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晚撇嘴,“我那哪裡是打擊?我只不過是讓她知難而退而已。”
陸銘晨贊同的點了點頭,“言之有理。”
顧向晚略有些心疼的摸過他被自己抓傷的肌膚,“陸銘晨,我下手似乎有點兒重了,你疼嗎?”
陸銘晨噝了一聲,“疼,但痛苦並快樂着。”
這些痕跡,多數是他們真在做的時候,她狠心給抓上去的。
而當時,他整個人都精什麼上腦,別說被抓一下了,就是要他命估計他都反抗不了。
顧向晚越看越心疼,“我去拿藥來幫你抹一下吧,別被感染了。”
不一會兒,顧向晚便拿了藥膏過來。
陸銘晨想要拒絕,他一個大男人,這點小傷算什麼啊,哪裡需要塗抹什麼藥膏?
但目光一觸到顧向晚那軟綿綿的小手,他又改變了主意。
他想像着她手指在自己身上滑過的美妙感覺,他沒有拒絕的能力啊。
他喜歡她手指撫摸自己的感覺。
顧向晚將藥瓶打開,擠出裡頭的藥膏沾在手指上,然後再溫溫柔柔的在他的肌膚上塗抹。
她抹得很認真,基本上將他所有的傷口都抹了一遍。
她的手指像是帶着魔力一樣,讓他渾身都感覺很是舒服。
等顧向晚抹完了藥,擡眼一看,怔住了。
陸銘晨一臉如癡如醉的享受模樣,表情帶着絲無辜和邪笑,但卻也是那般的高雅。
顧向晚嘴角不由得一抽,在他的胸口捶了一拳。
陸銘晨如夢初醒,一臉懵然,“你打我幹什麼?”
顧向晚沒好氣的踩他一腳。
陸銘晨抱腳,哀怨的看她,“顧向晚,你爲啥下腳總是如此的狠?”
簡直是最毒婦人心!
不過,她雖毒。但他也已經把她變成了自己的婦人。
像是回味到了什麼,陸銘晨脣角勾着邪氣的笑,暖昧得很。
顧向晚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在笑什麼呢?怎麼笑得這麼猥瑣?”
陸銘晨被她這個詞給驚到,“猥瑣?有嗎?”
“有啊,像個色狼一樣。”
陸銘晨一反駁了。心中則想:對自己的夫人不單純,也叫流氓?
……
一連幾天,凌雪都沒有一點兒心情。
她悶在酒店裡,連門都懶得出,她也沒有胃口吃東西,訂了幾個餐,卻還是食之無味。
這一日,何玲清通過了電話轟炸後,凌雪終於踏出了酒店的大門。
她頂着兩隻黑眼圈,頭髮也有點兒亂鬆鬆的,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非常的不好,二十歲的年紀,弄得竟然像大媽一樣。
何玲清看着這般的凌雪,差點沒給氣死。
“凌雪,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你以爲你把自己弄成這副蠢樣子,陸銘晨就會可憐你而多看你一眼嗎?別傻了,就你這個樣子,鬼都不想看一眼,別說男人了!”
凌雪被何玲清這一番刺激,也是炸了毛,“那能怪我嗎?我也不想弄成這個樣子,但我有什麼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難過!”
她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盡心盡力的照顧他三年。
可是,他卻娶了別人!
她能不難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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