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結果上看，確實是這樣。無非是一個你自願，一個被強迫。我當然是希望你是自願的。”
“我同意。”無悔回道。
白蘭再次伸出手，“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無悔看着她的手很白很乾淨，不像他母親的手上全是繭子皸裂傷口……瘦瘦小小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才放在了白蘭的手裡……好溫暖，和他母親的手一樣！眼眶一熱，忙低下了頭，不讓白蘭看到他的眼睛。
白蘭把他拉進自己的懷中，輕聲溫柔道：“不要害怕，那個地方沒有誰會傷害你。還有個結滿了桃子的桃林，裡面的桃子你可以隨便吃。”
“桃子？”
“嗯，去吧。”
心念一動，把無悔收入了靈虛戒中。
君子修交代的任務算是完成了，還挺順利的，白蘭的心情很不錯。
賽月也在兩個相互防備的‘保鏢’保護下，來到了佛塔這裡。遠遠的看到白蘭，就跟找到了主人的寵物一般，朝她飛奔了過來，“夫人——”
白蘭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賽月，而是她身後的兩個男人。
估計這兩個男人在慶幸她是女人。
能被賽月如此信賴着，應該是他們所渴望向往的。
“你怎麼啦？去了這麼長的時間？”
“我突然……突然來那個了，每次來都會肚子疼，嚇到夫人了吧？”
“那倒沒有，就是一時迷惑了，不知道你是裝的還是真不舒服。怎麼樣，收拾好了嗎？要不要我幫你。”
賽月羞紅了臉，忙搖頭，“好了。王府的侍女幫我弄好了。”
“嗯，我也完成了你家國師大人交代的任務，現在去吃宴席吧。”白蘭現在是一身輕鬆。
賽月眨眨水濛濛的大眼睛不得其解，這就完成任務了？是什麼任務啊？好奇的念頭閃了閃，便又壓了下去，只乖巧的跟在白蘭身邊，亦步亦趨。
鄭世錦和蒲巴兩個人都望着賽月，想要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
白蘭走到他們面前，道：“你們都喜歡月兒？”
鄭世錦沒有立刻回答。
蒲巴可沒想那麼多，再說承認喜歡女孩子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是，我非賽月姑娘不娶。而且，剛纔賽月姑娘被我抱過了，毀了清白，我會全權負責的。明日便讓媒婆上門提親。”
白蘭嘴角抽了一下，這速度……算是閃婚吧。
賽月突然出聲對蒲巴道：“我曾是青樓女子，你不介意嗎？”
“什麼？”蒲巴以爲自己幻聽了。
“我曾是青樓女子。”賽月又說了一遍。
“青樓女子？”
蒲巴驚住了。
鄭世錦知道賽月的意思，也沉默着。
白蘭拉住賽月的手，拍了拍。
賽月渾不在意，“夫人不用擔心，那是賽月的過去，賽月不會藏着掩着。夫人，咱們走吧。”
她不是被人褻玩的玩物，或許曾經是，但現在她不是，她就是她，想要追求她先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接受青樓女子這首要條件。
“你說的很好。”白蘭走了一段路後，回頭看。兩個人都已經不在原地，“男人的試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