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清很氣憤,很委屈。
素來寵愛的媽,現在竟然爲了顧向晚而指責她不對。
這讓何玲清有點兒難以接受。
何玲清情緒也非常的激動。
向琴嘆息一聲,安撫,“清兒,這件事情就算了吧。兩家人是親戚,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我找到顧向晚和銘晨,聽顧向晚的口氣是要你給她賠禮道歉,清兒,爲了兩家和氣,明天媽幫你約約她,還是給她賠個禮道個歉吧,也好把法院的控告單收回來。”
何玲清面色一變,聲音更尖了,“顧向晚她……她要我給她賠禮道歉?”
“是啊,算了,給她道個歉吧。”
什麼?要她道歉?憑什麼?
何玲清心頭倏地升起一股怒火,怒視了向琴一眼,覺得自己這個媽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
何玲清倔強的道,“媽,不管你說什麼,我是不會道歉的!”
向琴頭都大了,“清兒,你這又是何必呢?”
何玲清緊緊的抿着嘴脣,“總之我不可能跟顧向晚道歉!”
她搶了她的心上人,還想讓她道歉?做夢!
道歉是不可能,但顧向晚這個賤人拍了她的相片,她是一定要去拿回來並報仇的。
正好,何敏榮今天回來的比較早,一進屋子就聽到何玲清說的話,頓時怒不可遏的拉下了臉。
“不知悔改!”
何玲清嚇了一大跳,慢悠悠的轉過身來,“爸?”
向琴也怔了一下,“敏榮,你今天回來這麼早啊?”
何敏榮臉色鐵青,“不回來得早,能聽到你們這些死不悔改的話嗎?”
他凌厲的眼瞪過何玲清。
畢竟是一家之主,威嚴所在,何玲清平時再胡鬧,給何敏榮這眼神一掃,也是小心肝兒顫顫的。
她知道爸這是生氣了。
何玲清臉色白了白,悄悄的伸手拉了一下向琴。
向琴寵愛她,無論犯了什麼事,只要向琴護着她就會沒事。
而向琴就是她最好的擋箭牌。
向琴心疼的拍了拍何玲清的手背,皺着眉頭對何敏榮道,“敏榮,你這麼大聲做什麼?你嚇着孩子了。”
何敏榮見妻子仍舊縱容的護着何玲清,十分頭疼,“她還孩子?阿琴,你要知道她已經二十四歲了,早就是個大人了!她也該是時候獨立了!”
向琴不滿,“清兒怎麼不獨立?她不是自己管理自己的服裝廠嗎?”
何敏榮失望道,“是,我也曾以爲她開始獨立了,她確實是把服裝廠經營得挺好的。
“但最近,她的所做所爲卻一點也不成熟,一遇到對手不但不能夠保持冷靜,還儘想些卑鄙無恥的法子對付人,卻從來不會反省自己,要如何提高自己的業績。”
“我希望你們明白,自己做的事情後果自負,但她不願意承認錯誤也就罷了,還拉着你一起胡鬧,這種行爲就是在思想上未斷奶!如果她沒有我們何家的背景呢?她能夠獨擋一面嗎?”
何敏榮把話說得重了一些。
向琴臉色變了。
何玲清臉色也變了,心中有些不服氣,“爸,我可以獨擋一面的。我只是,只是我當時是心急了一些,我就是想盡快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