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麻利的開始解她的衣服,俯下身重重的吻住了她。
思涵哪裡會輕易讓他吻,轉頭躲過,可是慕辰逸不許,捏了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上。他緊捏着她的下巴,不住的纏着她的舌頭香脣。
下面佔着的地方,一寸寸的開始移動,細細的磨着,頂到了她最軟最敏感的那處,便重重的一擊。
思涵心裡那個恨,這些日慕辰逸把她的身體瞭解的透透的,他那麼一頂她的身體便軟了,熱了,泛出了溼意。他的舌頭擠在她脣內,滿滿當當的。甚至把她的舌頭拖到了他的脣內,手上也沒耐心了,兩三下便將她的衣服悉數撕開,露出了胸前的雪白。
他的脣不肯離開她的脣,她只能被動的任他吻着,抄出了衣帶將她的手腕一把按住,壓在身後緊緊的繫住了。
“慕辰逸,你這是強~暴……”思涵吐出了他的脣,指控道。
“還真是,涵兒……”她的手被綁住了,方便他很多。他索性將她抱起來,直接坐在她腿上,“不過你被強~暴了,還能溼成這般,我的涵兒果真與衆不同。”
思涵氣的兩眼冒火,用力的想要掙開布料,慕辰逸纏的極緊,她根本掙不開。緊接着,他又一頂,她身體像是被穿了個洞般,身上的力氣立即被軟了幾分。
“涵兒,別掙扎了,你也喜歡的,喜歡的緊。”慕辰逸不停的吻着她的嘴角,看有一道水痕滑落下來,他很捨不得,竟一一舔了去。
“你無恥。”思涵的身體被控制在他的懷裡,躲不開,連聲音都沙啞了。
“涵兒,有一句話我沒有騙你。”慕辰逸一手落在她的胸上,輕輕的捏着,“我喜歡你,真的,真喜歡你……”
思涵聽着只想笑,她希望這是一場噩夢,讓這場夢趕緊的過去。
慕辰逸將她放下去,又怕壓着她的手,便抱着她側躺着,溫柔的在她身體裡蠕動着。他這會兒似乎沒有那麼強的慾念,只想這麼佔着她,就像這麼多天他每天晚上做的那樣。
後來兩個人都累了,思涵被他折騰的不輕,也許還跟喝的酒有關係。在宴席上,她喝了好幾杯,身子到底有些受不住。也顧不得他說什麼,做說什麼,昏昏沉沉的便要睡着了。連手上的帶子什麼時候解開了的,都不知道。
次日一大早,他們便要動身回遼州,思涵早早的就醒了,慕辰逸已經穿好了衣服。
看她醒了,他說道:“我還在想,夫人要是還睡着,我就抱你上車。”
思涵不理他,身上什麼都沒有,手腕被他昨天晚上用腰帶箍的,還隱隱的疼着。衣服碎了一地,炕上隱隱的還有一股銀靡的味道,她身體一動,腿間疼的撕心裂肺。
“還疼嗎?我已經給你上過藥了。”慕辰逸說着,指了指炕上的衣服,“要不要我來幫你穿衣服?”
“……”思涵不吭聲,她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自己默默的開始穿衣服。
穿好了衣服,福媽端了水進來,思涵便開始洗臉漱口。
等她穿好了衣服,初雪抱了木頭過來,閻琨錫來送他們。
“我晚幾日再過去,親自參加你們的訂婚宴。”閻琨錫送他們上車時,對慕辰逸說道。
“我在遼州恭候有閻叔叔你的大駕。”慕辰逸說道。
八姨太太也會跟着閻嬌嬌和閻幻幻跟他們一起走,閻琨錫還派了幾個貼身的部下跟着去。
☢ттkan ☢co
慕辰逸沒讓思涵和他坐一輛車,而是跟閻嬌嬌和閻幻幻坐在一處。思涵反而跟八姨太太坐一輛車上。
八姨太太身上也濃重的脂粉味,她一上車時,思涵懷裡的木頭就打了個噴嚏。
“夫人,這遼州可有什麼好玩的去處嗎?”八姨太太心情像是極好,嘴角微微的勾着笑意,看思涵的眼神也是輕忽着,根本不像是把她放在眼裡的樣子。
“我雖嫁到遼州,但是以遼州知之甚少,平時都在閨房裡,哪裡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去處?”思涵將木頭放到外面那側,就怕兒子對脂粉會過敏。
“夫人應該多出去走動走動。”八姨太太說,“現在的女人比不得以前了,要是沒見沒識的,男人會不喜歡的。你看督軍,就喜歡你嬌嬌那樣的罷,那丫頭好歹出過洋,有見識。”
思涵淡淡的迴應:“男人要是不喜歡的,便是再有見識,也不喜歡。”
八姨太太格格一笑:“這倒也是,想必夫人肯定是身有體會。”
思涵自然知道這八姨太太是不好相與的人,閻琨錫幾十房姨太太,她能佔着獨寵頭一份,一定有她的本事。一想到回了慕家,這些女人定生波瀾,難得她還要跟着這些女人這般相鬥嗎?
一時間,她覺得無趣的很,她懷裡的木頭又打了一個噴嚏。
“停車……”思涵突然開口道。
前面開車的司機不明所以,卻還是停了車。
思涵抱歉的對八姨太太說道:“抱歉,八姨奶奶,我家木頭對脂粉味很是過敏,恐怕我不能跟你坐一輛車了。”說着,她推車門下車,也不管八姨太太的臉色是不是變得一青一白,氣的夠嗆。
後面福媽初雪坐的車也停了下來,思涵攔了,忙走過去。
在前面的慕辰逸時時都注意着後面的車,從後視鏡看到後面的車停了,馬上讓司機停車,自己想也沒想的也跟着下了車,轉頭直直的看她,眼睛眨也沒眨。
思涵根本沒有注意到,讓福媽給她開了車門,她坐了上去。
慕辰逸站了足足三十秒,看到她上車,上車的時候他可以肯定她看到了他,可是眼神十足十的冰冷,像是沒有看到他般,直接上車了。
“阿逸,怎麼了?”閻嬌嬌跟着下車,挽上他的手。
慕辰逸看也沒看閻嬌嬌,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語氣有多麼的冰冷:“上車吧!”
閻嬌嬌打了個冷顫般,只得坐上車,等慕辰逸再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