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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渠鷹目纏綿地凝視在妻子水眸上,另一隻大手覆在她捂住自己嘴巴在小手上,摁住親吻着她的手心好一會兒——
感謝命運,讓他濮陽渠能娶到如此賢良純潔的妻子。
感謝命運,讓他濮陽渠還能將妻子再重新擁進懷裡呵護。
在欒宜玥小臉泛起紅潮時,濮陽渠這才鬆了大手,任由她的小手從他的大手滑溜,他反應極快地她在微撇開的小臉脣上啄了一口,惹來她瞪過來的羞嗔,這才繼續開口戲謔:
“老婆,咱們寶寶都要生第二胎了,你還這麼容易害羞,簡直是要我小命!”
欒宜玥拍了一個他有胸膛,羞惱道:“你還說…”
“這得怪老婆你太誘人,無時無刻在誘着我上火,要不是你現在身體太弱,月分又大了,你看我只用說的不。”
欒宜玥聽地這軍痞不要臉的話,簡直想要轉身離開他胸膛。可這會兒兩人抱着的姿態,完全是她被他強勢地鎖抱在懷裡。
他不讓她轉身,她還動不了。想埋頭,可一埋頭,他就俯頭貼在她耳邊訴說情衷,那灼熱的氣息,何嘗不是在誘惑她、簡直是讓她無處可躲。
“渠哥…”兩三次之後,欒宜玥嬌喃的投降,哀聲低喚。
濮陽渠聽地妻子如同尋求憐愛的呢喃,大手輕輕地在她臀部輕拍,大手就置在那處不走了,啞聲威脅:
“老婆,你這小嗓子別再喚了,老公頂不住。”
“那你鬆手啦!”欒宜玥也發現自己剛那一聲,音都顫了,臉頰嫣紅地捶他。
“不放。這是老公甜蜜的負擔。老婆,若是這一回,我老孃她要以過繼的事要求要給她錢,你不要生氣好嗎?”話一轉,濮陽渠說起正事來。
這事,他周全地想過了,以他娘想要孫子想到要瘋的心性,失去一個兒子,孫子她怎麼也要保住的。
欒宜玥一聽到璩美英這人,剛剛漲臉的羞色,一點點的褪祛,她擰起秀眉,這是橫插在她和濮陽渠幸福的最大不定因素。
“渠哥,她是你親孃,你要怎麼處理,我都是沒有意見的。”但是她心裡會因爲他的行爲,而選擇如何看待他與她之間的關係。
沒辦法,誰叫婆媳關係,是千古難題呢。欒宜玥多了十年的心歷,到底在看待事情上,成熟了,亦現實了。
濮陽渠敏感地察覺到妻子情緒的變化,他抵着她的額際,搖搖頭:“老婆,你的意見也很重要。我是這樣想的,給她錢,這樣子她就沒有理由再插生我們家的事情了。按照村中過繼老規矩,這‘買生錢’,是要給的,不管對她還是對大娘她,都是比較好的。”
“好。”欒宜玥按着他的話,細想也覺得合理,按照村裡老規矩走,到時真有什麼爭執,村老、族老也會幫她呢!想到璩美英那貪心無厭的稟性,她又補了一句:“只要她要價合理,她要多少就給她多少!”
最好璩美英漫天要價,將眼前男人對璩美英這生母的最後血脈親情,也斷了!
“我老婆真明理!”濮陽渠滿足地在妻子鼻尖親了口,卻搖頭解釋地說道:“但是讓她來要價,這可不行。真讓她開口,那是要多少纔夠填補她那個漏洞?按老公的意思,咱們只要給個兩萬就夠了。”
“兩萬?你覺得…可能麼?”欒宜玥想到昨晚一回到她孃家,濮陽渠就將他手中帶回來的幾千塊,連同他從濮陽源父子手中接過來的二萬多,一點也不保留地交到她手上。
若是要給兩萬,這是轉手又沒有了大半,怪不是他要跟她商量呢。
“傻老婆,這種錢,當然是盡咱們自己的能力就好,這麼一來咱們算是跟三房斷了親情。往後,只要不是生老病死,那都是濮陽樑的責任。”
這也算是濮陽渠跟妻子交底,不管怎麼說,生死大事,他承了生父母的血脈,就無法真的斷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別將來你娘一哭,你就什麼都妥協了!”欒宜玥斜着臉,眼珠子凝着他說道。
“哪會,我肯定是先顧咱們小家,將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讓她插入咱們小家,一宿都不留她!”
“噗~我有這麼厲害麼?不過這話嘛,是你說的,我聽着。”往後就看他是如何做的。
濮陽渠眼眸炯炯有神地定在近在咫尺的小臉上,妻子這話,何嘗不是給了他表現的機會?他激動地立即回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老婆,你且看我表現!”
“好好,看你表現,那我可以睡了嗎?”這麼一聊幾句,時間都很晚了,她已經在犯困了。
對於兩個人親暱的抱姿,終於放下戒備心。
“老婆不用先上個衛生間嗎?”晚上老婆可是喝了不少粥,中午那頓大夥都吃地油膩,晚上晚膳都做遲了,天氣熱,乾脆就煮了一大鍋的番薯粥。
“被你一說,還真的要吶!”欒宜玥一想到,半夜時分,她已經被眼前的大男人扶着解手,雖說兩人結婚四年,算是老夫老妻了,可她這一時之間,還有點接受不良。
濮陽渠看着妻子揉眼睛帶困的迷糊樣子,好想狠狠親下去。可這會兒剛將妻子對他的生澀羞意消除,他真不想讓她晚上休息不好,只能壓下這種想無限親近妻子的想法。
第二天,果然如同濮陽渠所說的那般,宜秋棠一大早起來動手做了一頓早飯,是真的早飯,等一下要對上不着調的濮陽三房吶,宜秋棠是要將一家子喂地飽飽地,起碼他們這幾個男人都要有力勁,這才能幹架!
臨出門前,她們一行人,還撞上了欒家大伯一大家子。
兩夥人正好在村口上撞成堆了,原本以爲欒建民也是要去鎮上,去給欒寗晞架新居入夥的,誰知道一欒家兩兄弟一打招呼,這才知道對方都會錯意了。
欒家大伯還因爲小弟這家子,不是去賀他女兒新居入夥的,老胖白的臉上立馬就拉了下來,哼地一聲,拉着大娘扭頭就走。
留在原地的阿爺,望了眼高大的濮陽渠,和看不到影子的二孫女,搖搖頭跟着走了。
直讓欒建民尷尬地留在原地,氣地欒宜玥小臉一撇,被濮陽渠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臂,將她護在他的身內側,小珠寶還被他單手抱在另一邊的胸膛前。
還是落在最後的阿奶北來香,無奈的對着小兒子說道:“這兩父子眼珠子都被錢晃花眼了。兒呀、建民家的,你們有事就先去處理,三妮子那裡我會去說,慣地他們吶!渠生,阿奶將二妮子交給你了,你要照顧好她們母女。”
“阿奶放心。”濮陽渠對這個老婆子沒有什麼好感,迴應的淡淡。
宜秋棠朝着老婆母扯了下嘴角,權當迴應。與欒宜玥姐弟,三母子在心裡同時暗忖:真是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