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上帝,也是需要工作的,也有他的職責。ggaawwx
何況她這種芸芸衆生,有什麼好悲傷的。
生活,必須自己去過,沒有人可以取代。
霍薇舞打了一個哈欠,困了,蜷縮在椅子上,半耷拉着眼皮,有氣無力的說道:“上帝,你去上班,我就在這裡睡會,我不說……出去。”
話音剛落下,她睡着了,均勻的呼吸着。
蘇培恩從教父室出去,來到她的面前。
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她耷拉着一隻手臂,臉擱在手臂上,安安靜靜的。
睡着的她,很恬美,像是一隻可憐的小貓咪,柔柔弱弱的,讓人憐惜。
蘇培恩的眼神柔軟了一些。
褪去堅硬的外殼,鋒銳的脾氣,她比任何人都需要保護。
他從口袋裡拿出來一隻鼻菸壺,放到她的鼻息之間,“好好睡,有這個,你以後不會失眠。”
他寫了一張紙條,貼在了門上,抱起了她,走了出去,把她放在了後車座上,開車離開。
門上貼着:上帝去泡妞了,今天休息。
過了很久很久,霍薇舞睜開眼睛,空間裡黑漆漆的。
她猛的驚醒,坐了起來。
她好像是坐在上的。
她現在在哪裡?
她記得自己是睡在懺悔室的啊。
“有人嗎?”霍薇舞喊道,從上下來。
門被推開了,蘇培恩打開了等,看向她,嫌棄的說道:“你一醒過來就開始吵,能安靜一點嗎?”
霍薇舞詫異的看着蘇培恩,“怎麼又是你?”
“什麼怎麼又是我?有人打電話給我說你暈倒了,我好心好意帶你回來,高暖枕的睡着,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瞧你這語氣?”蘇培恩轉過身。
霍薇舞狐疑,跟在他的身後出門,“誰打電話給你的?我家隔壁的阿姨呢,對了,現在幾點了?”
“一,是教堂裡面的教父打電話給我的,他說你睡在懺悔室,佔了地方。二,你家阿姨早就把你忘記了,她屁顛屁顛的跟着大嬸們去坐免費的按摩器了,坐完應該去買菜回家做飯了。第三,現在是晚上的七點,你睡了我的整整十個小時了。”蘇培恩一個一個解釋道。
“糟了,我答應陪朋友去藍花江的。我的手機呢,包包呢?”霍薇舞擔心道,環視着他的客廳,沒有看到自己的包包。
“你那個朋友是甑凱其。”蘇培恩揚起笑容,“我讓edy去接待了。”
霍薇舞瞬間反應過來,蘇培恩是搶客戶。
她火了,“你怎麼能這樣呢?你這是不正當競爭,你這是竊取,你這是卑鄙,你這是無恥,你這是不要臉。”
蘇培恩掏了掏耳朵,邪痞道:“喂,霍薇舞,你好像還是我的員工,我是你的老闆,我怎麼不正當競爭了。你這是吃裡扒外。”
霍薇舞的眼圈紅了。
她確實是他的員工,但是隻是負責圍場的項目。
這個項目,她是爲了她的二哥才全力以赴。
他的指責,她無力反駁。
跟他吵架,責怪他,壓根無事於補。
“我的包呢,我要回去了,謝謝蘇總收留,但是如果下次還發生類似的事情,蘇總不用管我,我可以自己爲自己負責。”霍薇舞決絕的說道。
“顧暠霆打電話給你了。”蘇培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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