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子大了啊,真是什麼鳥都有,還偏偏都被她給趕上了。其實穆雨緋很明白的,就像當初白曉曉說的,太帥的男人那就是浮雲,泡的到但是你握不住,因爲你會發現到處都是對你男人虎視眈眈的女人。偏偏這時候她爲了看JQ還要委屈的躲在窗簾後,看着別的女人對自己男人搔首弄姿,明明她纔是正主的說!鬱悶,極其鬱悶!俗話說得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她狠狠地拽過包包抽出了電話,撥通了那爛熟於心的號碼。
禹天看到來電有些驚詫,接起來以後對方又不說話,只是略微有些磨牙的聲音。他了然地笑了笑,自顧自地說:“嗯,好。我馬上來接你,今天風大,你有沒有多穿點?”
掛上電話他淡淡地對那女人說:“抱歉,我去接緋緋,你自己上去吧。”
女人咬了咬銀牙,她知道現在不是她鬧情緒的時候,只能裝作理解的強作笑顏獨自上了樓。
見她走遠,禹天勾起脣角走近陽臺,穆雨緋瞬間就蹦了出來伸出手,左右開弓地扯着他的臉向兩邊拉。
“裝!你倒是再裝啊!我一刻不看着你你就開始到處拈花惹草!”
禹天無奈的攬着她的腰任她發着脾氣,帥氣的臉都被捏的變了型卻也沒有反抗。直到她折騰的累了他才皺着眉頭問:“你喝了很多酒?”
穆雨緋不理他,此刻她像極了受委屈的孩子,急切的需要一個給她出氣對象。禹天看着她皺在一起的臉不厚道地笑了,原來他的小妻子原來還是個醋罈子呢。
撫摸着她的頭,禹天沉思了一下說:“你要是不高興我們就回家吧。”
穆雨緋斜了他一眼,攔住他的脖子不客氣印上了自己的脣印。然後氣勢磅礴地就拉着他走向電梯。嘴裡還不住地說:“回家?我爲什麼要回家?這是女人的戰爭,你不懂的!”
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女人肯定是說什麼許久不見走走樓梯說說話啥的,有電梯不坐居然要爬樓梯!難道是想累癱了讓自家老公揹着她?想到這她牙根兒都開始一抽一抽地疼呢!
聽了禹天的介紹他才知道,原來那個女人叫做尹筱柔,還有幾個人是許廉,袁奇志,歐文富,他們曾經是一個初中乃至一個高中的校友,不過上大學時分開了。本來衆人約好一起去留學,可是禹天卻堅持留在A市,尹筱柔獨自一人踏上了出國路,剩下的人也勞燕分飛,直到現在衆人才聚在一起。這次的聚會另一層意思也是給尹筱柔洗塵接風。
穆雨緋看着其餘三個男人身邊都點了小姐,只有尹筱柔和禹天還單着,不禁冷笑他們真是好打算。禹天看着她一臉虛僞笑容突然就來了興致,捏了捏她的臉看她什麼時候會破功。穆雨緋暗地裡掐他讓他別鬧,這一幕到成了衆人眼裡的打情罵俏了。許廉嘖嘖稱奇道:“真是稀奇,何曾見天哥對誰這麼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