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浩宇科技的股東比較集中,而且掌握絕大部分股份的是吳浩。吳浩如果不點頭的話,這事情就行不通。
所以歸根結底,這個突破口還是在吳浩身上。
這也是爲什麼小馬會在前面休息時間裡面,這麼熱情主動上來打招呼的原因。
以現在小馬的身家和企鵝在國內互聯網領域的地位,能讓他主動上前打招呼的人少之又少,更何況是他這樣一位後進年輕人呢。
到這裡,今天的下午的會議算是結束了。接下來是各自活動時間,晚上七點點峰會組委會爲所以參會嘉賓們舉辦招待晚宴。
和陳敬生陳老聊了幾句,隨即吳浩恭恭敬敬的將這位‘大家’送走。而吳浩這才送了一口氣,然後謝絕了前來邀請他的衆多嘉賓們,獨自離開了會場。
“小吳,這邊!”
剛出會場,吳浩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只見老馬正和幾個穿着黑色毛呢大衣的中年男人對話呢。
見到他出來,隨即衝着他招了招手。
老馬還沒有離開嗎,這幾個人是誰?帶着疑問,吳浩走了過去。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爲首的那個大概五十來歲的中年人衝着吳浩笑着打趣道。
“小吳,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國家互聯網信息管理XXX的周文志周主任,算是我們的頂頭上司。”
“主任好!”吳浩聞言連忙打招呼道。
作爲峰會的共同主辦方,這位周主任出現在這裡也不足爲奇。
“哈哈,你好,你好,果然是年輕有爲啊,我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這周文志邊握住吳浩的手,邊打量着他道。
“呵呵,您過獎了。”吳浩笑着回道。作爲頂頭上司,吳浩自然希望能夠給這位領導一個好印象。
好在這位周主任對他還是非常友善的,目光中充滿了欣賞。
“這位是我們省的韋明輝韋秘書長,兩位領導聽說你,可是專門在這裡等你啊。”
“領導好!”吳浩衝着這位韋明輝握手道。
“哈哈哈,你好,吳總,來到江南感覺怎麼樣。”韋明輝衝着吳浩笑着問道。
“也不是第一次來了,這冬天的江南別有一番風味啊,就是有點太冷了。”吳浩笑着說道。
哈哈哈哈,聽到他的話,衆人都笑了起來。
韋明輝衝着他笑道:“這江南的冬天的確有些陰冷,不比北方暖和。說實話,我剛開始來江南的時候也不習慣,但時間一長也就漸漸喜歡上了。
走吧,這大冷天的站在這喝西北風可不是我們的待客之道啊。咱們找一家臨河的酒館,燙一壺酒,然後點兩個江南小菜,先墊墊肚子,暖和暖和。”
“好啊,這江南的老黃酒,可是正適應這天氣啊。”周文志笑着應道。
兩位領導一唱一和,吳浩自然也就沒有反駁的餘地,值得跟着幾人開始在這古色古香的鎮子裡面走了起來。
因爲是開會期間,所以沒有什麼遊客,倒也清淨。只不過是不是的一些快門聲和閃光燈,讓人不由的有些拘束。
找了一家臨河的小飯館,衆人走了進去。老闆已經在門口等着他們了,見他們來了,隨即將他們迎了進去,並引到了二樓靠窗一個景色絕佳的位置。
脫去有些沉重的外套,衆人圍坐在一張充滿歷史痕跡的實木方桌周圍,老闆娘非常麻利的給他們送上了茶水。
而作爲東道主的韋明輝,當仁不讓的衝着這位穿着冬季旗袍,風韻猶存的老闆娘笑着說道:“給燙一壺老黃酒,再炒幾個特色小菜。”
“好的,您幾位稍等,馬上就好!”這位老闆娘眉開眼笑的應了下來,隨即扭着屁股快步走了出去。
而說話間呢,老馬已經給衆人斟上了茶水。
周文志看着外面的景色,不由的笑着說道:“這裡每年都來,但是每年給人的感受都不同啊。”
“哈哈,這就算江南的魅力啊。你老兄有時間了多來走走,趁着我還在這裡,也好給你當個導遊什麼的。”韋明輝笑着說道。
周文志呢,則是端起茶杯搖了搖頭:“到了我們這個年齡啊,最缺的就是時間了,跟老天爺搶時間,難啊。
那想他們年輕人,有的是世界,可以肆意的揮霍。”
聽到周文志的話,老馬和韋明輝不由的將目光轉到了吳浩身上,這讓他有些懵,不過還是迅速笑了起來:“我怎麼覺得您這話聽着怎麼這麼悅耳呢。”
哈哈哈哈……
聽到他的話,幾人都笑了起來。
老馬開口笑着說道:“當然悅耳了,因爲這不是好話啊,誰讓我們三個都羨慕嫉妒了呢。
對於我們來說,這時間過的太快了,一轉眼這一輩子已經過去大半了。”
說道這裡,老馬不由的吟歎起來。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
這說的不就是我們嗎?”
哈哈哈哈……聽到老馬的話,幾人再次笑了起來。
這時候,只見老闆娘端着一個托盤走了上來,將一隻青瓷‘斝’和斝裡面燙着的青瓷酒壺送上桌來,同送上的還有幾個地方精緻的小菜。
還是韋明輝,給衆人斟了一杯酒,然後舉起酒杯笑道:“來,嚐嚐這地道的江南黃酒。”
吳浩見狀,隨即舉起了這白瓷酒杯,看着裡面那成金黃色的酒液,吳浩心中不由暗吐槽,這不就是平時我們用的料酒嗎?
其實料酒裡面也是黃酒,做菜最地道的還是用黃酒烹飪,隨後呢又有廚師在黃酒的基礎上發明了料酒。
現在一些本幫菜和淮揚菜中,還是使用地道的黃酒進行烹調。
“幹!”
還別說,這暖暖的酒流入喉嚨,直達胃裡,一股暖意隨即傳來,讓他的身體不由的放鬆下來。
吳浩並不會喝酒,或者說並不會品酒,但從目前這酒來說,還是非常順口的。
“好酒啊!”幾人放下酒杯揚聲讚道。
“小吳,喝的習慣嗎?”韋明輝衝着他問道。
吳浩聞言笑着搖了搖頭道:“我不懂酒,也不會喝酒,但從剛纔的感受來說,這酒不難喝,挺順口的。”
周文志聞言看着他點了點頭道:“實話實說,沒有不懂裝懂,也沒有刻意賣弄,好!”
“呵呵,在您幾位的火眼金睛下,那些不懂裝懂和刻意賣弄不都成了笑話嗎。”吳浩含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