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果……
向楚北越發得意的伸出自己那張老臉,滿意的點頭:“疼還是疼,但是老婆的口水是良藥,老婆,還要,還要……”
向楚北像個討糖的孩子,秦晴卻不吃這套,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舒虺璩丣
“要個屁,說,樓下那女人怎麼回事?”
向楚北摟着秦晴,笑着在她耳邊說:“老婆,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滾,別轉移話題!”
“報告老婆,是戰友!”向楚北正色,敬了一個規規矩矩的軍禮。
秦晴看得傻眼,向楚北站直挺腰敬軍禮的的樣子,帥極了。況且,她瞭解向楚北,他是在用他的方式對她進行保證,他和那個女人之間沒什麼。
“喂喂,用不着這樣,吧?”秦晴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抓住他還在額邊的手。
向楚北笑,重新抱着老婆,輕聲呢喃:“老婆老婆,我這輩子只愛你,真的。”
“你肉不肉麻,向楚北,你這個二貨!”秦晴掙脫他的懷抱,跑了。
向楚北在後面得意的笑,然後追上去:“老婆,別害羞啊……”
他們之間似乎從來沒人說過“愛”,秦晴一直理所當然的認爲,向楚北對她好是一種習慣。
向楚北和秦晴下樓時,楚玉簫和樸麗娜似乎正在討論着什麼,表情看上去並不愉快,似乎是談崩了的樣子。
秦晴擡頭看了看向楚北,向楚北摟着她腰的手緊了緊,對她淺笑,低頭耳語。
“老婆,你信我麼?”
“信!”秦晴也不知道爲什麼,脫口而出。
向楚北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似乎是在嘆息,他說:“晴晴,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要相信,我這裡,只有你一個人。”
向楚北拉起秦晴的手,放在他胸口,非常虔誠的說着。
秦晴想了想,問:“她是不是懷了你的孩子來的?”
“呃?”向楚北嘴角一抽,問:“如果是,那你怎麼辦?”
“媽的,只要她敢生,老孃就敢認!”秦晴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非常堅定的咬牙切齒說着。
向楚北嘴角不住抽搐:“老婆,你是博士呢,文化人,別跟向晚一樣!”
“晚姐不也是博士嗎?”秦晴奸笑:“雖然,她多唸了兩年。”
向楚北滿頭黑線,剛剛還在發狠說孩子的事,這表情轉換太快了吧?!
“等等,話題轉移了?”秦晴看着向楚北,將話題拉了回來:“說,是不是懷了你的孩子來的?”
向楚北握住她指着自己的手,笑得寵溺:“笨,你老公在和你結婚之前是個雛兒!”
“哈哈,向楚北,哪有自己說自己是雛兒的,真不要臉。”
“就是雛兒!”向楚北臉紅,但是一條道走到黑。
“不要臉!”
“你得對我負責,一輩子!”
“哼,滾開滾開!”
“往老婆懷裡滾。”向楚北用頭去拱秦晴。
秦晴笑着推他,兩人發出笑聲,引來樓下一陣圍觀。注意點影響啊喂,還有客人呢!
“楚北……”
樸麗娜溫婉的笑着呼出了向楚北的名字,擡頭笑着看向氏夫妻旁若無人的嬉戲。
“麗娜,你來了。”向楚北收拾了情緒,摟着秦晴下樓會客。
楚玉簫笑得猥瑣:“晴姐,你管着點楚少啊,大白天宣淫,況且還有客人在,影響不好啊,這是作風問題!”
“老子和自己老婆親熱,算哪門子的作風問題?!”向楚北瞪楚玉簫一眼,摟着老婆在沙發上坐下。
“老婆,這位是樸麗娜,戰友,麗娜,這是我老婆,秦晴。”向楚北簡單做了介紹。
“你好,向太太。”
“你好,樸小姐。”
“你可以和楚北一樣,叫我麗娜。”樸麗娜似乎和一般的女兵不太一樣,她很溫柔,聲音也很柔軟。
“好的,樸小姐。”秦晴回望向楚北,向楚北寵溺的笑着摸她的頭,調皮!
樸麗娜並不介紹秦晴對她的稱呼,她反而笑着對向楚北說:“楚北,早聽說中國的新年很熱鬧,我可是衝着這個來的,我大概要在你家住上兩個月了。”
“麗娜,楚少新婚,你這樣住進來不太好吧?”楚玉簫笑着抿了一口茶,目光在看不見的地方變得清冷。
樸麗娜笑:“這有什麼關係,在剛果時,我和楚北也住一個營啊。”
“我一個人住,反正房間多,你去我那裡吧。”
“孤男寡女,不太好。”
老子對你沒興趣!楚玉簫在心底咆哮,面上卻表現得柔和。
“在剛果,咱們都住一個營。”楚玉簫看着秦晴,表示他在解釋,不要誤會。
“情況不同,玉簫。”
“那就住下吧。”向楚北揮揮手,打斷二人的爭論:“麗娜就住這邊吧。”
楚玉簫表示不解,瞪大眼睛看着向楚北,那意思是:二貨,沒看見老子在幫你解憂麼!
秦晴也是不解的看向向楚北,而向楚北卻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秦晴讀懂了他的意思,她說過相信他,自然不該懷疑他留下樸麗娜的意圖。
秦晴倒也算大方,讓英姐幫忙把樸麗娜的行李拿到客房,然後和英姐一起收拾了客房。
“少奶奶,我聽說阿楚少爺跟你是打小一起長大的。”英姐鋪着牀單,看着秦晴笑。
秦晴點頭,她明白英姐的意思,英姐希望她看透這件事,不要胡思亂想。
“謝謝你,英姐。”
“謝我什麼。”英姐笑着擺手:“這夫妻之間啊,信任最是重要。”
“我知道。”
“看得出來少奶奶心裡也有不舒坦。”
秦晴嘟嘴,點頭:“當然會,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但是我希望阿楚能告訴我。”
“少奶奶你是否也將自己的全部事情告訴少爺了呢?”
秦晴想了想,搖頭:“有一些工作上的事,要求……”
“換位思考很重要,這樣纔不會活得太累。”英姐拍拍秦晴的肩頭,笑着出去了。
秦晴想了想,英姐說得很對,但是她似乎做不到。不知道是不是一種習慣,她認爲向楚北身邊最瞭解他的人應該她,可最近她發現對於向楚北,她從來沒有認真的去了解過。
秦晴走到窗邊,靠着窗框:阿楚,你比我更瞭解我自己,而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