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你只要讓我進去就好,我保證不會動。”他的語氣充滿期待的請求。
爲了這孩子,他已經快三個月都沒碰過自己老婆了,還沒出生就已經開始和他搶,想想這以後的日子可真頭疼。
寧書雯半信半疑,一時猶豫間身體早已被他抱到牀上,再也來不及後悔。
可她真後悔了,她不知道,這世間最不能信的,便是男人的話。
程章書打開她的雙腿,將自己腰身探入那片溼漉中,連前戲都省了,迫不及待將自己的硬物擠了進去。
因爲很久不做,她又比以往緊緻了不少,他剛探入半個頭部便激得她連連收縮自己,想要將那東西擠出去,低吟道:“章書,疼……”
程章書哪裡肯出去,一手壓住她的手腕,一手捧着她的腰肢,向前一頂,將自己又推入幾分,感覺前端火熱被一堆溫熱的軟肉緊緊得吸着,阻止他的前行,卻又吸着他不放,緊緻到他要發狂。
寧書雯想要合攏雙腿將他擠出,卻恰到好處地緊緊勾住他的腰身,程章書埋身在她頸間,或輕或重的親吻吮吸着她的肌膚,甜甜的香味從她身體裡散發出來,優雅而迷人。
漸漸滑到那柔軟嫩白而高聳的兩團,他加重了力道,吮吸纏繞過後,舌尖在上面打着圈兒輕舔,直到那兩顆粉嫩的蓓蕾堅硬地立起來。
因爲他一直沒有繼續的動作,寧書雯總算稍稍放鬆下來,沒有之前的那般緊張和抗拒。
程章書趁機沉腰向前一動,將自己埋的更深,寧書雯忍不住嬌吟出聲,卻沒有之前那樣疼痛,反而有一種充實和滿足到感。
他抱着她的腰,開始輕輕淺淺的抽動,懷孕以後的寧書雯身體更加敏感,比以前溼滑更多,稍稍一動,身體便會微顫着有反應。
程章書不滿足於這樣的隔靴搔癢,漸漸加重力道,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直衝到底,她跟着他的節奏,沒多久就泄了身體。
她將他的硬物絞得更緊,溼熱的液體自體內噴涌而出,卻被他擋住,直接澆灌在他的火熱上,程章書受了刺激,差點把持不住,趕緊的後退一些,讓自己暫時冷卻一下。
“小妖精,這麼短的時間就撐不住了,我還沒真正開始呢。”
寧書雯出了汗,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節奏完全由他掌控着,半眯着眼睛被他撞的恩啊直叫。
最後萬般求饒,只得硬着臉皮說了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他才勉強肯放過她。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大家吃飯的時候都不見寧書雯起身,躺在房間裡直衝程章書喊着腰疼。
程澤明坐在飯桌前,看着兒子端着飯碗來來回回地往房間跑,最終看不下去,沉了沉聲音說:“以後夫妻之間還是有些節制的好。”
程章書瞬間臉紅到脖子根。
昨晚分明他已經很溫柔了,只不過多要了一兩次,哪知自己老婆身體會變得如此嬌弱,這要是放在以往,只怕再來三次都還不夠。
程靜言在一旁咯咯直笑,添油加醋地來了句:“還得多注意嫂子身體。”
寧書雯幾乎被下了禁足令,出行散步都得由程章書親自陪同,程家上下都對大孫子充滿期盼。
整日呆在家裡的狀態一直持續了許多天,靜言終於忍不住決定一個人出去逛逛。
超市裡又出了很多新品種,最能引她注目的,大概就是那套軍用小模型了吧,一個個拇指般大小的軍人眉目嚴肅,端正立在模型案板上,還有炮臺,戰車,坦克,一應俱全。模型做的很逼真,她的手指停在其中一個士兵的綠色軍帽上,細細摩挲。
她就停在被貨架一排排間隔開的過道里,突然身後刮過一陣風,一道人影腳步飛快地從她背後掠過,差點掀起她腰間的衣裳。
她側過頭去看那道已經走出過道的人影,發現竟是許久不見的嚴楚河,腳步凌厲,正在張望着四周方向。
嚴楚河拉低了帽檐,似乎並沒有看見她,匆匆轉到另一排過道里,依稀還撞倒了什麼東西。
程靜言的手重新回到那套模型身上,在猶豫着要不要將它們買回家擺放,身邊又是刮過一陣輕風,柔軟的紗裙飄過她的髮絲,朝着之前嚴楚河的方向遠去。
這下她有些不悅了,站起身朝着那邊追去。
同樣的地點,穿着紗裙的女孩兒停下腳步,似乎是在猜想嚴楚河的去向。程靜言從後面叫住她,“這位小姐,你等等。”
那女孩子轉過頭來,一臉詫異。
程靜言同樣也懵了,“安安,怎麼是你?”
寧安安不是回老家了麼,怎麼還在這個城市?
寧安安急的揪住裙角,朝着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貨架另一旁再次閃過嚴楚河的影子,她一跺腳就追了上去,大聲吼道:“嚴楚河,你還想跑哪裡去,你得對我負責!”
程靜言呆呆地站在原地,只覺得腦袋被雷轟過一般。
寧安安和嚴楚河?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以前安安不總是抱怨說嚴楚河古板守舊,整天擺着一張死人臉嗎,如今這架勢,看來是纏上了啊。
寧安安自然是追不上嚴楚河腳步的,否則也不會白等這麼多天。她有些泄氣地找到程靜言,神情很沮喪。
程靜言請她去喝咖啡,之後又在春天百貨裡大肆購物,出門時手裡都掛滿了袋子,只差往脖子上套了。
寧安安感嘆,“是不是我們都會被自己捉弄,原來以爲一定不會在一起的人,最後自己倒深陷進去?”
“安安,你對嚴楚河,是認真的嗎?”
“肯定以及確定。”她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你先別告訴我表姐!”
“那嚴楚河,他也喜歡你嗎?”
寧安安一臉的爲難,其實,她也不知道。
程靜言看着現在的寧安安,彷彿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
寧安安猶猶豫豫的問出一句話,“靜言,是不是有人一直跟着我們?不,是跟着你!”
程靜言駐足往後看去,果然,人羣中靜靜佇立着一個挺拔的身影,相隔很遠,卻一直凝視着她的方向。
PS:據說每個作者寫H的過程都是在自我調戲的過程,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臉紅了……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