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赫盯着那女孩的背影,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
顧向晚道,“所以羅赫,請想喜歡你的女孩一個勇氣吧。最起碼能讓她走到你面前說喜歡你的勇氣,而你是拒絕還是接受,你則可以自己選擇。”
說完,顧向晚離開了。
羅赫沒追上去,目光也沒有看她,而是看向剛纔跑開的那個女孩子,思索着顧向晚的話:給喜歡你的女孩一個說喜歡你的勇氣。
給喜歡你的女孩一個說喜歡你的勇氣。
羅赫啊羅赫,你是不是真的應該放下不可能的感,試着去發現別人,也試着去給別人一個說喜歡自己的勇氣呢?
……
何玲清以爲陸銘晨讓自己搬出去住酒店,只是一個玩笑。
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陸銘晨竟然是說真的。
因爲他真的讓人找好了酒店,還讓人將她送到了酒店裡。
住在那高檔的星級酒店中,何玲清卻是一點心情都沒有,心情差到了極點。
顧向晚,都是你這個賤人!要不她,銘晨怎麼可能真的讓她來住酒店?
何玲清一臉的陰鬱,那精緻的面孔,也微微的扭曲着。
酒店中房間中的窗並沒有關,風從外面吹進來,吹得窗簾不停的搖曳,沙沙沙的作響,聽得何玲清是煩死了。
“別颳了!再刮信不信我撕了你們?”
何玲清瞪着那窗簾,含着毒的目光似一條毒蛇一樣,陰森森的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風仍舊是繼續颳着窗簾,將窗簾高高的掀了起來,一飄一飄的,像是拍鬼片一樣。
也存心跟她作對似的。
何玲清的瞳孔一下子縮直,射出一道陰冷至極的光芒。
她啪一下子站了起來,目光在房間中搜尋了一圈。這該死的窗簾,她一定得弄死它!讓它飄,讓它飄?
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什麼玩意,目光一下子鎖在放在桌面上的一把剪刀上面。
何玲清脣角勾起一抹陰森得仿若來自復仇女鬼一般的微笑,一把將那把剪刀給抓住,然後走到窗邊,泄憤似的將那窗簾給抓住,一刀一刀的剪了個稀巴爛。
邊剪,她還邊罵着:讓你飄,讓你飄,等我將你們全部給剪了,我看你還怎麼飄!
在她的胡剪之下,窗簾真的稀巴爛了。
窗簾的布料丟得一地都是,一地的狼藉,看上去十分的駭人。
何玲清發泄了一通之後,耗了不少的力氣,她累得一下子倒在地上。而發泄過後的她,心情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她看着一地的窗簾碎布,撿起了其中的一塊,笑得跟奪命女鬼一樣。
顧向晚,走着瞧吧!跟我鬥?你的下場便會是和這麼碎布一樣!
何玲清又將一碎布剪得更加的碎了,卻一不小心給剪到了自己的手指。
手指出血,所幸傷得並不深。
但何玲清看着自己出血的手指,眸色卻陰鬱的起來。
可惡!一把破剪刀竟然也敢傷她?
何玲清一把丟下了剪刀,站起來死勁的踩。
踩啊踩啊,剪刀紋絲不動。
何玲清終於沒了力氣,又趴在一邊喘息,等氣息慢慢的平穩了下來,她將一旁的手機給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