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幹細胞克隆培植器官技術。目前國際上通行的研究方向,是利用小白鼠進行實驗,通過幹細胞克隆干預從而培育出相關的人體器官組織來,比如耳朵,心臟等等。
我們認爲這項技術實際應用意義不大,所以我們拋棄了這種研究方向,而是直接一步到位。如何在人造胎盤中,培育出成熟的人造器官技術。
這個人造胎盤也可以看做是人造器官培育箱,它的主要原理就是模擬胚胎和器官的生長生存環境,從而將克隆器官從胚胎培育長大成爲成熟器官。
如此一來,只要這項技術研製成功,那麼就可以很快投入市場進行商用。我們可以建立這樣的生物器官培育工廠,也可以將這種人造胎盤或者人造器官培育箱下放到各個醫院,又各個醫院自主進行培育。
如此一來,就能夠極大的爲患者提供及時治療,挽救更多的病人生命。而且還能極大的降低相關的費用,爲患者減輕負擔。
更重要的是,我們所採用患者體內的幹細胞組織進行克隆培育。因此所培育出來的克隆器官從本質上來說,就是患者自己的器官,因此植入這種克隆器官,不會產生什麼排異反應,所以患者術後也無需服用大量的抗排異藥物。
而且因爲本身器官的契合性比較強,所以患者的術後恢復情況會非常樂觀。”
聽到吳浩的這一番簡單的介紹,專家們還是吃了一驚。沒想到吳浩他們的野心如此巨大,居然直接從最難的開始入手。
不過想一想,大家也都理解了吳浩他們的做法。對於他們來說,所有的項目必須具備市場價值。與其按部就班,跟在一大羣醫藥巨頭生物研究所後面進行追趕,還不如另闢蹊徑,跳躍式發展呢。
這個方向看似有些太過冒險,但是一旦成功的話,收益極大。它所帶來的收益已經遠遠超出了經濟層面,已經上升到了更高階段。它所帶來的意義無疑將會是革命性的,將會對全人類,對未來世界帶來深遠影響。其在歷史上的地位,可能不亞於人類發明了計算機,互聯網,甚至比之更高。
讓衆人討論了一會兒,吳浩這才繼續說道:“生物3D打印器官技術,顧名思義就是利用生物3D打印技術來打印器官。
3D打印技術這個大家都瞭解,目前這項技術也已經運用到了醫療領域。比如目前很多關節置換術,就是採用3D打印技術來打印相關的替換關節的。
相比於傳統的技術,這種採用3D打印技術所打印出來的人工關節是採用掃描患者原有關節形狀打印而成的,因此匹配性更高,更利於患者恢復。
而這項生物3D打印器官技術,就是利用3D打印技術的原理,來打印器官組織。而且這項技術理論上來說不光只是打印器官,還能打印人體的各個肢體組織。比如皮膚,肌肉,手腳,再比如身體上的某個零部件等等。”
呵呵呵呵……
聽到吳浩的話,在座的衆人紛紛會意笑了起來。
吳浩跟着露出笑容,然後接着講起來:“這項技術的難點,是如何利用細胞來打印出活的器官組織出來。
要知道,現在3D打印技術的發展非常迅速,3D生物打印技術的發展也很迅速。目前已經有公司通過生物3D打印機,打印出來生肉出來,其肉質組織和真肉一模一樣。
但是呢,存在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技術所打印出來的生肉是死的,並不是活的。所以,這些打印出來的生肉只能用來食用。
而我們這項生物3D打印器官技術要打印出來的是活的器官組織,通俗說就是活的肉,而不是死肉。我們不是用它們來做菜,更不是用來煎牛排,而是要將它植入到患者體內。如果是死得器官的話,那麼不但不能挽救患者的生命,甚至還能給患者帶來危險。
所以如何打印出活的器官組織出來,這是我們要攻克的核心問題。”
說到這,吳浩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然後在衆人急切的目光下,接着講道:“要攻克這個問題,那麼我們就必須要從兩個方面開始着手。
首先我們需要準備這臺生物3D打印器機器所需要的耗材,這種耗材可買不到,必須要自己培育。
我們的科學家們認爲,與其採用異體細胞還不如直接從患者體內提取細胞進行培育,然後再利用這些細胞來打印器官組織。
如此一來就就能夠實現打印出來的組織和器官移植後不會出現排異現象,有利於患者的康復。
所以這裡面還是要用到細胞克隆培育技術,如何將從患者體內提取的細胞克隆培育出適合生物3D打印器設備使用的耗材細胞。
其次我們要解決的是這項技術的關鍵中的關鍵,生物3D打印設備。
3D打印機的原理和技術其實並不複雜,製造也很簡單,目前市面上這方面技術已經非常成熟了。
可是生物3D打印機,這卻是一個全新的領域,更何況是醫用級別的生物3D打印機,並且還要去要打印出來活的器官組織,這就非常困難了。
而且要打印的耗材是隻有幾微米十幾微米的細胞,這就要求整個生物3D打印機必須足夠的精細,這樣才能夠打印這些微小的細胞。
而這就對於打印機的機械結構,系統控制有了更高的要求,其精準度能夠不亞於一臺光刻機。
其次就是要精確的打印每一個器官組織,而越是複雜的器官組織,越難打印。這些器官組織雖然都是有細胞通過不同的排列方式所構成的,但這涉及到了細胞之間的排列組合,所以這就要求這臺打印機系統必須要對器官組織的結構有充分細緻的瞭解,這樣才能夠完美的打印出來。
雖然目前我們人類對於自身器官組織結構的瞭解已經非常深入了,但是精確到每一個細胞的排列組合,這將是一個非常巨大的系統性工程,目前還沒有那個醫藥巨頭,醫學研究所甚至那個國家實現過。
所以擺在我們面前的難度,非常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