐爛臭味。”
老夫人停下腳步,鄭重的看着阿碧,“此話當真?”
阿碧點頭,“奴婢的鼻子還是很好使的。奴婢還在房間裡找了找,想着是不是有死老鼠什麼的,結果房間裡很乾淨,連塵都沒有一點兒。”
老夫人沉思片刻,“這件事再不要對其他人說。”
“是,奴婢省的。”
……
安國公府的日子很快過去了十天。
日子過得很平靜,平靜的讓白蘭總懷疑哪裡不對勁兒。
老夫人對她越發的親暱,半點不誇張的說,簡直把她當親孫女看了。
除此外,安國公對她也禮遇有加,每次碰到都會問問身體怎麼樣,小景聽不聽話,晚上鬧不鬧夜。她表示很聽話,一覺到天亮,可以說很省心的。安國公這時就會一臉回憶的說起君子修的事。
原來君子修生下來三天,就被世外修道門派——青雲宗,派來的人接走了。
偶爾會回國公府看看,但真正能回來,要年滿十八歲以後。
這傢伙竟然就是青雲宗弟子,白蘭驚愕之下差點兒當場把他給她的傳音符摔了,問他爲什麼不告訴她。
好在理智制止了她這一衝動的行爲。
就算真的要找君子修,也要私下沒人時找。畢竟之前說過,她不知道怎麼聯繫君子修,現在卻多了一個傳音符,徒惹人起疑。
然而,等到私下一個人時,忽又覺得找他沒什麼意義。她都已經答應了要幫他擋婚,等賜婚聖旨收回以後,他就會送她去青雲宗。
不管他告不告訴自己,就事情根本上來說,也沒啥差別。
白蘭就又淡定了。
春彩拎着一壺熱水進了房間,鬱悶道:“夫人,您還是給奴婢改個名字吧。”
白蘭在逗小景玩兒,小景明天就滿月了,一天比一天長得圓潤有趣。模樣已經不是剛生下來時的那個小老頭模樣。雖然還不胖,但胳膊腿兒上的肉肉已經長得很飽滿。皮膚也白白的,如冬天的初雪。小模樣也長開,圓圓的小瓜子臉,特別特別的可愛,怎麼看都看不夠似得。
“改名兒?爲什麼要改名?”白蘭視線從兒子的臉上移開,落在進門的春彩身上。
春彩個子不高,塌鼻子厚嘴脣,一張因長時間營養不良而發黃的圓方臉,眉眼很乾淨。白蘭就相中了她的眉眼。這樣的人,一般都心地坦然向善,用起來比較省心。
春彩放下熱水壺,“春彩,蠢材!夫人,他們都叫笑我是蠢材!”
“蠢材……”白蘭眼角一抽,後‘噗哧~’笑了出來。
春彩見白蘭也笑她,羞紅了臉,嬌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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