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
金店裡衝進來二十多個持槍的士兵。
老闆的臉色變得蒼白。
這些士兵一部分控制住了店裡的人,另外一部分訓練有素的站成了兩排,中間空了一條路。
顧暠霆踏進來,步伐雍容,眼神凌銳,帶着唯舞獨尊的氣質,平步清輝,讓人望而生畏。
老闆看到是顧暠霆,腿腳發軟,聲音顫抖地喊道:“顧司令。”
顧暠霆睨向霍薇舞,沉聲問道:“他怎麼欺負你了?”
“他侵吞了我得耳環,冤枉我,誣陷我。”霍薇舞脫口道。
說完,她擰起眉頭,心中有種怪異的感覺。
她怎麼像小孩跟父母告狀一樣啊!
顧暠霆看向金店老闆,目光冷冽,如同死神一般,周圍的空氣中都帶着蕭殺感。
金店老闆嚇的快魂飛魄散,自己打着自己的巴掌,求情的看着顧暠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胡言亂語,我該打,我該死,還請司令放過。”
“她的耳環呢?”顧暠霆冷聲問道。
金店老闆臉色更差,心虛的覷了一眼霍薇舞,低聲道:“剛纔有一個人花了十萬元買了去。”
“呵。”霍薇舞輕笑了一聲,笑聲充滿了諷刺和鄙夷。
金店老闆頭都不敢擡了,額頭的冷汗直冒。
“很好。”顧暠霆涼颼颼的說了兩個字,看向尚中校,命令道:“處理下,我不想看到這家店還有機會存着。”
“是。”尚中校頷首。
顧暠霆握着霍薇舞的手腕,大步牽她出去。
她聽到尚中校厲聲對着金店老闆道:“你好大膽子,耳環裡面有軍事機密,關於國家安危,你承擔不起,來人,把這裡的首飾沒收,人給我帶走,別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是。”士兵聲音洪亮道。
霍薇舞回頭,看金店老闆跪在了地上,求饒道:“司令饒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顧暠霆面無表情的拉着霍薇舞出門,眸中沒有一絲的情感,好像代表死亡的撒旦。
一出門,霍薇舞嚇了一跳。
她是讓他多帶點人來,沒想到,他帶了二百多人來,把弄堂和小金店圍的水泄不通。
有士兵守候在黑色的悍馬前面,對着顧暠霆敬禮,恭敬地打開車門。
顧暠霆踏上車,坐到了後車座上,一身的矜貴和冷酷,隨便往哪裡一座,那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威。
霍薇舞頓了頓。
“還不上車?”顧暠霆說道,彎起手臂,看向手腕上的時間。
霍薇舞覺得他在趕時間,爽快的上了車,坐在了他的旁邊。
“那對耳環對你很重要?”顧暠霆冷蕭的望着前面說道。
“很重要。非常重要。”霍薇舞沒有否認。
顧暠霆斜睨向她,深邃的眸中暗藏洶涌,“魏彥康送的?”
“是我媽得遺物。”霍薇舞說道,眼眸垂了下來,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黯淡。
霧氣從眼中流淌而過。
她就不應該戴,那就不會有那麼多事了。
心中酸酸澀澀的。
她還真是什麼事都做不好,什麼東西都留不住。
顧暠霆明白了,承諾道:“三天之內幫你找到。”
霍薇舞看向顧暠霆。
“陪我去一個地方。”顧暠霆沉聲道。
他說話,就是金科玉律,她還在他車上,不去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