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晚嘴角一抽,“羅赫,我發覺你真幼稚。”
羅赫瞪她,“你敢說我幼稚?”
“你難道不幼稚嗎?”
羅赫臉色鐵青,從身上摸出一副牌,“顧向晚,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這裡玩牌嗎?現在老子已經練熟了,今天我們繼續賭。”
顧向晚纔不怕,“賭就賭,誰怕誰?”
“那來。”
兩人像上次那樣,拿撲克牌賭了起來。
不過,不像上次的是,羅赫這一次牌技真的長進了許多。
而且,玩得比她還精,加上他抓牌的手氣還真的不錯。
這一次,竟然把把都是顧向晚輸。
這輸牌輸得都沒什麼勁玩了。
顧向晚覺得實在是太無聊了,便把牌一推,“不玩了,這小孩子玩的玩意兒,一點都不好玩。”
“喂,你這人有沒有良心啊?我那次陪你玩的時候也是輸,也沒有像你這樣。”
“我沒心情陪你玩。”
這說得倒是真的,她只想儘快見到劉永,儘早的知道父親去世的真相,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啊。
羅赫見她一副心情不好的模樣,問道,“顧向晚,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那個永叔到底是你什麼人啊?”
顧向晚沒有回答。
羅赫也不再追問。
火車開了約莫三個小時後,到達江贛站。
一出火車站,顧向晚正想要問羅赫怎麼走,一輛小汽車便開到他們的面前停下。
“赫少爺。”
車裡,一箇中年司機對着他們揮了揮手。
羅赫將顧向晚的行李提了過來,“顧向晚,我們走吧。”
“去哪?”
羅赫,“還能去哪?當然先去我家啊。”
羅赫將她的行李包放進了車裡。
顧向晚頓了一下,二話不說立即去搶行李,“誰要去你家啊?無聊!”
顧向晚十分生氣。
羅赫好整以暇,“喂,你要找的永叔就在我家不遠處,對了,忘記了告訴你,永叔現在還沒有回來,你就算去找他也沒用。所以,你不如我去那?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我就收你六折的住宿費,怎麼也比外的安全和便宜。”
顧向晚氣惱,“我說了,我不去你家。”
這時,那個司機叔叔說道,“這位小姐,我看你也不像是本地人吧?說句不該說的話,你還是跟赫少爺一起回去吧。你一個姑娘家在外面確實很危險,這外面是很亂的。”
在九十年代的時候,有許多不務正業的青年少年,成天在街上晃盪着偷雞摸狗的。
“我……”
“你是赫少爺的同學吧?那你就更不應該跟赫少爺客氣了,赫少爺也是爲你着想,怕你一個女生在外面不安全。”司機叔叔笑眯眯的說道。
羅赫一擺手,“林叔算了,人家根本就不領情,你跟她說這麼多做什麼呢,我們走吧,隨便人家去哪。”
羅赫不在意的上了車去,語氣聽上去時還有一些賭氣的意味。
顧向晚快要鬱悶死,四下環了一週,正好有幾個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青年朝這邊走了過來。或許是因爲心裡作用,看着個個都覺得像壞人。
顧向晚嚇得一瞬間倒是緊張了起身,她拉開車門,鑽上了車去。
“算了,我就去你家吧。”
羅赫眸光閃過一抹得逞的意味,勾了勾脣哼了一聲,“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