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針對於一些項目組的內部電腦,這是不允許私下安裝一下程序的,以免泄密。儘管如此,但還是禁止不了,還是有人會私下犯禁的,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所以鄭秋恆發現這種情況後這麼樣想,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是人家的事情,他也不好管,更不可能去告密。
聽到王晰示意後,鄭秋恆苦笑道:“原本我以爲這件事情過去了,可是天晚上我需要到單位處理點事情,結果偶然間又遇到了這個人。他見到我後有些慌張,迅速將電腦關了,然後離開。雖然對方動作很迅速,但我還是老遠的掃了一眼發現對方正在拷貝東西。”
你確定?王晰眉頭一皺,隨即問道:“大概隔了多遠,你只是掃了一眼,就發現對方在拷貝東西嗎?”
聽到王晰這麼咄咄逼人的問話,鄭秋恆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回答道:“大概隔了,隔了有從我着到窗戶之間的距離吧,也就五六米左右。
雖然發現我後,他及時關閉電腦了,但是那個拷貝文件的彈窗我非常有印象,所以我敢肯定他在拷貝資料。”
所以你懷疑他了。王晰問道。
鄭秋恆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他非常的可疑,加上之前保密辦公室給我的相關保密防範課程,所以這就讓我聯想到他這兩次種種的可以表現上面了。不過,我當時只是覺得他有問題而已。”
什麼意思?趙嘉平問道。
鄭秋恆露出了一絲苦笑然後說道:“他第二天下班後找到了我,要請我吃飯。”
然後呢?王晰嘴角露出了笑容,問道。這個時候請吃飯,肯定不正常,說明對方對與鄭秋恆的發現也很緊張,看樣子是想要堵住他的嘴。
我其實之前和他並不熟悉,我們雖然子啊一個項目組,但是交際比較少,關係也僅僅是見面打個招呼而已,算不上是什麼朋友。他突然請我吃飯,讓我有些慌亂。本來我是要拒絕的,但是在他的熱情邀請拉拽下,我同意了。
鄭秋恆看着幾個人說道:“吃飯就是在在這座酒店二樓的包間裡面。”
就你們兩個人嗎?王晰問道。
不,還有兩個人。鄭秋恆搖搖頭介紹道:“這兩個人我也不認識的,當我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包廂裡面坐着了。”
是什麼人,
你認識嗎?趙嘉平問道。
起初不認識。鄭秋恆搖搖頭道:“後來通過他介紹,我才認識這兩個人,一個讓我喊他南哥,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光頭,介紹說他是負責基地後勤運輸的。
另外一個呢是個女的,年齡大概二十七八左右,說是浩宇航天那邊的。人打扮的很漂亮,對我非常的熱情。”
叫什麼名字?王晰和趙嘉平對視了一眼,隨即問道。
叫花兒,他們都這麼叫。鄭秋恆如實回道。
是化名,對方就每個給你說真名字嗎?趙嘉平皺了皺眉頭道。
沒有,對方太過熱情了,我也不好怎麼問。鄭秋恆搖了搖頭道。
這是大概什麼時候的事情?趙嘉平皺着眉頭詢問道。
大概是去年十一月份吧,我們吃的是羔羊火鍋,我記得很清楚。鄭秋恆語氣肯定道。
聽到他的回答,趙嘉平和王晰紛紛皺眉搖了搖頭。
時間太長了,監控錄像早就被覆蓋了,根本查不出來。王晰搖搖頭說道。
趙嘉平也皺着眉頭道:“可以從基地的門禁系統來着手,應該能夠找到這兩個人的照片和進出抓拍影像,到時候讓他來進行辨別一下,問題不大。”
王晰點了點頭說道:“如果這兩個人在基地那肯定沒問題,如果這兩個人使用的是假身份,甚至面貌也做了一些改變的話,那麼就肯定查不出來了。”
趙嘉平點頭然後看着鄭秋恆問道:“這後來你有沒有見過再見過這兩個人。”
見過幾次,這個女的我見的次數比較多,這個南哥我就見過兩次。鄭秋恆如實回答道。
嗯,聽到鄭秋恆的回答,趙嘉平點頭隨即問道:“最近一次見這二人是什麼時間。”
最近一次見這個南哥大概是在三月份,我們一起吃的小炒,這個女的我是上個月才見的,她人比較熱情,對我好像有那麼一點點意思。鄭秋恆想了一下,然後衝着二人說道。
呵呵,聽到他的回答,趙嘉平和王晰包括一直在聽的吳浩都笑了起來。吳浩衝着他笑着打趣道:“人家有所謀求,當然對你有意思了。”
聽到吳浩的打趣,這讓鄭秋恆臉色一紅有些不太好意思。
而趙嘉平呢,則是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隨即衝着旁邊一位候着的安保人員吩咐道:“立即去調取監控和門禁系統的相關影像資料,排查這二人,摸清楚他們的情況。
注意,一切要秘密進行,不要打草驚蛇,明天早上我要看到結果。”
好的。這名安保人員點點頭,然後看了鄭秋恆一眼,隨即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接着說,說你們第一次吃飯的事情。趙嘉平吩咐完,然後轉頭衝着鄭秋恆說道。
好的,鄭秋恆目送這名安保人員離開,然後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吃飯就是他介紹我和這兩個人認識,然後就開始邊吃飯,邊聊天。這個南哥開始打聽詢問我的一些個人情況,比如家住在哪裡,家裡幾個人啊,有沒有女朋友之類的。這個女的對我比較熱情, 一個勁的給我倒酒,夾菜什麼的,湊的很近。”
你掉人家設的局裡了。趙嘉平聞言衝着鄭秋恆說道:“就只是吃飯閒聊嗎,他們沒有什麼別的要求。”
鄭秋恆聞言點了點頭道:“有,後面這個南哥就給我敬了杯酒說,黃海濤,也就是我這名同事不懂事,做了一些事情,希望我能夠不要怪罪,更不要告訴別人之類的,他這份工作不容易什麼的,就是那晚的事情。”
你答應了?趙嘉平看了看鄭秋恆問道。
額,我……
鄭秋恆張了張嘴,然後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迷迷糊糊答應了下來。等到酒醒已經是第二天了,然後發現自己的手機上面收了一個五千塊錢的紅包。
我本來想將這個錢退給他們的,但是退了幾次,王海濤就是不收,然後呢又請客帶我去吃了好幾次飯,週末的時候還會拉着我去綠城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