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恩擰起了眉頭,鎖着石冰玉紅紅的眼睛。
他看得出來,石冰玉是真不想嫁給他。
他本來也不是真想娶她,只是覺得自己應該有個女人了,她還不錯,他看的順眼。
結果,當她不想嫁給他的時候,他有種一定要娶她的鬥志。
“你還疼嗎?”蘇培恩轉移開話題。
“疼的。”石冰玉點頭。
“我看看。”蘇培恩說道。
石冰玉臉紅了,“那個,不好吧?”
“我剛纔已經都看見了,有什麼關係,說不定破了,如果破了,我要找醫生來,感染了不好了。”蘇培恩說道。
“那怎麼辦啊?”石冰玉也擔心了。
“可能沒破,我看下。”蘇培恩說道,他翻身。
她沒有拒絕。
不過,因爲疼痛,之前那很熱很熱的感覺反而沒有了。
蘇培恩看到血跡,眼眸柔了一些,內疚感也多了一層。
本來,他真的是好心查看一下的,結果……看到後……他覺得男人這個時候沒有點想法,不是男人了。
“怎麼了?破了沒有?”石冰玉很認真的問道。
“應該沒有破,有些腫,要不洗下澡,我給你放水。”蘇培恩清了清嗓子說道。
“什麼時候會不疼嗎?”石冰玉擔心的問道。
她疼,跑不快。
“明天應該不疼了。”蘇培恩打量着她的臉色。
他怎麼覺得她會走啊。
“明天不疼後,你會離開嗎?”蘇培恩問出口。
石冰玉沒有說話,從牀起來,朝着浴室走去。
蘇培恩跟着過去,打開了水龍頭放水。
“你出去。”石冰玉下頷瞟了下門。
“已經都看過了。”蘇培恩沒有出去。
石冰玉想想也是,脫掉了裙子,裡面的衣服,坐到了浴缸裡。
蘇培恩壓根壓制不住的熱量涌,雄赳赳,氣昂昂。
石冰玉看向他那處。
剛纔傷的是那個東西啊,看起來,有些可惡。
好人都不長,如她,沒有長。
只有長壞了的纔有。
蘇培恩拿了浴巾,圍在了身,清了清嗓子,問道:“離開我,你準備去哪裡?”
“我可以躲在保護室裡,然後餓了出來偷點東西吃,餓不死的。”石冰玉躺在了浴缸裡。
這麼泡着,好像真沒那麼疼了。
“你不跟人接觸了嗎?”蘇培恩擰起眉頭。
石冰玉搖了搖頭。
“你不覺得孤單嗎?那樣只有你一個人了,沒有人陪你說話,沒有人陪你吃飯,也沒有陪你睡覺,你活着,死了,生病了,都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照顧你。”蘇培恩殘忍說道。
石冰玉看向蘇培恩。
對了。
她已經沒有阿公,阿婆,蔣仕,小左了。
她一個人,聽起來,好可憐。
“那要怎麼辦?”石冰玉眼睛紅了。
蘇培恩真覺得她有時候單純的讓人心疼,有時候又聰明的讓人氣憤。
他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把自己的尾戒套在了她右手的無名指,“你反正已經和我同房了,這樣走,什麼都沒有太虧了。以後跟着我,我來照顧你,陪着你,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