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網友們尤其是年輕網友們的熱烈反應,吳浩一直都有關注。
面對大家的期待,吳浩也不能無動於衷,隨即召開起來有關於中低端產品相關工作會議。
其實也就是一個碰頭會議,就那麼幾個人。真正的大事情也都是在這種會議上面商量決定的,而那些正式會議,大會議基本上上面都是走了程序,宣讀相關的決定佈置任務什麼的。
吳浩將這次碰頭會議放在了園區內的一件小會議室裡面,這種小會議室在園區內設計佈置了好多個,分佈在園區各個地方景色宜人的地方,每一個都各具特點。
之所以設置這些小會議室呢,主要是方便各個部門的員工們召開各種小工作會議。而設計到這些地方,有利於他們舒緩身心,發散思維。
有時候很多好創意,好項目都是在這種幾個人的工作會議或者碰頭會議中提出來的。而真正那種專門的工作會議,其實效率很低。這也是導致了很多人厭煩開會的原因,因爲人一多的話,就亂,效率也就自然而然的下降了。
所以在公司中,吳浩他們所倡導的就是召開這種高效簡潔的小工作會議,而對於一些沒必要的形式會議則是能減則減,能免則免。
參加會議的除了他以外,還有公司其它幾個高層領導。比如主管具體事物的張俊,主管市場銷售方面的童娟,主管科研技術領域的楊帆,主管生產領域的鄒小東等。
他們隨行也帶來了一兩名的來下屬,所以儘管是小碰頭會,其實與會人員也不少。當然了,相比於那些正式的會議,這點人數不值得一提。
略微寒暄了幾句,吳浩衝着衆人說道:“好了,下面會議正式開始。今天這個碰頭會呢,主要是和大家探討一下有關於咱們如何開展中低端數碼電子產品方面的事宜。
首先,我想聽聽市場部門這邊的意見?”
聽到吳浩的話,童娟點點頭翻開手邊的文件夾然後衝着衆人說道:“對於進軍中低端數碼產品市場這一直是我們所期望的,所以對於這方面我們一直都有密切關注,也在不斷的進行鍼對性研究。
從我們的調查來看,目前國內的整個中低端數碼電子市場站了整個行業市場的百分之七十以上,而中高端市場呢則只佔了不到百分之三十。
從這方面來說,我認爲我們一直以來都放棄了一個巨大的市場。
儘管目前來說,我們的相關數碼電子產品在這些市場中還是佔據主導地位,但在其它一些廠商的激烈追趕下已經變得及及可危了。因此,我們正視起來,不能在麻痹大意了。
這是我們的市場取樣調查圖,大家可以看到,目前的消費者對於這些廠商數碼產品的滿意度也已經在不斷的提升了。
我們讓技術部門對於這些廠商這兩年所推出的這些產品進行拆解研究發現,他們的技術也在不斷的提升。應該說,追上我們是遲早的事情,這是市場規律,沒有什麼技術能夠一直遙遙領先的。
所以我們認爲,我們一方面要不斷加大對於這些方面的技術投入,實現技術革新,延長我們產品的生命力,增加市場競爭力。同時呢,我們也應該積極的面對這些廠商,主動的參與到激烈的市場競爭之中。
過去我們那種傲慢,
安穩,目空一切的態度已經要不得了,必須改正過來,學會謙虛的看待一切,多看看人家的長處優點,要有危機憂患意識,不要再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了。
說白了,這兩年我們過得太安穩了,以至於讓一些人失去了當初我們奮鬥時候的血性。是時候該重新拾起勇氣,來重新戰鬥了。”
說完這些,童娟掃了一眼衆人,然後將目光停留在吳浩身上,見他點頭,童娟緩了口氣接着說道。
“從這兩天的互聯網上的反饋來看,大衆,尤其是年輕人對於我們進軍中低端數碼產品市場是非常歡迎的。通過我們的取樣調查發現,年輕人對於我們以往數碼電子產品最大的問題或者說意見就是價格偏貴,這也導致一些正在上學或者剛剛工作的年輕人難以負擔,因此我們認爲我們的中低端產品成功與否的關鍵就是價格,如何將價格控制在一個這些年輕人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
“那麼這些年輕人能夠接受的價位是多少?”聽到童娟的話,張俊開口詢問道。
“對於年輕人來說,或者對於消費者來說,自然是越低越好了,但這肯定是不現實的。通過我們的研究和調查,我們認爲兩千到三千這個價位是比較受年輕人追捧的,這也是目前中低端數碼電子產品的主流價格區間。”童娟回答道。
聽到童娟的話,坐在她對面的楊帆開口說道:“想要控制價格,必須要縮減製造和研發成本。
目前這些廠商主流的做法, 是在旗艦產品上面做減法。畢竟如果重新設立一個項目從頭開始研究的話,成本太大。相比之下,在已有成熟方桉中做減法,控制成本最爲合適。
而要從我們的主流旗艦產品中做減法,就必須要縮減或者說閹割這些產品中一些零部件的性能。這麼做一方面當然是爲了降低零部件的生產成本,和採購製造成本。
另外一方面,也是需要和旗艦產品或者說中高端產品做區別,拉開差距,從而明確消費羣體。
但是大家要清楚,如何合理的嚴格這些產品的性能,這就需要技術了。要在極大的節約成本的同時,還得要保證產品的性能不能太差勁,這個矛盾必須得要平衡。”
聽到楊帆的話,吳浩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衝着他繼續說道:“所以你們有沒有方桉。”
聽到他的問題,楊帆微微搖了搖頭:“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全新的課題,所以我們也需要時間進行研究。畢竟這些都是我們以前從來沒有考慮的問題,而現在我們要將它重點考慮進去,這等於是給我們的研究認爲帶了一個枷鎖,限定了範圍,非常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