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後愛吃藥了?
清醒狀況下的向楚北可能就由不得秦晴來定遊戲規則了,反正手和肩胛都沒傷都筋骨,那麼,老婆惹了他,他肯定要吃夠!
“阿楚,別,停下來,你傷口還沒包紮!”
“你包紮,我做我的。”
秦晴一頭黑線,看着他的傷口隨着他的運動不斷有血流出,她只好擡起手裡的刀子,劃下自己腰上的衣服。
向楚北眼裡一熱,他老婆這是幹什麼,露出了她的腰,只剩半截衣服遮住上圍,欲蓋彌彰,簡直是極致誘惑。他只好隨了老婆的心意,大掌伸進她只剩半截的衣服裡,握住那團柔軟。
“啊,阿楚,別鬧了!”
“哼,你惹的。”
“誰惹的了,你還敢哼!”
“就哼!”
兩個人幼稚的鬥嘴,秦晴被他拋高又落下,總是夠不着他的肩胛,她只好整個人躺在他懷裡,撒賴不起來,按住他亂動的手。
“別動了,我給你包上!”
“哼,包着呢!”
“再說這種話試試!”
“就說!”
秦晴用自己手上的布條從他手臂下方纏上去,好不容易纔拴死,然後打了個蝴蝶結。向楚北看着那個蝴蝶結就笑,動作更加狂野。
“老婆真有情趣!”
“滾!”
“好啊!”他突然扶着她的腰,出去了。
秦晴感覺一陣空虛,嗔他一眼,她纔不會主動討要,他不給就算了!於是,她擡起腿,要從他身上下來,向楚北哪裡會讓她得逞,又重新將她摁下去。
“你討厭!”
“就討厭!”向楚北大動幾下:“你喜歡我討厭!”
“向楚北你吃藥了!”她惱,伸手想捶他的胸膛,想着他身上有傷,只是輕輕的放下去。
向楚北在她耳邊呢喃:“對,我吃藥了,你就是我最好的春藥!”
“哪裡學的這些葷話?”她閉眼,悶哼一聲,到了。
向楚北看着她軟癱的趴在他身上,繼續動作,輕笑:“不知道嗎,男人從來就會對自己的女人說這種話,這叫情趣。”
“你以前可不會……”對於他還沒結束的行爲,她翻了個白眼。
向楚北勾脣,捧着她的臉,認真的說:“以前我愛你愛得小心翼翼,每句話都得小心翼翼的斟酌之後才能說。”
秦晴略感失落,她擡手撫上他的臉:“現在呢?”
“現在,我要像這樣愛你……”他用力一挺。
“啊!”她嬌喘:“什麼,意思?”
“放手大膽去愛,我要得到你的迴應,所有!”他笑,看着老婆緋紅的臉上,一雙眼睛微紅,他坐起來,親吻她的眼瞼:“老婆,我的小腿也中槍了!”
“你快點弄,弄完了,啊……”她尖叫:“我叫你快點,沒叫你重點,啊,阿楚……”
“老婆,你轉過去,轉過身去抱我取子彈!”
秦晴無奈,看着他一臉得意,哪裡像是中了槍受了傷的人,她就該把他扔在這裡不管。
可,如同向楚北所說,他放手去愛,她呢?從前她愛得模糊,甚至搞不清楚自己是否愛他,什麼時候開始愛他,如今,她也要大膽迴應他的愛。
像這樣……
她聽話的起身,轉過身去,背對着向楚北坐下去。當小小楚將她充滿的時候,她舒服的哼哼一聲,然後拿着刀子伏在向楚北腿上。
向楚北喜歡極了他老婆這個樣子,可惜沒手機,不然就拍下來了,永久流傳……
“阿楚,你慢點,輕點!”她被他衝得往前移,又被馬上拉了回來。
“好!”
“聽話,不然我不好下刀!”
向楚北俯身,胸膛貼着她的後背,握住她的手,然後屈起自己的腿,帶着她的手來到傷口處,笑着用刀尖在小腿上徘徊。
“呵……你啊,取子彈的功夫還是沒學好!”向楚北寵溺的親吻她的耳垂。
“少廢話,你多少年戰鬥經驗,我現在可是知識分子!”
“還是讓老公再教你一回吧。”
秦晴聽着他的低聲呢喃,回想起來十五歲那年,他們照舊在部隊拉野,學習匕首取子彈,她因爲害怕總學不好,被團長批了個痛快,然後受罰。
大晚上的,她一個人拿着刀子在野外對着動物的屍體練習,他來看她,教她技巧。向楚北下手幹淨利落,毫不遲疑,一挑就是一顆子彈。
“阿楚,你怎麼能做這麼好?”
“你挑啊,別不敢,大不了少一塊肉!”十五歲的向楚北撩起自己的發簾,那個時候他還留髮簾,很帥氣。
“啊?”秦晴驚訝:“你確定你是真的想幫我?”
“來,晴晴,別怕,你感覺一下我的手法和速度。”他從背後抱着她,握住她的手,再做了一次示範。
後來,她學會了,雖然還是會遲疑,但已經好了很多,團長表揚她進步快。
“想什麼呢,不專心!”他撞她,以這種最親密的姿勢,兩人完美契合。
“阿楚,快取吧,你不疼嗎?”
“疼啊,老婆……”他在她耳邊哈氣:“你夾得我好疼!”
“啊!”
他就這樣用力挺了一下,然後手上劃入肉裡快速一挑,子彈頭跳了出來,落在腳邊。他輕笑一聲,收回自己的手,握住老婆的腰,專心做事了!
“包,包紮一下!”秦晴快瘋了。
“交給老婆了!”
秦晴只好再用刀子劃下腰間一塊布條,她的衣服越發短了,露出了下半球,看得向楚北血管噴張。
“唔,老婆,流好多血!”他大掌上前。
“馬上就包!”她沒明白他的意思,俯下身去包紮。
好不容易包紮好了,向楚北終於可以徹底放開了運動,他抱着老婆站起來,抵在石壁上,雙臂圈着她不讓她落地。
“啊,阿楚,別站着!”
“不!”他低笑出聲:“刺激!”
“刺激你個頭,你的腿不管了!”
她怒罵,往後想要頂開他,誰知道卻讓兩人契合得更深。她嬌嗔,向楚北撲上前,暢快淋漓的動了十幾下,然後顫抖着結束了這場戰鬥。
秦晴來不及拉自己的褲子,急忙去轉過身扶住他,想要把他扶來坐下或躺着。誰知道那流氓的眼睛居然盯着她那流淌着液體的雙腿不放,笑得特賊。
“不許看!”她嗔他一眼:“休息一下!”
“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