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來丟一顆花生米進嘴裡,目光看向林鳳蘭,下腹倏地一熱。
他伸手就捏了捏林鳳蘭的手臂,言語粗穢,“怎麼會是取笑呢。鳳蘭妹子,我還記得當時你可把我弄得快活死了。”
“討厭。”林鳳蘭老臉又是一紅。
王福來自給顧家上工以來,都沒有和林鳳蘭那啥過。
因爲沒有機會。
雖然說顧應昌殘了,但兩人也不敢明目張膽。
若是被發現,省不了又是一堆的麻煩。
現在,王福來看着林鳳蘭,那方面的欲早就蠢蠢欲動了。
他一把將林鳳蘭給拉了過來,一個粗喘就將她給壓倒在地板上。
林鳳蘭驚嚇不小,放低聲音,“王福來你幹嘛,我家男人、男人還在呢。”
王福來嘴脣堵了上去,“擔心什麼呀,他在一樓,我們在二樓。他現在是個殘廢,也不可能爬上二樓上。所以我們在這裡做上個兩輪他也不會知道的。”
“可是……”
王福來直接抱起林鳳蘭,躲進一個還未封樓頂的房間的角落裡,再把她壓在地上。
“在這裡總安全了吧?若你那殘廢男人真上來,我們在這裡也不怕,第一時間發現完全來得及,而且這裡這麼高,也不用怕被別人發現,你就放心吧。”
聽他這麼說,林鳳蘭也心動了。
兩人於是很快的除去了下半身的衣服。
王福來是真的太久沒有那啥了,動作幾乎是蠻橫粗暴的。
“福來大哥,你輕點,你這麼弄我我會受不了,我男人還在樓下呢,被他發現就、就……”
“我儘量……”
……
顧向晚這兩天都呆在陸銘晨的宿舍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做衣服。
經過了兩天的努力,她終於做好了約莫五件旗袍。
五件旗袍,都是不同的顏色和料子。
顧向晚拿着五件旗袍進行對比,她個人最喜歡那件淺藍色的。她喜歡淺藍色。
正好,陸銘晨從外面走了進來。
顧向晚眼睛似彎彎的月亮,拿着旗袍興高采烈的問他,“陸銘晨,你回來得正好,你來幫我看看哪件旗袍最好看。”
陸銘晨走過來,看了一眼旗袍,“我覺得這五件旗袍都差不多。倒是淺藍色看起來自然一些。”
“真的嗎?我也覺得淺藍色好看。”顧向晚高興。
陸銘晨拿起淺藍色的旗袍,在她的身上比了比,道,“小丫頭,這件旗袍的尺寸好像和你的身材差不多,你穿上一定好看。不如你穿上去給我瞧一瞧?”
“不要。”顧向晚想也不想的拒絕。
旗袍本身就比較修身,襯得人前凸後翹的,很讓人性.感。
她現在才十六歲,太性.感了不太好吧?
況且,她做的這幾款旗袍,是那種前後開叉的那種,活脫脫彰顯大長腿的,女人味十足的。
咳咳,這旗袍她真是沒勇氣在他面前穿啊。
陸銘晨捧着旗袍,“小丫頭,你就穿給我看看嘛。我想看。”
顧向晚搖頭,“不要,我不穿。”
陸銘晨蹭蹭她的臉,“就穿一次嘛,一次就好。”
顧向晚還是搖頭,“不要,這剛做出來的新衣服,滿是灰塵,穿着不舒服。總之我不穿,等我再長大一點點,我再穿。”
陸銘晨故作失落,“那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