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薇舞被他吻的舌頭疼,都麻木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野蠻人嘛,他唯舞獨尊習慣了。
霍薇舞推開顧暠霆,不悅道:“顧暠霆,你到底會不會接吻?”
顧暠霆嗤笑一聲,眸色冷傲,閃過殺機,“我不會,誰會!魏彥康會?你就是這麼取悅他的?”
“他還不用老孃費心伺候。”霍薇舞脫口道。
顧暠霆凝視着她。
霍薇舞一點都看不透這個男人在想什麼?
他的決定掌握着別人的生殺大權。
“你的意思是,你是費心伺候我?”顧暠霆反問道,審視着她。
“顯而易見,不是嗎?我朋友還在你手上呢。”霍薇舞沒有否定道。
那句我朋友還在你手上,讓他心裡不舒服。
原來,她剛纔吻他,不是因爲愛他,而是爲了她朋友的委曲求全。
那麼驕傲任性的霍薇舞,也有委曲求全的時候?
她還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顧暠霆坐正了位置,往酒杯中倒了一些紅酒,優雅,矜貴的搖晃着紅酒杯,若有所思。
“你怎麼說?放還是不放?”霍薇舞一項沒什麼耐心,催促道。
顧暠霆冷傲的看向她,深邃的目光就像是漩渦,讓她心裡沉了沉。
“想救你朋友對吧?那就繼續,讓我舒服了,我就放了你那沒腦子的朋友。”顧暠霆面無表情的說道。
霍薇舞覺得,顧暠霆有時候像冰,包裹着他所有的情緒,沒有人走的進他的內心。
有時候,他又像是火,能讓人火燒火燎的,被他熱的能夠融化。
到底,哪一個,纔是真正的他。
“舒服不舒服,是你說的算的,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撒謊?”霍薇舞防備的說道。
顧暠霆挽起手臂,看向上面的時間,“你還有半小時,我沒耐心等你。”
“不是說有兩小時的嗎?現在過了挺多半小時。”霍薇舞擰眉反駁道。
顧暠霆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邪肆,眼中又像是帶着生氣的火光,冷聲道:“我說兩小時就是兩小時,半小時就是半小時,我覺得,用在你身上一小時已經夠多了,你現在是在質疑我得評估嗎?”
“呵。”霍薇舞輕笑了一聲,冷豔的眼中閃過嘲諷,“你的評估很合理。”
倒不是她覺得傷心,她恨不得他一分鐘都不要浪費在她身上。而是那句,伴君如伴虎,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君王心,海底針,一會一個樣,讓她有些無奈。
霍薇舞也不浪費時間了,解開他的皮帶。
顧暠霆握住她的手,擰眉,狐疑的問道:“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如果我讓你出來了,那就是舒服了的意思,對吧?”霍薇舞需要確定一下,問道。
顧暠霆打量着她清銳的眼睛。
她的眼睛裡面沒有情,沒有欲,清亮透測,還隱約帶着氣惱。
“你腳好了?”顧暠霆問道。
霍薇舞覺得顧暠霆挺習慣的,想要舒服,又何必管她腳好不好?
如果她說腳沒好,他能夠放過她。
他放過了她了,沒有舒服,會放過燕子嗎?
“我用的是嘴和手,又不是用腳,司令多慮了。”霍薇舞口氣不太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