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替我們好好的管管他,也讓我們少操點心。我們呢不奢求他什麼,只求他愛惜自己,平安健康就好。”向珍說着就忍不住紅了眼睛。
她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一個特種兵軍人。
特種兵,一入這個工種,幾乎就把命交給了國家。
爲了國家的利益,他隨時會接危險的任務,更是隨時可能會丟掉性命。
可以說她做爲一個母親,真的是沒有一天不爲自己的兒子操心的。
她可是隻有一個兒子啊,那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向珍記得陸銘晨剛進入特種兵的時候,她沒有一天不爲他擔心的。
陸銘晨接過許多危險的任務,也不知道和死神交手過多少回。或許是老天也特別的眷顧他,往往在危險時,他都能夠九死一生的撿回一條命。再難完成的任務交給他,他也總是能夠完成,除了他本身的能力之外,他彷彿還真的有那麼一點運氣。
這樣的事情經歷多了,向珍和陸政海慢慢的也就把一顆心臟給煉化了,都平常心了。
車子拐了一個彎又一個彎,顧向晚看着前面越來越寬敞的道路,轉頭問向珍,“伯母,我們要去哪裡?”
向珍神秘的眨了眨眼,“不着急,去到你就知道了。”
約莫二十分鐘後,車子在一幢四合院門口停下。
一會,一個約莫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出來開門,表情嚴肅恭敬的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顧向晚注意到這個中年男子,男子的兩腳有點歪,一條腿站不直,看樣子應該是受過傷。
下了車,顧向晚才知道,這一間四合院是陸政海一家分到的房子。
根本她的預測,這一間四合院的佔地面積應該在五百平左右。她不禁想,這一大間四合院,在二十年後,得賣出怎麼樣的天價啊。
國家對於有功之人,是很大方的。
不過,再大的四合院,她都不想要,她只要陸銘晨平安。
如果這些國家福利是他拿着命去搏去換的,那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
他現在在哪裡呢?
顧向晚目光四下找了一圈,不見人。
鼻子裡飄來一陣香味,貌似是雞肉湯的味道。真的特別的香,她有些失態的吸了吸鼻子。
見向珍看着她笑之後,又窘窘的紅了耳根。
向珍道,“他在廚房裡呢,你進去吧,我想他應該需要你的幫忙。”
顧向晚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呵呵。”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沉默着。
向珍指向廚房的方向,“去吧。”
顧向晚沒有再矜持,在向珍的目光下走向了廚房。一進到廚房,果然看到陸銘晨腰間正掛着一條圍裙,正在忙碌着弄吃的。
顧向晚無聲無息的走過去,想要矇住他的眼睛,讓他猜猜自己是誰。
而其實,陸銘晨早就感覺到了她的氣息,只不過他隱藏得很好,一聲不吭、不動聲色的任由她的小手覆上自己的雙眼。
顧向晚變了個聲音,“說,我是誰?”
陸銘晨不動,笑得一臉腹黑。
顧向晚繼續變着聲音,“猜猜我是誰?如果你敢猜錯,我就把你丟進鍋裡給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