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可是很危險的。”季西元冷臉說道。
蘇培恩勾起嘴角,“用的好,危險也可以防患於未來。”
季西元防線被突破,眼中燃起了希望,“那就要看你有幾斤幾兩了?”
“八斤,十二兩。”
“你真的是組織上派下來接替餘秋業的人。”季西元激動的問道。
“只是對上這些暗號,就確定是組織上的人?你這麼容易相信人,能活到現在還真是個奇蹟啊。”蘇培恩不客氣的說道,瞟向林滄,目語額瞬(用眼神示意的意思。)
林滄狠狠的一拳打到了季西元的臉上,季西元掉了一顆牙齒。
季西元憎恨的等着蘇培恩,“你就是那個內奸,是你殺了餘秋業?”
蘇培恩走到季西門面前,俯視着他,“不好意思啊,我不把你打的重一點,恐怕洪洪星星的人就要懷疑了,問你幾個問題,1998年,你是通過何種方式跟餘秋業彙報,洪洪星星的人在公交車上放了炸彈的。”
季西元也不敢相信蘇培恩了,“我把紙條貼在了餘秋業的快件上,2002年,我是通過什麼方法告訴餘秋業,洪洪星星在跨年大橋上放炸彈的?”
“你扮成了小丑,給餘秋業的女兒送了氣球。”蘇培恩說道。
“你真的是組織派下來的。”季西元確定了。
“2006年,洪洪星星讓一個小孩揹着炸彈衝進世貿所,你是用什麼辦法通知餘秋業的?”蘇培恩又問道。
“那個事情太緊急了,是老大突然決定的,我來不及準備,就把紙條放進了子彈中,故意射中餘秋業的手臂,阻止了這場悲劇。”季西元趕緊說道。
蘇培恩確定了季西元就是鷹目的身份,表情嚴肅起來,“我知道了,你跟豹速是怎麼聯繫上的。”
“豹速跟的是殘殤,有次,殘殤跟洪星合作要在鬧市區製造恐怖事件,我和他都去聯繫餘秋業,碰上面了,對上了暗號。”季西元解釋道。
“你就不怕他是內奸?現在暗號已經暴露了。”蘇培恩理智的說道。
“豹速應該不是,我跟他認識六年了,要是他是,餘秋業也不會現在纔出事,另外,我們認識後,相互配合,我這邊有事,讓他想辦法彙報,他那有事,我想辦法彙報,我們一起立了很多功,他絕對沒問題,問題是,現在殘殤已經懷疑他了,讓他來刺殺你,如果完不成任務,死的就是他。”季西元緊急道。
“我可以製造偶然,讓他打中手臂,這個容易,還有一件事,有一個女孩,長的挺漂亮的,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吊帶裙,你認識她嗎?”蘇培恩狐疑的問道。
“你說的是誰?我今天沒有看到穿白色吊帶裙的漂亮女孩。”季西元不解的問道。
“你今天要搞事來試探我,這件事情除了你和豹速,還有誰知道?”
“事關重大,我們不敢告訴任何人,怎麼了?有人知道?”季西元很詫異。
蘇培恩眼中掠過一道深層次的精光,“我覺得,我應該和她好好談談了,從今天開始,你只要聯繫我就行,不要去找其他人,一定要注意保護身份。”
“好,組織上有人下來,我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