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清紅着眼睛,忍着心頭委屈的淚水。
她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委屈過。
顧向晚聽着何玲清的話,僅是勾了勾脣角,呵,這真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啊。
不過,她相信陸銘晨,所以她沒有說話。
而陸銘晨也果然沒有讓她失望。
只聽他道,“這個就不勞表姐費心了,小丫頭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心中有數。表姐你還有事嗎?如果沒事你就先回去吧。”
何玲清死死的抿着嘴脣,想到自己的目的,拼命的壓抑着自己的情緒,“銘晨,是這樣的,爸媽聽說你來了省城很想見你一面,所以想請你在今天晚上到家裡來一起吃個飯,正好我們也有些事情要和你談。你可以去嗎?”
何玲清看着陸銘晨,語氣禁不住有些哀求。
她很緊張。
也不知道爲什麼?她很害怕銘晨會拒絕。
更害怕他會爲了顧向晚而拒絕。
但她心裡仍然抱着一線希望,她覺得銘晨肯定會賣自己父母這個面子的。
但她還是失望了——
“今天晚上我恐怕沒空,改天吧。等向晚開學過後,我會親自過去和拜訪姨母姨丈的。”陸銘晨直接拒絕道。
何玲清眼眸黯然了一下,心中妒忌的火幾乎要將她給燃燒了起來。
何玲清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銘晨,你變了。”
陸銘晨不耐煩的挑了挑眉頭。
何玲清控訴的道,“以前你是一個熱血正義的軍人,但你看你現在,你竟然爲了她就將自己的職責給忘卻在腦後。國家培養你,並不是讓你和女人卿卿我我的。”
顧向晚聽着這話,差點沒給噴了。
這個何玲清是個腦殘吧?這樣的話她怎麼說得出來?
不經過大腦,口不擇言。
顧向晚眼角止不住抽搐了一下,無語的翻了一個大白眼。
陸銘晨也覺得何玲清這話說得太白癡,“表姐這話言重了,我雖然是一個軍人,但也是一個人,有血有肉,也會感情。我休假幾天陪陪我未來的小妻子又怎麼了?”
何玲清被這話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咬了咬脣,“銘晨,這事我們暫且都不提了,今天你來我們家一起吃個飯可以嗎?”
陸銘晨是真的不耐煩的,“我說過今天沒時間!好了表姐,你可以離開了!”
好不容易將何玲清這尊瘟神請出去之後,顧向晚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脾氣,她一把甩開陸銘晨的手。
她的心裡悶堵得厲害。
陸銘晨摸了摸自己的手,“怎麼了?小祖宗。”
顧向晚狠狠的瞪他一眼,“你說你是不是一個妖精?連自己的表姐都對自己有非分之想。陸銘晨,你還真是夠可以的啊!”
陸銘晨真的是無辜極了,“小丫頭,這不能怪我。”
顧向晚冒火,“不怪你怪誰?怪我嗎?”
陸銘晨鄭重其事的點頭,“嗯,確實該怪你,若不是你長得太慢,我也不會讓別人惦記上。假若你現在有個十八歲或者二十歲,我們就可以結婚了。試問一下,我們若是結婚了,誰還敢對我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