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督軍,如果閻琨錫以和你聯姻爲條件,要你娶閻嬌嬌,或者是閻家的任何一個女兒爲目的,你又當如何?”思涵問道。
慕辰逸笑道:“閻家可不是容家,怎麼會讓自己的孫女兒來做我慕辰逸的小妾。涵兒,你太緊張了。”
思涵看兒子喂好了,便將兒子交給了初雪,讓她帶着兒子出去。她說道:“我看閻小姐對你還挺有意思的,當着我這個正牌夫人的面,又是勾腳,又是眉來眼去的。督軍,你是不是也對她動心了?”
慕辰逸幾步過去,一把將她圈在懷裡:“夫人,你一定要這樣嗎?我說過不會再娶妾,就會說到做到。”
“無妨,就算你做不到,也不會有人怪你。”思涵推開他說道。
“還是說,你希望我背棄誓言。”慕辰逸寒了臉,問道。
“我怎麼會想要督軍你背棄誓言?”思涵反問,目光冰冷。
“涵兒,爲何你一定要讓自己這般的累?我們放下心防,做一對最尋常的夫妻,不好嗎?”慕辰逸問道。
“你可以嗎?”思涵轉頭看着他問道。
“我可以。”慕辰逸點頭。
思涵深深的看着這個男人,這一刻她真的想去相信他了。她想,這一定是他說過的最美的謊言。她走過去,環住了他的頸主動的吻上了他的脣。
這是她第一回這麼主動的吻他,慕辰逸很是激動,他反客爲主深深的吻住她,就這麼摟着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邊吻着她,邊吻牀那邊走。
他們從來沒有吻的這麼熱烈過,這跟思涵的主動有關係,她主動的纏上了他的舌頭,又卷又纏,交換彼此的味道。他抱她回牀上時,她絲毫沒有拒絕,反而配合他脫衣服。
他們脫掉了彼此的衣服,思涵將慕辰逸壓在了身上,列車還在轟轟的響着,外面的光線很充足。興許是和這個男人一起,什麼樣驚世駭俗的事情都做過了。又或者思涵內心裡,並不是那和拘於世俗,只是以前還不願敞開心扉。
她坐在他身上,粗喘着氣息,男人的手捏在她的胸上,她深深的看着他。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動心的男人,明明知道是毒,明明知道是傷害,她還是決意去被傷一次。
人總得這麼來愛一次,傷了就傷了罷,再壞也不會怎麼樣了。
最重要的是,她愛過一次了。
這麼想着,她低下頭抱着他的頭深深的吻上去。她吻他的脣,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手在她身上來回的撫摸着,思涵也不去管他,她的吻一路往下,脣落到他胸膛的傷痕處時,不忘在他的傷痕上也印上了吻。
慕辰逸心頭一顫,心頭涌出一股異樣的情緒,直衝四肢百骸。他眼眸中竟露出一股不知所措,他看着身上的女人,腦子微微的還有些發熱。
思涵的吻落在他肩上的傷痕時,不由的笑了。
“涵兒,你笑什麼?”他的手落在她的臉頰處,輕聲問。
“我在想,我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跡,你這輩子都抹不去。”說着,她撐起身體,吻了一下他的上脣處。那兒的疤痕雖然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可是這麼親吻下去,真真還是能感受到。
慕辰逸胸口猛的被撞了一下有,翻身將她壓倒:“你的印跡已經刻在了我的骨子裡,生生世世都抹不去。”
“那就好。。。”就算她愛一個人,她也不希望是自己一頭熱,要傷便要一起來傷。
“涵兒。。。”慕辰逸撫着她的臉,深深的吻了上去,“不要離開我,知道嗎?這輩子,都留在我身邊。。。涵兒。。。”
思涵迴應他的吻:“只要你記得你的誓言。”
她的話剛落,慕辰逸便架開了她的腿,擠了進去。
思涵吃痛一聲,卻又覺得這痛痛的恰到好處,她的腿環上他腰,環上了他的頸。
慕辰逸被她的配合逼瘋了,又重重的一沉:“涵兒,你真是個小妖精,我遲早要死在你的手裡。。。”
思涵不吭氣,卻微拱起了腰身去迎他。她其實還是極疼的,她的身子本來就澀的很,反應也來的慢,他進來的時候還乾澀的很。她卻想讓自己更痛點似的,束緊了他,想讓自己更痛一點。
慕辰逸是想照顧她的感覺的,可是她微微一緊縮,他頭皮一麻,便開始橫衝直撞。
她深深的吻住他,手探到了兩個人交~合處跟着挑弄,終於她的身子越來越軟呼,緊緊的箍着他,舒服的他再也控制不住,便開始狠狠的動。
這火車上的牀還沒有家裡的牀牢固,慕辰逸一動聲音大的很,嘎吱嘎吱的一直在響。慕辰逸也不去在意,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思涵的頭髮已經散了,臉色緋紅,美眸迷離嫵媚。慕辰逸看得癡了,捧着她的臉重重的吻上去,恨不能將她吞到肚子裡去。
“涵兒,我的涵兒。。。”
他將她扣的死緊,狠命的往前衝。這種佔有他的滋味太銷~魂太美好,美好的像是馬上身在天堂,可是又覺得下一秒要墮落地獄。那種痛並快樂着,痛並折磨着,簡直讓人瘋狂。
思涵很是配合他,這大概是和他做了那麼多次真正高~潮的一次,以前即使她有感覺,都只是身體的反應,無關於心。可是這會兒,她看着這個男人,她才知道和男人做~愛原來還可以這樣。
這是真正的心靈上的高~潮!
她甚至將男人按回了牀上,自己撐着他開始動。整個過程,她都看着他的眼睛,彷彿要看到他的靈魂深處去。
後來慕辰逸要坐起來,她仍不是不準,執意要自己最到做後。
直到到了最後那點兒,她按着他的肩快速的動,最後軟在了他的身上,兩個人的四肢緊緊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