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項目,我們是不設門檻的,並且優先則選國內科研院校的相關項目。只要大家感興趣,並且手頭上有成熟的項目,完全可以通過我們的專門網站等渠道提交申請。一旦申請通過的話,就可以獲得這個這個免費載荷的資格了。
並且,我們也將會安排專門的火箭和衛星方面的專家來從旁進行指導,幫助大家共同完成這個項目。”
“除此之外呢,浩宇航天旗下也將會開放諸多的實習崗位以及研究生博士後站,大家若是對此感興趣的話,也可以積極前來應聘。
探索宇宙這是一個非常浩大的工程,我們希望能夠邀請吸引更多的有識之士,和優秀年輕人加入到我們的團隊中來,共同這個偉大目標而努力奮鬥。
謝謝!”
說完,吳浩道了聲謝,隨即起身在工作人員和安保人員的簇擁下迅速離開。而後面的這幫同學們呢,則是隨即鼓起了熱烈的掌聲。
專車已經在門口等着了,吳浩從裡面出來自己鑽入車中。車子隨即啓動,開始載着衆人向機場進發。
吳浩看了看時間,然後衝着沉寧問道:“來得及嗎?”
來得及,現在不是早晚高峰期,所以路況較好,可以準時趕到。機場那邊我們已經安排好了,到了直接上飛機就可以了。沉寧查看着衛星導航地圖,衝着吳浩微笑道。
吳浩笑着點了點頭,然後不由的打了個哈欠,衝着沉寧說道:“我眯一會兒,到了叫我。”
好的。沉寧點了點頭,隨即拉上窗簾,並調暗了車內燈光。吳浩呢,則開始閉目養神起來,昨晚因爲自己妹妹吳彤的事情,讓他沒有睡好,加上早起的緣故,又出現了活動和接受採訪,這弄的他有些累。所以上了車後,左右無事,他就想着先眯一會兒吧。
閉眼醞釀了一會兒,吳浩就睡了過去。沉寧見狀,給他身上搭了個毯子,然後自己開始忙碌自己的事情來。
等到他再次醒來,已經到達機場了。打了個哈欠,他下車然後迅速從特別通道進入機場,在完成一些安檢程序後,他們稱作擺渡車登上了早就等待已久的專機之上。
還是飛機上舒服。吳浩看着明亮的機艙不由笑着說道。
幾個隨行人員聽到吳浩的話,迅速笑了起來。
機艙門關閉,機場從駕駛艙走了過來,衝着吳浩敬了個禮,然後說道:“吳總,飛機已經準備就緒,可否起飛。”
起飛吧。吳浩微笑着點了點頭。負責他專機的這架航空公司也是國內某家專業航空公司,其飛行員基本上都是從空軍專業過來的,因此有着濃厚的軍人作風。
這位機長就是老轟炸機飛行員轉業過來的,飛了十幾年了。之前都是飛大型客機的,後面才飛公務機。這位機長以及機組成員也是特意爲他們安排的,像這樣的機組總共有兩個,他們輪換執行這架專機的飛行任務。
沒辦法,這架專機的飛行任務的確比較多,這主要是因爲公司各種公務活動都需要用它。事實上,最近吳浩他們幾個有商量過,再買一架公務機留着他們自用呢,至於這架飛機則是留作公司商務出行使用吧。
這件事情則是交由張俊和鄒小東他們負責,具體怎麼樣了他還不清楚呢。對於買一架飛機,在他看來這是小事,花不了多少錢,而且還能夠方便自己,何樂而不爲呢。
的確,目前這架公務機的使用頻次實在太多了,他們再去爭搶有些不合適,所以還不如再買一架呢。
吳總,這是今天的午餐餐單,今天爲您準備了中餐和西餐兩種餐單,中餐爲您準備了京城烤鴨,蔥燒海蔘,九轉大腸,黃燜魚翅,京醬肉絲,宮保雞丁,醋熘青筍,清湯燕窩,主食米飯,酒水有黃酒,京城二鍋頭,還有茅臺,清酒。
西餐呢,則是法式牛扒,鵝肝,俄式紅湯,香煎鱈魚,蔬菜沙拉,法式麪包。酒水有紅酒,白葡萄酒,白蘭地,威士迪。
一名身材高挑的空姐走到吳浩身邊,彎腰衝着吳浩輕聲問道。
吳浩看了看菜單說道:“來中餐吧,不過酒水給我換成白葡萄酒。”
好的,請稍等。
所實話,他對於西餐興趣頻頻。尤其是在瞭解到了法式鵝肝的生產工序後,真的是對於這東西痛恨欲絕。西方不是有很多動物保護組織嗎,怎麼就沒有人管管這個法式鵝肝這件事情呢。
要知道,這些鵝肝都來於髪國南部,當地的養殖戶爲了讓這些鵝肝又大又肥,所以從鵝苗開始,就將鵝固定在一個位置,然後每天灌喂糧食,讓它的胃始終都處於股脹狀態,這些來不及消化的事物就會迅速轉化爲鵝肝中的脂肪,將整個鵝肝撐大。可以說,我們現在所吃到的這些法式鵝肝,都是通過這個工藝養殖出來的脂肪肝。
所以從聽到這件事情後,我們就再也沒有吃過鵝肝。只不過這些機組航班不清楚吳浩的禁忌喜好,所以上了鵝肝。
等等,吳浩叫住了這位空姐,然後指着菜單上的鵝肝道:“今後不要在我的餐單上面添加鵝肝了。”
好的, 我記下了。空姐點了點頭,隨即退了下去。被吳浩所點出來,這也是他們的工作失誤,所以空姐顯得有些忐忑。
而旁邊的沉寧呢,則是微笑着說道:“您這又是何必呢,您不吃別人也會吃啊,並不會因爲您一個人而減少那髪鵝的虐待。”
吳浩微微搖了搖頭道:“這東西就是脂肪肝,太油了,不健康。能吃的東西很多,美味的東西也很多,爲什麼要吃這些東西呢。”
可能是大家想要追求味蕾和心裡上的滿足吧。沉寧想了想,然後笑着說道。
吳浩笑着搖搖頭:“不,這是人們的虛榮心在作祟。說白了,這一套就是西方貴族們所傳下來的糟粕罷了,只不過被很多人刻意的忽視了。
我們總說要去除封建歷史糟粕,對待我們自己非常的嚴格,一點點不對就可能是口述筆伐。可是對待西方的種種呢,卻總是視而不見。
克己律人,寬容待人,這是好事,但如果因此而迷失了自己,這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