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了下長毛阿寶.思索了下,回頭向全胖子開了口,請求道:"全哥,能夠麻煩你派個人叫剛纔拖地的老叔上來下,好麼?"賴長河沒有說話,耐心的看着.全胖子眼見這個小子,手段了得,剛剛進門屁股還沒坐熱了,就已經是老闆定下的跟班了.自然樂的做個人情,何況他也想看看那個長毛怎麼死的.立刻招手叫了個遠遠站在那裡看熱鬧的服務員過來,去叫人了.等待拖地老頭上來的時間裡,長毛心裡七上八下的,實在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他的後臺其實就是賴長河的一個兄弟,是負責一個賭場的.是他的家門口的鄰居.地位在賴長河手下比全胖子貼心點.所以他纔敢和全胖子這麼囂張的.可是今天是賴長河在這裡處理事情,他怎麼辦?難道拿後臺出來壓後臺的後臺不成?思來想去,對面這個傢伙心狠手辣,不是了善良的主.無奈之下,他只得哀求的看了下賴長河:"賴哥,兄弟一時口誤,您就饒了我吧.""事情要按章程辦.現在你求我也沒有用.至於怎麼樣辦.你問那位兄弟去吧."說實在話,無論是什麼人,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來說,都是比較喜歡老實忠誠的手下的.那種當面老實,背後囂張的小人,壞事的多.沒哪個老大喜歡.所以賴長河直接回了他.同時,他也想看看唐軍怎麼辦.說話的功夫,那個拖地的老頭上來了.縮頭縮腦的先向賴長河問了好,然後又問了全胖子好,就站在了那裡,疑惑的看着賴長河.唐軍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叔,剛剛是這個長鳥毛叫你老狗的吧?"?!老頭被他說的話嚇了一大跳,慌忙轉頭看向了幾個人,一看沒人說話,有點怕怕的看了看唐軍,偷偷搖了搖頭,沒敢承認.全胖子急了:"我說老黃頭,他罵你的還是沒罵,你憑着良心說!賴哥在這裡給你做主,你怕個球啊?"長毛聽了全胖子的話,差點沒把鼻子給氣歪了,他現在一心就想突然地震了,或者全胖子現在突然腦血栓爆裂了,不然這個死胖子沒事情來操蛋一句的,自己還怎麼活了?過了這個關的話,一定要收拾死這個肥豬仔!他惡狠狠的想着.黃老頭聽了全胖子的話,回頭看向了賴長河.賴長河有點不耐煩了,鼻子裡哼了下:"罵你的,你就說,沒有罵,你也說.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你講下."大主子發話了,小比崽子的,我拖地的怎麼了,我這麼大歲數被你這麼折騰?老子今天不說的確是有事,就沒事也操操你!老黃頭聽了賴長河的話,心裡大喜,原來那麼多日子裡被這個混蛋折騰的怨氣全發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噴了起來:"賴老闆,你不知道啊.老頭我是受夠了氣了.今天這個大兄弟進來客氣客氣的,問了我全經理在哪裡?我沒事情就說帶他上來吧.沒到樓上,這個長毛二五仔就折騰我.說我是老狗,說這個大兄弟是私生仔.這個東西不是人,賴哥,您要爲我做主,平時就欺負我們這些工人,拖好的地,非要踩上幾腳,勾搭了幾個雞婆,只要晚上這裡沒人了,就全是他的天下.全經理一回家.他是沙發上搞,酒吧裡搞."沒等老頭說完,賴長河的臉已經青了,無論混黑道和做生意的,除了開賓館外,最忌諱的就是在自己地盤上搞女人.沙發??難道是外面大堂的沙發?賴長河強自耐着性子:"你把事情全部說清楚.在哪裡搞的.""死老頭,你別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在店裡搞的?你"沒等長毛說完,唐軍回手操起吧檯上的那杯轟炸機,就砸了過去,暴吼道:"草你大爺的,給老子閉嘴.沒聽見賴哥發話在要誰說麼?"乖乖,這個後生仔看來厲害.看到唐軍摔了個杯子,賴哥也沒說話,反而眼睛裡有點讚許的味道.活了五十多年的老黃頭,每天在這個地方什麼人沒見過,心裡還沒數麼?大大的好機會!還不有仇就他孃的報仇,沒仇也他孃的找事鬧哇!賊老頭立刻繼續開了口:"大堂的沙發上,他晚上搞過,有天夜裡打烊了,他個二五仔不知道帶的哪裡的女人,喝多了,跑到這裡來要我開門.然後就要我滾.我聽了半天,他是在沙發上搞的.你個撲街仔,那天你還灑了泡尿.然後要我去拖的,就在下面大堂.你還踢了我一腳!你個撲仔!你敢說不是?"老黃頭口水四濺,一臉苦大仇深,只把個長毛說的天上地下就他最垃圾.偏偏說的又是事實.實在讓那個阿寶辯無可辯.賴長河越聽越火,拿起電話來就罵:"你他孃的介紹的什麼東西?恩?!什麼什麼?***,讓全胖子和你說!"他把電話甩給了全胖子,回頭看向唐軍,陰陰的又看了下那個長毛:"壞規矩的是你.怨恨不的我.這位兄弟.你腿還行不?"唐軍點了點頭,沒說話,心裡在想,木問題啊.嘎嘎."給我廢了他,讓他以後除了要飯什麼也幹不了."賴長河揮手之間,決定了長毛的命運.長毛嚇的嚎叫了起來,連滾帶爬的向賴長河面前撲來,嘴巴里再喊叫着:"老闆,我不敢了,老闆........"喀嚓!隨即他哀求的聲音嘎然而止了,立刻換上了個嚇死人的鬼叫.唐軍閃身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拉住了他的頭髮,拽住了他,一腳踩到了他的腿上,然後死死的一摔.扭錯開了他的踝關節.還沒結束,唐軍又把他的手反到了身後,一條腿跪在他的背後,壓制着他,伸手一根一根的掘了起來.隨着哀號不斷,他身下的長毛已經昏了又醒的,反覆了兩次了.十指連心?那就給你根根斷!賴長河冷眼看着這個一切.唐軍忽然擡了頭,示意他的保鏢道:"刀呢?兄弟."那個保鏢看了看賴長河,把刀丟給了他.長毛現在疼的連掙扎的力氣有沒有了,眼裡鼻子裡嘴巴里,液體橫流,喃喃的哀求着:"大哥,我錯了,饒了我,我錯了."切?!不殺人,如何立威?老黃頭看夜總彙裡打打殺殺的事情不少了,全胖子也是混過的人,可是看到這個年輕人這麼果斷,理智的把一個人的手指腳踝就這麼搞斷了,這也太滲人了吧?滿頭大汗裡,那個殺神又操起了刀?想幹什麼?幾個服務員已經嚇的閉上了眼睛.唐軍回看了下四周:"賴哥說了.要他以後只能討飯.不聽話,不按規矩的,就是這個下場.大家看好了!"刀光閃起,貼着長毛的左腿膝彎處進去了,手腕一挑,清晰的聽到了種刺激的聲音,好象是一個紙盒子裡,一條繃的很緊的皮筋突然被繃斷了一樣.對!沒錯,長毛的一條腿筋被挑斷了.唐軍手不停歇,按住長毛已經疼的無意識下抽着的一條左胳膊,又是一條手筋!完工了.他在那麼多人的目瞪口呆裡站了起來.把帶血的刀,正反着在自己的褲子上插了下,唐軍雙手持着刀,捧到了賴長河的面前,頭一低:"大哥,辦好了.這個小子以後只能夠討飯了."賴長河接過了刀,把在手上玩味了好久,沒說話.唐軍動也不動的就站在那裡,不帶情緒的看着他的手,其實心裡在破口大罵:"操,你大爺的,要不要老子?要就吱一下,不要就放!憋死了."吱.!!!唐軍給嚇的滿頭汗,這個老小子也有特異功能不成?看了下才放先了心來,賴長河只是動了下身體,結果沙發皮上發出的聲音.不過賴長河也說話了:"你跟我來.我有事情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