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哈士奇村代表的聲音，三德村代表雷米爾雙目微眯。
不過在短暫的思索之後，他還是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面前這個傢伙想要幹什麼。
但是不管是什麼，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要是對他們三德村有好處的事情，他們也不是不可以嘗試接受。
要是沒有好處，甚至是有害的話，那他也同樣有其它選擇……
見雷米爾點頭，哈士奇村代表阿倫臉上也是悄然浮現出一抹笑容。
“雷米爾先生，這邊請……”
帶着微笑，哈士奇代表擡手虛引。
而後率先上前，帶着雷米爾朝着遠處而去。
……
青州市區，青州最豪華的酒店當中——
“阿倫先生，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這邊還有要事，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的話，我們回頭再慢慢閒聊……”
一番推杯換盞之後，眼看哈士奇代表還在扯一些亂七八糟的沒有營養的話，雷米爾直接開口道。
他剛剛被秦山拒絕，雖然之前已經打過電話，但具體的電話裡面也說不清楚，他還得趕回去彙報具體情況呢。
結果纔剛剛走出青州港大門，就被阿倫給攔住了……
面對雷米爾的聲音，阿倫也是沒有賣關子，直接道：
“雷米爾先生，聽說你們想要採購52GE驅逐艦的技術？”
聞言，雷米爾雙目微眯，“閣下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他們採購52GE驅逐艦技術的事情，除了他們自己之外，也就和龍村說過。
難道是龍村將他們的消息說出去了？
雷米爾腦海之中下意識的浮現出了這樣的想法……
不過還沒等他多想，哈士奇代表的聲音，便是直接將他的想法打斷：
“看樣子消息是真的了……”
聞言，雷米爾一怔，旋即瞬間反應過來，臉色也是變得有些不太好看。
這一刻，他瞬間就明白了，龍村或者是他們三德村，可能都沒有泄露什麼消息。
他這是被阿倫給詐了！
想到這裡，雷米爾陰沉着臉：“閣下來找我，就是爲了驗證這件事？”
見狀，哈士奇代表也是意識到了什麼，連忙道：“雷米爾先生不要誤會，我並非是有意，只不過是想要給雷米爾先生，或者說給你們三德村送福利而已……”
“福利？”雷米爾冷笑。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
別說是村子和村子之間，就是人和人之間，也都不存在什麼忽然就能夠得到的好處。
用龍村的話來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他和阿倫之前不過是勉強認識，知道一個名字而已。
至於他們三德村和哈士奇村，雖然一直都在同一個陣營，但是雙方也沒有什麼交情。
這種情況下，哈士奇忽然給送福利？
這話說出來騙三歲小孩嗎？
“阿倫先生，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的時間有限……”
冷哼一聲，雷米爾沒有繼續浪費時間，直接了當的開口說道。
見狀，阿倫眼中也是悄然劃過一抹不愉之色。
“一條黑白鷹村養的苟而已，狂什麼……”
一個念頭，更是悄然從阿倫腦海之中劃過。
雖然現在三德村脫離了黑白鷹村的束縛，但是從S2開始，三德村就一直在老北極熊和黑白鷹村的控制之下。
特別是老北極熊沒了之後，三德村更是完全落入了黑白鷹村的掌控！
說句不客氣的話，三德村的人連吃喝拉撒都得看黑白鷹村的臉色！
在哈士奇代表看來，三德村根本不配和他們相提並論。
即便是現在黑白鷹村王座崩塌，三德村掙脫了黑白鷹村的繮繩枷鎖，也並不妨礙他對三德村的看法。
要不是看在三德村手裡還有點錢、有點技術，他們想要謀取一下利益，他才懶得來找三德村呢……
腦海之中，一個個念頭電閃而過，表面上哈士奇代表卻是面不改色，微笑道：
“雷米爾先生，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們採購的想法，應該落空了吧？”
聞言，雷米爾淡漠的看了一眼哈士奇代表，道：“那恐怕要讓阿倫先生失望了，我們已經和龍村達成了初步的合作協議，現在正準備回村子，擬定詳細的收購方案……”
哈士奇代表心裡一沉。
三德村已經和龍村達成合作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不太妙了……
“不對！”
陡然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哈士奇代表猛地反應過來。
如果雷米爾真的和龍村達成了什麼協定，之前臉色會那麼難看嗎？
他之前可是清楚的看到了雷米爾從青州港出來之後臉上的神色。
那絕不是達成什麼協議的樣子，相反，那一臉的憂鬱和無奈是騙不了人的！
除非雷米爾事先知道他的存在，並且知道他準備找上門，然後故意做出那樣的姿態，否則那種神色不可能僞裝。
至於說雷米爾是否提前知道他會找上門，這點也完全沒有可能。
這段時間他雖然一直都在這邊盯着。
想要從龍村虎口奪食。
但他也不是見一個人就拉一個人的。
雖然他的目標並不只有三德村一個，但到目前爲止，他也只找了兩個村子而已。
一個鐵塔村，然後就是面前的這個三德村。
所以，雷米爾根本就是在說謊，或者說在虛張聲勢！
想到這裡，哈士奇代表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看着雷米爾微笑道：
“雷米爾先生，大家都是聰明人，我就不賣關子了，直接說吧，不知道雷米爾先生對神盾艦有沒有興趣？”
“神盾艦？”雷米爾心裡一動。
緊接着，一個念頭瞬間在他的腦海之中浮現。
幾乎是在瞬間，他就明白了阿倫，或者說哈士奇村的想法。
“阿倫先生，你們這麼做，就不怕黑白鷹村問責嗎？”
如果說之前雷米爾對阿倫的行爲還有些迷惑。
那現在，他可以說已經完全弄清楚了一切。
毫無疑問，哈士奇村就是想要來推銷他們手裡的“神盾艦”的技術的！
至於說哈士奇村爲什麼會有神盾艦的技術，這點並不難知道。
之前哈士奇村給黑白鷹村提供了那麼大的幫助，以哈士奇那種兩面三刀，雁過拔毛的性格，黑白鷹村不拿出一點好東西，怎麼可能？
這神盾艦的技術，多半就是黑白鷹村給的好處，或者說好處之一！
不過，哈士奇村是怎麼敢的？
敢拿黑白鷹村的技術出來賣？
現在的黑白鷹村雖然亂作一團，但猛虎雖死，餘威尚存。
再虛弱的老虎，那也是老虎，可不是一條哈士奇能夠碰瓷的，這哈士奇是腦子有病還是瘋了？敢這麼挑釁黑白鷹？
“黑白鷹？”聽到雷米爾的聲音，哈士奇代表眼中悄然劃過一抹怒色，不過只是片刻時間，他眼中的怒色便是悄然消散，而後毫不在意道：“雷米爾先生覺得，現在的黑白鷹村，還有實力繼續在藍星橫行霸道嗎？”
聞言，雷米爾冷笑。
還真是哈士奇啊，難怪能夠成爲油管五流氓的老三。
黑白鷹這才倒下多久，哈士奇就連黑白鷹都不放在眼裡了？
不過雖然心中冷笑，但雷米爾表面上卻仍舊面不改色。
沉吟片刻之後，雷米爾緩緩開口道：“所以，阿倫先生是想要將神盾艦的技術出售給我們？”
“沒錯！”阿倫也沒有賣關子，直接點頭。
雷米爾眸光微動，“那麼，阿倫先生打算用什麼價格，將這項技術出口？”
神盾艦的技術，說實話雷米爾也是感興趣的。
畢竟這是馳騁了藍星數十年的強大戰艦。
如果不是龍村的出現，這是藍星當之無愧的第一驅逐艦，沒有之一！
即便是那些根據神盾艦衍生出來的各種型號的驅逐艦，也只不過是神盾艦的衍生產物而已。
看似可能比神盾艦先進，但那些都只不過是一些進行了各種閹割的產品。
比如說之前東瀛村的那些衍生的神盾艦，看似強大，但那些神盾艦唯二的作用，就是防空反潛！
至於進攻能力，幾乎爲零！
在黑白鷹村的控制之下，所有被黑白鷹村控制的勢力，幾乎都是不具備進攻能力的。
而神盾艦本身，看似樣樣不行，但實際上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它又什麼都“行”！
如果能夠得到神盾艦的技術，就算是他們得不到52GE驅逐艦的技術，也能夠根據神盾艦來進行研發。
不說能夠研發出足以媲美52GE驅逐艦的先進戰艦，至少能夠讓他們自主研發先進戰艦的時間，縮短無數倍！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就是，哈士奇村能夠以低廉的價格出口神盾艦技術。
如果能夠以白菜價獲得神盾技術，那雷米爾是毫不介意獲得這項技術的，他相信自家村子也不會介意。
至於說這麼做會不會得罪黑白鷹，這不重要，他們不同於哈士奇村，從他們脫離黑白鷹村控制開始，他們就已經得罪黑白鷹了。
蝨子多了不愁……
更何況，技術是哈士奇賣的，黑白鷹村真要是找麻煩，第一個找的也是哈士奇……
面對雷米爾的詢問，哈士奇代表臉上也是悄然浮現出一抹微笑。
“四百億龍幣，雷米爾先生覺得這個價格如何？”
看着雷米爾，哈士奇代表直接說出了一個數字。
四百億龍幣？
雷米爾眉頭微皺。
這個價格，說實話並不高。
黑白鷹當初研發神盾艦的投入雖然沒有公開，但保守估計不會低於兩百億刀！
甚至更多！
四百億龍幣的價格，已經可以說是白菜價！
只不過——
“阿倫先生覺得，神盾艦的技術現在還值四百億？”
以前黑白鷹村研發投入了多少，那是黑白鷹村的事情。
研發投入再多，那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之前沙漠那邊的事實，還有之前龍村和北極熊、黑白鷹村他們的聯合演訓已經證明，神盾艦其實已經落後了！
他們三德村的確可以買神盾的技術，但那是要真正的白菜價！
而不是四百億這個驚人的數字！
“雷米爾先生，當初黑白鷹村研發神盾艦，前後投資將近五百億刀，四百億龍幣這個價格，用龍村的話來說，已經是在打骨折了……”
面對雷米爾的詢問，阿倫搖頭回應道。
“打骨折？”雷米爾第一次聽說這個詞彙。
不過僅僅只是片刻他便是回味了過來。
而後，雷米爾微微搖頭：“一百億！一百億的價格，我可以做主收購神盾艦的技術！”
一開口，雷米爾直接給四百億再次打了個“骨折”！
對他來說，不管阿倫說的“打骨折”是不是真的，那都不重要。
且不說黑白鷹村的研發投入有沒有五百億刀。
就算有又如何？還是那句話，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落伍的東西，不管是投入五百億刀還是一千億刀，甚至是一萬億刀，那都沒有任何意義。
而在雷米爾面前，聽到雷米爾所說的一百億的數字，哈士奇代表的臉色也是一黑。
一百億？
打發叫化子呢？
他們之前爲了得到這些技術，給黑白鷹村大開綠燈。
提供了大量的機場和各種軍事方面的協助。
甚至還調動了數萬武裝加入聯軍，最後付出了整個村子幾乎所有中大型機場都被夷爲平地，數以萬計的人員傷亡和無數道路、橋樑等重要設施被毀，直接經濟損失都高達上百億刀！
而且是沒有貶值之前的上百億刀！
折算成龍幣的話，至少上千億！
間接經濟損失那就更不用說了。
現在他們之所以想要拿黑白鷹村的技術來賣，除了想要從龍村手裡虎口奪食之外，根本原因就是想要弄點錢回去來彌補損失！
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想要用黑白鷹村的技術來噁心黑白鷹。
畢竟在他們看來，他們哈士奇的損失都是因爲黑白鷹，要不是黑白鷹，他們也不會蒙受那麼大的損失……
爲此，他們哈士奇村甚至還想要向黑白鷹索賠！
不過現在黑白鷹村一片混亂，根本沒人鳥他們，所以他們也只能出此下策，用賣技術的方式來噁心黑白鷹……
不過不管是噁心還是什麼，這些都是次要的，最根本的還是他們想要彌補損失。
他們可沒有駱駝那麼有錢有資源，能夠隨隨便便就拿出成千上萬億的資金或者資源抵押來讓人幫他們重建。
現在他們哈士奇村也已經亂作一團，再不想辦法將損失補充起來，他們這些管理員都得被憤怒的民衆趕下去吃席！
深吸了好幾口氣，哈士奇代表強行壓下心中的不滿。
而後再次道：
“雷米爾先生，一百億這個價格，實在是太低了，神盾艦的性能我想先生應該清楚，這個價格是不可能獲得的！”
頓了頓，哈士奇代表繼續道：
“當然，如果雷米爾先生實在是對神盾艦不感興趣的話，我們這裡還有另一個技術，或許能夠讓雷米爾先生感興趣……”
“哦？”雷米爾眸光微動，“不知道阿倫先生說的是什麼技術？”
“第二代隱身戰鬥機技術！”這一次，哈士奇代表沒有再賣關子，直接開口道。
“第二代隱身戰鬥機？”雷米爾一怔。
和“打骨折”一樣，他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一時間，雷米爾也是來了興趣。
不過緊接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雷米爾直接道：
“阿倫先生說的第二代隱身戰鬥機，應該也是來自黑白鷹村的技術吧？”
“……”哈士奇代表沉默。
見狀，雷米爾瞬間瞭然。
方纔靈光一閃之間，他就在想，哈士奇哪裡來的隱身戰鬥機技術？
還是所謂的第二代隱身戰鬥機。
放眼整個藍星，有實力有能力研究隱身戰機的村子也就那麼屈指可數的幾個。
黑白鷹村、北極熊村和龍村！
其中北極熊村還是個湊數的，北極熊雖然也聲稱自己研發了五代隱身戰鬥機。
但誰都知道，他們的隱身戰鬥機只是個半吊子產品，不僅僅雷達、武器等系統差強人意，就連隱身戰鬥機最關鍵的隱身能力，都是個半桶水！
因此實際上來說，整個藍星，也只有黑白鷹村和龍村弄出了真正的隱身戰鬥機。
至於其它村子，且不說有沒有那個財力，就算是有財力，也沒有那個技術基礎。
別的不說，單單是一個風洞，甚至是建造風洞最基礎的電力能源供應需求，就足以將絕大部分的村子都給卡在戰機研發門檻之外！
沒有風洞，那你所有的飛行器，特別是高速飛行器基本上都是在扯淡！
除非你什麼東西一研發出來就直接讓人拿命開上天去試！
而哈士奇村，顯然不是那個有能力建造風洞的村子。
連風洞都沒能力建造，更別說是研發隱身戰鬥機，還是二代隱身戰鬥機了。
所以哈士奇村唯一獲得隱身戰鬥機的可能，就是在黑白鷹村這邊。
至於黑白鷹村爲什麼願意將隱身戰鬥機的技術拿出來，這還用問嗎，之前黑白鷹村爲了對付駱駝們，差點都直接掀桌子了！
而且根據他們掌握的情報，黑白鷹村早在兩年前就將閃電隱身戰機的技術交給白象村，甚至按照雙方的合同，還會幫白象村搭建自己的閃電戰機生產線！
雖然這個生產線搭建計劃，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啓動……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黑白鷹把技術給白象了，既然給了白象，那麼他們會不會給哈士奇？
有一就有二，這完全可能！
再結合阿倫所說，其中的內情已經不難猜測。
想到這裡，雷米爾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哈士奇代表，道：“如果我所料不錯，閣下說的第二代隱身戰鬥機，應該就是黑白鷹村的閃電戰鬥機吧？”
面對雷米爾的詢問，哈士奇代表卻是微微搖頭：“這點雷米爾先生就說錯了，我所說的二代隱身戰鬥機，並不是閃電戰鬥機……”
“哦？”雷米爾有些意外。
不是閃電？
難道是猛禽？？
黑白鷹村似乎也就只有猛禽和閃電這兩款隱身戰鬥機了。
在雷米爾疑惑之間，哈士奇代表直接從公文包當中，取出了一份文件，而後將其遞給了雷米爾，道：
“我所說的二代隱身戰鬥機，是我們哈士奇村耗費了數百億資金研發的新一代隱身戰鬥機，代號：可汗！”
“可汗？”雷米爾再次愣住。
這又是一個他完全沒聽說過的名字。
“是的，可汗！”注意到雷米爾的反應，哈士奇代表臉上悄然浮現出一抹傲然之色。
而後，在雷米爾的注視之下，哈士奇代表緩緩開口道：
“可汗，這是我們根據黑白鷹村的猛禽戰機，自主研發的新一代隱身戰鬥機！”
“長 21.5米，高6米，翼展 14.6米，最大起飛重量爲30350公斤，配備兩臺F119-PW-100B發動機，發動機單臺加力最大推力可達一百五十千牛！”
“可汗戰機最大速度可達2.2馬赫，實用升限2萬米，最大航程2800千米，加掛副油箱情況下，最大航程可達3500千米……”
“雷達方面，可汗搭載了……”
隨着哈士奇代表的聲音，一個個數據，接連不斷的從他的口中傳出。
聽着這一個個數據，雷米爾的目光也是不斷閃爍。
從紙面山來看，這架戰鬥機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至少以他的水平來看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哈士奇村真的研發出了自己的隱身戰鬥機？
對此，雷米爾心中有些懷疑，或者說強烈的懷疑！
畢竟哈士奇村之前連一款像樣的戰鬥機都沒有研發過，忽然就上手了五代機，而且事先一點風聲都沒有，這可能嗎？
還是說，哈士奇村也和龍村一樣，擁有那麼逆天的保密能力？
之前一直都在保密研發，直到現在才把這所謂的“可汗”戰鬥機拿出來？
這個念頭一復現，雷米爾自己都忍不住啞然失笑。
龍村有這個能力還有可能，但是哈士奇村，憑什麼？
不管是經濟實力還是資源數量，亦或是人才數量，哈士奇拿什麼和龍村比？
儘管之前包括他們三德村在內，幾乎整個昂撒海洋繫世界都看不起龍村，但是看不起歸看不起，這並不妨礙他們覺得龍村也是一個強大的村子的事實。
畢竟之前的龍村雖然“落後、貧窮”，但是1VS17的戰績，那是戰績可查的！
很不巧的是，哈士奇村也是那十七個村子之一！
而且即便是龍村，要不是現在一而再的曝光各種逆天的黑科技，雷米爾也不覺得龍村能夠無聲無息的就拿出那麼多逆天的技術出來。
這種忽然就“技術爆炸”的事情，有一個龍村就已經夠了，還來一個哈士奇？
“技術爆炸”有那麼容易嗎？
不過想歸想，雷米爾卻並沒有直接開口否定。
不管事情真假，他回去讓技術部門研究一下不就知道了，甚至直接讓技術人員和哈士奇村，看一下哈士奇村是不是真的有相關的技術。
要是有，那麼其他的合作完全可以嘗試一下。
要是沒有，那他們也不吃虧，反正在只要他們在確定技術的真實性，並且簽訂合同之前，他們最多也只會損失一些微不足道的人力物力而已……
想到這裡，雷米爾直接開口道：
“阿倫先生，我不是專業的技術人員，專業的事情我也不懂，這份資料我需要帶回去讓技術部門驗證一下……”
“另外，如果這份文件上的技術驗證沒問題的話，我會安排專門的技術團隊前往貴方進行實地考察，到時候咱們再商議合作事宜，阿倫先生覺得如何？”
聞言，阿倫雖然心有不滿，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不滿自然是因爲雷米爾沒有按照他的想法，直接和他們哈士奇村簽訂合同。
不過阿倫也很清楚，這麼大的，動輒以億爲單位的項目，不可能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簽字。
即便是龍村，那也不是在經過了一次次實際驗證之後，纔有那麼多村子願意直接簽訂合同的嗎？
不管是天龍還是應龍，亦或是劍二十都一樣。
天龍和應龍第一次出場，就直接將黑白鷹村的戰隼和鷹式戰鬥機給碾壓！
雖然當時在沙漠那邊展覽的戰隼和鷹式戰鬥機都只是閹割版的。
但是當時碾壓閹割版的鷹式和戰隼的戰機，也並不是天龍和應龍，而是更低配置的劍十G和劍十一G！
在後續沙漠那邊的爭鋒當中，天龍和應龍戰機也已經用成百上千次的實戰，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那是真正的隱身戰機之下的NO.1！！
只要不遇到隱身戰鬥機，沒有戰機是它們的對手！
不管是完全體的戰隼還是完全體的鷹，亦或是什麼陣風颱風等亂七八糟的戰鬥機都一樣。
那都是實打實的戰績！
也正是有那麼多的戰績，加上龍村一貫以來良好的信譽兜底，所以龍村纔會那麼值得信賴。
而他們哈士奇村可沒有龍村那麼優秀的戰績。
至於信譽……
這方面阿倫倒是覺得自家的信譽沒什麼問題，至少他是這麼覺得的！
雖然這一次的“可汗”戰鬥機，本身就問題多多……
想了想，阿倫再次道：
“雷米爾先生，坦白的來說，可汗戰鬥機的性能相比劍二十，肯定是有所不如的，不過並不是戰機本身的性能，而是武器系統，龍村的導彈太先進了，我們目前還沒有掌握高超音速的技術，所以我們無法研發出媲美龍村那些高超音速導彈的導彈……”
шшш▪тTk án▪￠O
“考慮到這方面的因素，在價格上，我們也可以考慮做出適當的讓步……”
聞言，雷米爾目光微微閃爍。
而此時，阿倫繼續道：
“爲了研發【可汗】，我們前後投入了一百八十六億餘刀，按照綠幣之前的匯率，折算成龍幣的話，差不多相當於一千三百億龍幣！”
“如果貴方想要購買的話，我們可以考慮以一千五百億的價格，將【可汗】的技術出售給你們……”
“貴方如果不想要技術，也可以直接採購【可汗】戰機……”
“當然，如果貴方覺得我們的【可汗】戰機不可靠，那麼我們這裡還有黑白鷹村的完整的猛禽戰機技術，如果貴方需要，只要一千億，貴方只要拿出一千億龍幣，就可以直接將猛禽的技術帶回去！”
“還有神盾艦的技術，如果貴方願意一千億採購猛禽的技術的話，那麼神盾艦的技術，我也可以做主，給貴方再優惠五十億，只要一千三百五十億，貴方就能夠將猛禽和神盾艦的技術全部帶走！”
“雷米爾先生覺得如何？”
話音落下，哈士奇代表沒有繼續再多說什麼，而是靜靜的看着雷米爾，等待着雷米爾的迴應。
面對哈士奇代表的注視，雷米爾腦海之中一個個念頭不斷劃過。
良久，雷米爾深深的看了一眼哈士奇代表，旋即道：
“這件事我無法做主，需要回去和村子進行商量，還請阿倫先生見諒……”
聞言，哈士奇代表眉頭微皺。
不過最終也只能點頭，道：“那我就在哈士奇村，等雷米爾先生的好消息了……”
…………
一天之後，雷米爾重新返回了三德村。
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雷米爾便是直接找上了自家的頂頭上司。
“先生，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和自家頂頭上司將消息如實彙報之後，雷米爾沉聲詢問道。
聞言，雷米爾面前的三德村管理員陷入了沉思。
雷米爾帶來的消息，是他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事先他根本沒想過哈士奇村會忽然站出來，還會拿出猛禽和神盾艦的技術。
平心而論，不管是猛禽還是神盾艦，這兩種技術他都是有些看不上的。
畢竟都只是一些被駱駝們給“吊打”的“落後技術”！
但是，架不住哈士奇的價格香啊！
一千三百五十億龍幣，這纔多少錢？
折算成歐羅巴幣的話，也就一百多億歐羅巴幣！
嚴格意義上來說，除了龍村之外，這兩種技術隨便一種拿出來，那都是世界頂尖水平的！
特別是前者，那是從正式出現，一直到劍二十出現之前……
不，準確來說是一直到遭遇劍二十，被劍二十斬落馬下之前，都牢牢霸佔了戰機排行榜NO.1的空中之王！
一百多億就能買到這種曾經的尖端技術，這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如果他們能夠得到猛禽，那麼以後只要不遭遇龍村，那不是能夠橫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