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也有聽到過一些傳言,但沒有想到,溫暖居然跟一個這麼出色的男人在一起!
她身邊站着的沈君則雖然不動聲色,心裡卻是掀起了滔天巨浪。舒榒駑襻兜裡的手握成了拳頭,青筋都凸出來了。同時,他又在努力地說服自己,暖暖看起來很開心,這就夠了!
作爲軍人,高楊堅持一個原則,那就是一般不對女人動手。換了是沈君則擋在面前,他肯定一腳把人踹到路邊。他扭頭碰了碰溫暖的額頭,問道:“寶寶,你認識這人嗎?”
溫暖看着他,不知道怎麼回答,就不吭聲。
“不認識啊?不認識那咱們就不用理會。走咯,老公帶你去吃大餐。”說着長腿一跨,從旁邊大步而過。
“溫暖,別忘了明天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從小到大,溫暖都是溫馨的陪襯。一個做慣了主角的人,最不甘心別人搶了自己的戲自己的風頭。此刻,溫馨就有強烈的被搶了戲份的心情。
高楊停下來,轉過頭去,挑挑眉。“不好意思。明天我們要解決人生大事,沒時間。況且,無關緊要的人,我們是一向沒時間理會的。”
話落,他揹着人大步而去。
溫馨氣的臉都變了。她憤憤地站在原地,聽到那個男人溫柔地對溫暖說,寶寶,吃了飯我們直接回家還是去看電影呢?
沈君則靜靜地看着他們走遠,複雜的情緒被壓抑在心裡,臉上幾乎沒變。他伸手摟住溫馨的肩頭,帶着她往前走。“走吧,爸媽還在等着我們回家吃飯呢。”
溫暖冷哼一聲,轉頭瞪着他叫道:“沈君則,你現在一定很不爽吧?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而且一看就是個比你出色得多的男人,你是不是心裡發酸啊?”
“胡說八道什麼?我跟她早沒關係了,你纔是我的老婆我的女人。好了,別胡思亂想。”沈君則耐着性子哄她。
溫馨一把扯掉她的手臂,冷笑。“沈君則,你不用裝。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還有她的。不過可惜,人家心裡已經沒你了!”
冷嘲熱諷之後,她跺着腳快步地往前走。
沈君則並沒有追,他站原地靜靜地站了一會,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後纔跟上去。
一直到被放進車子裡,溫暖纔回過神來。
高楊拍拍她的臉蛋。“怎麼,不高興了?爲了那樣的一個人,你還在難過?”
“不是的。”溫暖急忙否認,生怕高楊又像上次不高興掛電話一樣,直接轉身走了。“我、我只是有些感慨,世事真是難料。”
“那是。你肯定沒料到會遇上我,不過我早算到你會是我的老婆。”高楊親親她的臉蛋,說得跟真的似的。
溫暖睨他一眼,哭笑不得。“你以爲你是神棍啊,能掐會算?”
“噓——”高楊食指抵在嘴邊,又湊到她耳邊小聲道,“這是我們家的秘密,千萬不能大聲說。”
“噗——”溫暖忍不住笑了出來,擡手就去打他。“高楊,你好無聊啊!”
“寶寶,你這話說錯了。人家不都說,生活就是無聊的日子疊着日子,我這叫在無聊裡找有聊,這是情趣!情趣,懂不懂?”說話的同時,還不忘偷香。而且看那架勢,偷得越來越理直氣壯,真把人家當自己媳婦兒了。
溫暖躲着他的狼吻,一邊忍笑。“你就像你們大隊長說的,滿嘴跑火車,葷話一籮筐一籮筐的往外倒,整個人就是不着調!”
“操!老夏那傢伙居然說老子的壞話,老子回去滅了他!”手勢凌厲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切,到時候別被人滅回來了。他可是大隊長!”
“寶寶,青出於藍勝於藍,你不知道哇?你放心,那老小子打不過我。還是說,媳婦兒你心疼老公了?”涎着猥瑣的笑容就湊了過來。
溫暖伸手去推,罵道:“還不快開車,我肚子都咕咕叫了。”
“遵命,媳婦兒!”乖乖地發送車子,帶媳婦兒去吃好吃的。“寶寶,四川那邊有種男人就叫耙耳朵,聽說過吧?”
“聽說過啊,怕老婆的男人叫耙耳朵嘛。”她大學同學就有四川的。當時就覺得這形容還真貼切,再看到那種耳朵趴啦着的狗狗就更覺得貼切了。
高楊點點頭。“你老公我就是這種男人。”
“噗——”溫暖再一次被逗笑了。“別人都覺得被這麼說很丟臉,你怎麼好像還覺得是榮耀似的?腦子秀逗啦?”
“那是他們不懂事,怕老婆那是優點!我們高家的男人都怕老婆,但在外面絕對一個個都是鐵血錚錚的漢子!我爺爺說了,要欺負也欺負別人去,欺負媳婦兒算個鳥啊!老爺子打鬼子出身的,一輩子硬氣,但到了我奶奶跟前比誰都聽話。我爺爺還說,這是高家的優良傳統!”他們家太上皇也是唯老佛爺的命令是從,到了他這一輩也不例外。都是在槍林彈雨裡衝鋒的漢子,多少次在鬼門關轉悠撿回一條命,所以比誰都明白:珍惜身邊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這一回,溫暖淺淺地笑,不知道怎麼接話。她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可就是因爲這個男人太好了,她總覺得不真實。她不敢去相信,自己能得到這樣的幸福。
高楊伸出手指擡起她的下巴,看着那雙水盈盈的眸子。“怎麼,被你老公感動得想哭?”
溫暖心裡的感動被他這麼一攪和,霎時間煙消雲散。抓住他的手,用力咬了一看,滿意地看到上面一排均勻的牙印。“我那是在考慮要怎麼樣才能讓你明白,謙虛是什麼意思!”
“切,那玩意頂個鳥用啊?”高楊老大的不屑。他們那都是憑本事說話的,有本事就有本事,再裝那就是裝b了。
溫暖無奈地想翻白眼。果然是滿嘴跑火車,葷話一籮筐。“大哥,注意素質,說話要文雅!”
“那是個什麼東西?”
“我現在算是明白,什麼叫對牛彈琴了!”
高楊嘿嘿地湊過來,笑得十分猥瑣。“媳婦兒,咱不彈琴,改吹簫行麼?”
“我讓你再流氓我讓你再流氓!”溫暖一巴掌就拍過去。
“寶寶小心,我在開車呢!”
……
高楊選擇了一家粵菜館。宿醉之後不適合吃辛辣油膩的飯菜,粵菜最合適不過。可惜那玩意他不愛吃,能淡出尿來!
溫暖胃口不好,勉強吃了一點。
高楊雖然覺得那菜味道實在不怎麼樣,但禁不住肚子抗議,還是橫掃千軍,把一桌子的菜都塞到肚子裡去了。
晚飯之後,因爲溫暖身體不太舒服,兩個人就回家去了。
洗了澡,累極了的溫暖就開始昏昏欲睡。高楊洗澡出來,她已經睡着了,像個小豬似的還輕微地打呼嚕。
他寵溺地笑,彎下腰在她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口。轉身悄悄地出了門,下樓跳進悍馬裡,不一會就開出了小區,匯入了夜色中的車流裡。
高楊從車裡跳下來,把車子交給泊車小弟,早有人等在了門口,引領着他往包廂裡走。小弟在前面引路,過了一會一回頭嚇了一跳,人沒了!他急忙折回去,以爲自己走太快了。可是轉悠了一遍,還是沒看到人,他開始覺得頭皮發麻了。
小弟提着膽子,匆匆地往包廂裡走,想看看人是不是已經從別的通道拐過去了。
至於高楊,很快就踹開了包廂的門,一番打鬥之後擒住了柯繼良,大刺刺地往沙發裡一坐。“反應不夠快,出手不夠準,力道不夠狠!”高楊不客氣地評價。隨手撈過一支啤酒,捏開蓋子,仰頭兩下子就灌掉了大半。
柯繼良撇嘴。“切,別跟我說快準狠那玩意,每次都是這結果,沒勁。”他雖然是特警隊的,也是從軍隊裡摸爬滾打出來的。可是特種兵那是人麼?所以,他能跟不是人的人比呢?
這時,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回來了。一個個灰頭土臉,那都是被高楊給削的。
“你小子太狠了!幸好我閃得快,要不我這腰都青一半!”麥俊榮扯着腰側的衣服,打算曬曬他的腰。
“你那算什麼?老子的牙差點全跟嘴巴說再見了。操,你小子太狠了!”
一疊聲的“責罵”裡,高楊老神在在地喝着啤酒,那一向沒表情的臉上都是帶笑的,讓人狠得牙直癢癢!那表情叫什麼,叫欠抽!
“操,你小子別太過分啊!惹惱了我們一起上!別以爲明天做新郎我們就手下留情,想都別想!”他們這幫人都是軍區大院裡出來的,也都在部隊裡摸爬滾打過。只是後來多半離開了部隊,混官場混機關的。雖然也堅持鍛鍊,可跟高楊比,那還是差遠了。
高楊長腿往桌子上一擱,交疊着伸展得舒舒服服,朝他們招招手。“現在來麼?”
“操!兄弟們,給我上!今天不解決了這小子,咱們的臉面往哪擱呀!”呼啦啦的一幫人全都撲過去,想用泰山壓頂的辦法把高楊給壓扁去。
可惜高楊利落得很,一眨眼就閃到一旁,手裡還抓着啤酒。倚着牆,慢悠悠地喝上一口。“啊,爽!”
“操!”
一幫人鬧騰了一會,總算是恢復了正常。幸好這是包廂,要是被人看到了,他們這裡一個個身居要職的人這樣丟臉,以後就沒法混了。
柯繼良拿起酒瓶子,跟高楊碰了一下。“這麼突然就要結婚,怎麼,那話兒憋不住啦?”
柯繼良是特警大隊的隊長,轉業軍人。
“良子,你這不是廢話嗎?你看那他整天臭着一張臉,你以爲怎麼着?那都是憋的!就跟得了前列腺似的,憋久了能有什麼好臉色?”
麥浚龍在法院工作,轉業軍人。
“不過話說,楊子也太不容易了。咱脫離童子雞的身份都多少年了,這傢伙到現在還保留着。說真的,還沒把人給吃進肚子裡吧?”
衛晉是濱海的青年企業家,退伍軍人。
“恐怕渣都沒剩一點!咱們都是從那地方出來的,又不是不知道,那地方連根母豬的毛都不好找。楊子在那混了快二十年了,見到母豬也得撲上去,更何況是個嬌滴滴的美人兒!”
這是段牧晟,濱海衛生局局長,也是轉業軍人。
高楊聽着他們左一句又一句的損自己,眉頭都沒皺一下。兄弟是用來幹嘛的?用來損用來砍的!所以,他非常淡定地喝酒。
好容易等他們都損夠了,高楊才坐回沙發裡,跟兄弟們一一碰酒瓶子,大口大口地灌啤酒。
“對了,楊子,明天要不要兄弟們開幾輛豪車到現場去助陣?”
“滾!老子是去結婚的,不是去當猴子。”這幫傢伙唯恐天下不亂,他們要去了肯定鬧得不成樣子。
“良子你說點實在的吧,沒看楊子就等着把本子領了,然後把人扛回家去拆了吃到肚子裡?你那些華而不實的玩意兒,他能看得上纔有鬼了!照我說,咱們待會一人送他一盒子套子纔是正經。”
“錯,楊子巴不得把人家肚子給搞大,套子也用不上。還是送潤滑劑吧,或者sm道具也行。”
高楊長腿一伸就掃了過去。“讓你小子滿嘴跑火車,老子滅了你!”
“楊子你還別說,麥稈說的很有道理。你看吧,你是童子雞一隻,你家那位看就知道也沒經驗。這第一次還是得做足準備,別弄得跟兇案現場一樣,以後人家碰都不讓你碰就……哈哈哦!操,楊子你小子來真的呀!……”下巴捱了一拳的衛晉嗷嗷叫,摸着疼慘了的下巴心裡哀嚎,明天肯定青了腫了。
“我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高楊又補了一腳過去,就踢在衛晉小腿的位置,惹得他又一聲慘叫。
衛晉揉着小腿,疼得臉都青了。“操!高楊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來真的是吧?別以爲老子怕了你,再來一下,老子非滅了你不可!”
“有種就放馬過來,老子奉陪到底!”高楊站起來,活動着脖子筋骨。
柯繼良趕忙把激動的衛晉給拉住。“好了,你們兩別鬧了。明天是楊子的洞房花燭夜,咱們沒膽子去鬧洞房,今晚就把家底給亮出來,非讓楊子橫着出去不可!”
“兄弟們,新陳舊恨,今天一起算了,上!”
……
高楊最終還是站着出去的。不過爲了安全起見,雖然他對自己很有信心,還是讓俱樂部派人開着他的車送他回去。
回到家裡,溫暖還在睡,但似乎睡得不太安穩。
高楊又洗了一次澡,洗掉一身的酒味,爬上牀,將人抱緊懷裡。聞着淡雅的馨香,微醺的狀態下,**異常的敏感又異常的強烈。
看着呼呼大睡的小女人,高楊搖搖頭,閉上了眼睛。調整呼吸,但**很精神,一點要睡的意思都沒有。
拗不過它,高楊不得不進浴室去辛苦一回左手兄弟。解決了**,心裡卻莫名的有種無法形容的空虛。爬爬頭髮,他鑽進被窩裡,摟着媳婦兒睡一個好覺。
溫暖確實睡得並不安穩,她身體和腦子都很累了,但是從昨天到今天有太多事情出乎意料,一直縈繞在她腦海裡。睡着之後也在折騰,讓她頻頻做夢。
夢裡出現了小時候的一幕幕,那個落寞的小女孩,永遠期盼的眼神,最後又總是變成失落;
夢裡出現了沈君則,那個溫潤儒雅的男人,給過她許多的快樂和無盡的牽掛;當初甜蜜相對的畫面一幕幕閃過,突然鏡頭一換,畫面就變成了教堂,沈君則牽着溫馨的手緩緩而來,紅地毯像是沒有盡頭,鮮豔得刺疼了她的眼睛;
畫面又一轉,就出現了高楊涎着笑的臉,一聲一聲地喊着寶寶,說寶寶我們結婚;畫面再次切換,變成了在民政局裡,工作人員正在宣讀誓言,她剛想說我願意,突然一個女人大聲地喊高楊,她猛然回頭,就看到一個身材妖嬈身着長裙的女人踩着高跟鞋緩緩而來,溫暖看不清她的臉,卻眼睜睜地看着她伸出手,高楊牽住她的手,兩個人就這麼相攜而去,只留給她肩並肩的背影……
溫暖被嚇得從夢裡醒來時,天才剛剛亮。她坐起來,發現只有自己一個人在牀上。屋子裡靜悄悄的,顯然高楊並不在。
捂着額頭,溫暖想起夢裡的場景。她有些暈眩地想,他是不是跟夢裡那個女人走了?
頭重腳輕地下牀,來到客廳,果然高楊不在屋子裡。溫暖突然一下子覺得手腳綿軟無力,緩緩地坐落在沙發了。腦子一片空白,就這麼呆呆地看着窗外出神。
房子後面是一所小學,有個開放式的籃球場,一到週末就會一大早有人在這裡打球。溫暖聽着外面傳來的拍打籃球的聲音,猛然想起,高楊可能去鍛鍊了。她知道,作爲一名特種兵,不管身在何處,每天都會堅持鍛鍊,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習慣。
跳起來換了一套運動服,溫暖踢踢踏踏地跑下樓。
小區並沒有專門的鍛鍊場所,只是小區的外圍是一條寬敞的林蔭道環繞着,小區裡的人早上或者晚上都會繞着它跑步鍛鍊身體。
溫暖所在的那棟樓就在最東邊,所以樓的後面就是那條環繞着的林蔭道。她在路邊的一棵樹下站着,如果高楊在做鍛鍊,準會從這裡經過。
果然,沒多久就看到高楊從南邊的拐彎處跑過來。溫暖剛要走出去,突然發現他身邊還跑着一個女孩子。女孩子穿着一身枚紅色的運動服,扎着馬尾,充滿了青春活力。她一直在努力跟着高楊跑,嘴裡還吱吱喳喳地問問題,顯然對高楊很感興趣。
溫暖的雙腿就邁不動了,她突然想,這樣出色的高楊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吧?好男人大家都想要,她對他的吸引力能夠維持一輩子嗎?是不是又像沈君則那樣,一轉身就愛上了仿若仙子的溫馨?
“寶寶。”高楊從道上跳進來,到了溫暖的面前。伸出手,牽住溫暖的。“來吧寶寶,咱們一起晨練。”
溫暖想要拒絕,但已經被他拖着到了跑道上。
那跟着高楊的女孩子也停了下來,依然對高楊饒有興趣。“哎,帥哥,這是你女朋友嗎?”
“我媳婦兒。”高楊對這個女孩子已經不勝其煩了,剛好媳婦兒出現了,他也省去解釋的麻煩。
“不會吧?我還想着問你有沒有女朋友,沒有的話我打算毛遂自薦的。原來你已經結婚了啊,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女孩子很年輕,屬於最直接最大膽的年齡。如果眼前這個高大帥氣又酷的男人沒有女朋友,她是不介意倒追的。
溫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被高楊拖着跑,悶頭不吭聲。
女孩子跑在她旁邊,說:“哎美女,哪天你們要是分手了,別忘了通知我一聲。拜拜!”擺擺手,女孩就跑遠了。
高楊看出溫暖心不在焉,拉着她停了下來,將她圈進懷裡。“寶寶,怎麼了?昨晚你睡得不太安穩,是不是做噩夢了?沒事了寶貝,只是個夢而已,有老公在呢。來吧寶貝,笑一個,然後跟老公說說你都夢到什麼了,嗯?”親了親她的額頭,撫摸着她白嫩的臉頰。
溫暖擡頭看着他,抿着雙脣,說不出一個字。晨光裡,這個男人高大挺拔,黝黑的臉龐棱角分明,整個人顯得英氣逼人。再加上家庭背影和特種兵的身份,他就是一個熠熠生輝的存在。這樣的高楊,肯定是許多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吧?
“怎麼了,是不是發現你老公帥得不行了?”高楊低頭親她的脣,一下一下的偷香。
溫暖僵着身體,在腦子裡組織着說辭。“高楊,我、我有話想跟你說。”
“說吧寶寶,我聽着。”高楊早發現了她的情緒不對勁。但他的人生字典裡是沒有逃避兩個字的,所以他也沒打算插科打諢矇混過關。
溫暖沉默了一會,深深地吸一口氣。低下頭看着地板,幾乎是囁嚅着說出那句話。
“我覺得,我們兩個不合適,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