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時光是美人千金不換的年華,歡聲笑語中,轉變了幾番容顏。
距離景山特種部隊和警察聯誼的那一天,已經過了好幾些日子。
回到工作崗位上的大家個忙個的,日子表面上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不同。
表面上……
A市母親河堤岸環繞,綠意蔥蘢。
翠綠的坡地上躺着一大一小的身影。
“爹地,亦揚老爸說的沒錯,你好狡猾哦……”
聞言,俊逸的男人側過頭,挑高一邊眉,懶洋洋地問道,“哦?怎麼說?”
項遇翻轉過身,改爲趴在草地上,單手撐着小臉,眉開眼笑道,“爹地你已經一舉在警界打響知名度了啦!現在警局裡都在傳媽咪暗戀你哎!你這樣一來不僅可以告訴全警局的雄性動物,笨女人喜歡的人是你,二來,外公想要不注意到還在休假的你都難吧?這樣不是純心不讓媽咪好過嗎?你明明知道她忍住不對你告白的最大原因,就是外公當年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唔……搞不好你就是喜歡看她苦惱的樣子,喜歡捉弄她爲樂也不一定。”
項遇託着下巴,在思考這種可能性。以爹地喜歡捉弄人的性格來說……
這個聰明的小東西……
皇甫烈饒有興致地坐起身子,抱項遇在他對面坐下,颳了下他的小俏鼻,溫柔的嘴角噙笑,“人小鬼大。不過,雖不中亦不遠矣。我是故意泄露我的行蹤給你外公知道沒錯,不過捉弄你媽咪只是附帶的目的。嘿嘿。”
“可憐的媽咪。”
項遇不大誠心地說着,烏溜溜的黑眼睛轉了圈,“那你泄露給外公你行蹤的主要目的是什麼?這些年你都在國外,特種部隊的保密功夫做得到家,外公這些年都沒能掌握你的行蹤。還有爹地,你查出來外公當年爲什麼要陷害你的原因了沒啊?這幾年我在外公還有和他往來密接的人都裝了竊聽器,就是沒有聽到任何人提及過和你有關的事哎。”
“笨。你裝竊聽器也是在你五歲的時候吧?事情都過了五年了,以你外公做事小心謹慎、一絲不苟的習慣來說,自然不可能一再重提,免得東窗事發啊。”
皇甫烈又彈了記兒子的腦門,這小東西還真是叫人馬虎不得。五歲的時候發明竊聽器成功,爲了能夠多知道些他這個爹地的消息,就在堂堂A市局長的書房和辦公室裝了竊聽器。嗯……他回住處後得檢查下,他的房裡有沒有被這小東西也給“送”了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項遇撇撇嘴,會說智商超過180,身爲天才兒童的他笨的人,也只有他這個智商過人的爹地了。
“少轉移話題哦,你還沒告訴我爲什麼要故意泄露行蹤給外公知道啦!”
“天機……不可泄露。走了,去接你媽咪下班……”
“咦?你真準備追求媽咪拉?”
項遇拍拍身上的草屑,站起身來,仰着小臉驚訝地問道。
走下緩坡的男子回眸邪肆一笑,“不,我是在等她來光明正大的追我。”
看見那撒旦般的邪魅笑容,小惡魔項遇打了個機靈,阿彌陀佛,媽咪……願東西方諸神都保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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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夏警司。”
走出重案組辦公室的大門,在樓梯口處等電梯的夏夜就被氣喘吁吁,明顯是跑着過來的餘姚凱給攔住。
“餘警督?你出差回來啦?”
夏夜僵笑地和餘姚凱打招呼,心裡直呼倒黴。
這餘警督不是去香港參加什麼警員交流活動之類的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餘姚凱還想要說些什麼“叮咚”,電梯在這時打開,夏夜忙不迭地跨了進去,按了下按鍵,餘姚凱只好也跟着也走了進去。
正是下班的時間,電梯裡除了他們還有別人,夏夜小心翼翼地和餘姚凱保持着一段距離,兩人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沒過多久,電梯到了一樓,夏夜跟着人潮走出電梯,轉過身,對還擠在電梯裡的餘姚凱愉快的揮揮手,“餘警督,我還有事,先走了哦。拜 ̄ ̄ ̄”
“可惡!”
餘姚凱低咒一聲,撥開人羣,疾步跟了上去,在離警局有段距離的停車位看見夏夜的身影,用力地拉住夏夜的手臂,餘姚凱壓低嗓音不悅地問道,“夏警司,你是在躲我嗎?”
夏夜皺起眉頭,“餘警督,我上次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我只喜歡……”
“又要搬出你只喜歡小遇爹地的那一套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項先生最近都沒有見面,而且……你喜歡的人恐怕另有其人嗎?說什麼非項先生不可,說什麼心裡只有項先生一個,還不是見到條件好的就眼巴巴地貼上去。”
“餘警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麻煩你放開我好嗎?”
餘姚凱刻薄的話令夏夜相當不悅,她的聲音也冷了下來,儘可能地忍住動手的衝動。
要不是隨時都有下班的同事路過停車場,她不想當場給餘警督下不來臺,她還真想像上次那樣,狠狠地給他個過肩摔。
餘姚凱得寸進尺,冷不防地將夏夜困在車子與他之間,一張還算英俊的面龐有些微扭曲,“你還要裝深情到什麼時候?你喜歡皇甫少將的事早就成了整個警局的談資,反正都是倒貼,與其貼給一個據說是小白臉,靠身子上位,名不副實的少將,還不如……”
夏夜氣得臉色都發青了,“就算我喜歡他,和你有什麼關係,老孃的事情輪得到你一個小小警督來管麼?放手,再不放手,我……”
“我不管,我一定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餘姚凱發了瘋似的,在夏夜掏出鑰匙想要進車門的時刻,雙手按住她的肩膀。
夏夜一記屈踢,豪不客氣地踢向餘姚凱的重點部位,美眸簇火,狠狠地推開捂住下體部位冒着冷汗的餘姚凱。
“唔。”
餘姚凱一記悶吭,自動地鬆掉了緊抓住夏夜的手臂的那隻手,吃痛的蹲在地上。
不,他不相信兩次都會栽在這個女人的手裡,他不相信他就拿她沒有辦法!
餘姚凱里忍住劇痛,蹲身發狠地地扯住夏夜的手臂,就是不讓她走,“我要讓你成爲我的人,只要你成爲了我的人……”
“她不是你能駕馭的了。夏夜是匹烈馬。你的騎術不佳,就算勉強上了馬,也只有被狠狠摔下馬,吃土的份。所以……你還是去找你的小綿羊吧。”
手腕傳來吃痛的感覺,頭頂上方罩下一大片陰影,餘姚凱眯起眼,擡頭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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