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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欒宜玥沒辦法,聞言頜首,只能任由耳尖發紅地閉上眼了假寐——
正如她心疼濮陽渠般,濮陽渠亦是心疼她的。
別看他愛妻沒有參與到任務中去,但她在家裡顯然沒有放鬆,變着法子想要輔助他,他又怎麼不明白。
就剛出產的凝元丹和培元丹,便是妥妥的證據!
幸運的是,夫妻兩人的努力,都有回報。而現上這種程度的堅持,對於濮陽渠來說,不過是小意思罷了。
從京城到常明山,坐直升飛機很快,但是自己開車,卻要不少時間,便是濮陽渠親自開車,車速驚人的快穩,也花了二個多小時,纔到達常明山所在的縣城。
眼見已經是深夜,再看愛妻在車上睡地極離,濮陽渠不忍心吵醒她。雖然妻子已經是位高級念師,然而人不是鐵,單看之前上交給局裡的丹藥,就能看出妻子在家真沒有閒着享受,而是很努力的煉製丹藥。
而這一回愛妻回明氏族地,爲的是要開啓青龍倉庫,另一點,也是要給旁系三堂堂主認主命箱,任務一點兒也不輕鬆,濮陽渠便想要讓妻子好好休息。
車子平穩地駛進縣城,一眼就看到常明縣最高的三星級酒店,濮陽渠散開精神力,輕輕吻了下愛妻眉心,這才單人先進入酒店訂了間豪華雙人房。
因爲他出示的是常用的大校軍官證,服務員不敢有一絲慢待,聽說完濮陽渠的要求後,立馬讓大堂的保全隊長跟在他身後幫襯。
世道的特殊能力,在普通人眼中都是神奇又恐慌的,異能者出門在外都會自覺遵守約定成俗的條規,濮陽渠也是。
他回到車子旁邊,開了車後,就將鑰匙交給身後的酒店保安,又將他提前弄出來的行旅和房卡交到他手上,他這纔來到副駕駛邊,將愛妻輕柔地抱出來,一路將精神力化成掌形捂着她的耳邊,保證一路上不會有異響吵醒她。
欒宜玥確實是累狠了,中午那近六個小時的煉藥,可不是個輕省的事情,單是她這一下午煉成的丹藥,若是被局裡上層領導人員知道,一定會驚掉眼珠子。
而且,那數量實在是驚世駭俗,不說也罷。
保安人員恭敬的給濮陽渠提了一路行旅,還識趣的幫手開了房間門,離開前還特意小聲地問過客人可有要求,確定濮陽渠沒有再給指示了,他這才輕聲退出去。
直到關上門,保安才捂住心口,剛剛他連房下行旅和車鑰匙時,都在膽顫,心裡暗中吃驚嘀咕:
這位大校軍官的氣勢真的太嚇人,便是他面無表情,並沒有露出一絲怒氣仍讓人膽顫不休。
若不是不經意間看到他對懷中女人的珍愛,他可能得腿軟不敢說話!
好歹自己在三星級酒店當保安隊長都三年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這麼慫!
並不是慫那位軍官的體格,而是他的氣勢!
僅一眼,就能讓他暗中戒備,心中本能的恭敬起來,這是對上位者的本能臣服……雖然他沒有當過兵,但是他一路從小弟爬上來,眼力還是有的。
濮陽渠沒空搭理剛那保安的內心是什麼,瞧着他識趣,心中就滿意了。
溫柔地將愛妻舒服的安置躺在牀上後,他先一步檢查房間可有什麼瑕疵處,確定沒有問題偷窺儀器後,他才弄了熱水熱毛巾給愛妻清潔臉手腳。
當然,使用的用品,都是他從空間裡拿出來的。
夫妻倆人出任務在外時,能將就的時候,儘量將就。但是象現在這種私下出行情況,那潔癖症又立馬冒頭,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再說,酒店裡的物品再幹淨,仍不如自己備好的。
照顧好愛妻後,濮陽渠隨便沖洗了身體,兩下擦乾頭髮便上牀,等他在牀上躺好,一直安靜的小女人象是知道他在似的,主動轉過身偎進他的胸膛——
而他亦是做習慣了,手臂不動聲色一放,乖巧的小頭顱便枕在他的胳膊上,微微聳起的秀眉漸漸地鬆散,聽着她綿長的呼吸聲,能讓人明白,她此時睡地極熟和安穩……
翌日
欒宜玥微睜開眼時,就察覺到自己抱着一個大火爐,這氣息和體暖都是她習慣了地,所以她沒有驚詫。
她驚奇的是,昨晚她不是坐在車上嗎?怎麼一轉眼就天亮了?
而且,她現在和丈夫,可是躺在舒適的大牀上!
眨着迷糊的眼睛,剛剛醒過來時,她有短暫的幾分鐘迷惘,濮陽渠便是睡着了,警惕心還是極重,懷裡愛妻的呼吸氣息一變,他就本能的將精神力將環境掃了一遍。
也就在這時候,看到窩在他脖子裡的小臉兒,原本乖巧閉着的一對水眸,這會兒發怔的睜着,好一會兒才眨了眨,那天然嬌萌模樣,真是讓人想要親一口——
濮陽渠也是這樣子做的,他順勢親了愛妻的白皙額間,粗啞低沉地聲音響在她耳畔:老婆,睡醒了?
嗯~經過特訓的操勞,欒宜玥最近都習慣五點多醒來,生理時鐘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反正她確實是自然而然就醒的,完全沒有特意去抓時間。
別看窗外顯示的天,是亮的,時間卻不晚,還差一刻鐘纔到六點呢,天僅只是微微亮。
濮陽渠頭髮一麻,被愛妻這無意識的呢喃勾地粗裡粗氣,身體更是反射性的將她壓在身上,大腦袋埋在她細嫩的脖子裡蹭着,啄了幾下哼嗤道:老婆,早上好~
早~欒宜玥習慣性地微轉頭,就感覺到丈夫的薄脣欺了上來,直到被吻地氣喘吁吁後,按着啃着她耳垂肉的大腦袋,人才清醒過來,無奈地抱怨道:
你這大壞蛋,又犯規!語氣中沒有多少怒氣,情人間的撒嬌佔了大頭。
老婆,難受。濮陽渠壓抑地粗重氣息,就噴吐在她的耳邊,原本就象大火爐的身體,這會兒更是熱上加燥。
別鬧,昨晚我連澡都沒洗,你也不嫌髒!欒宜玥說着,要去推開埋在她耳後的大平頭。
不髒~寶由兒哪兒都香甜甜的!不過……濮陽渠輕易將愛妻攔腰抱起,大步走向浴室,還撩人地說道:老婆既然覺得髒了,老公就服侍老婆洗個香噴噴地澡~
欒宜玥兀自被他抱起,也沒嚇着,這習慣也真的是太可怕了!她耳尖一熱,朝着天花板翻了個白眼,由着丈夫強勢地抱着她進入浴室。
狡黠的眼睛還睜大打量四周圍環境,這時候她才發現,原來他們夫妻是住在酒店裡。
再想到丈夫一路照顧她,好不容易夫妻倆人終於有點私人時間,她也不好掃他興,在他親上來時,熱情地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