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之影回到病房的時候,肖之謙還在沉睡之中,她進出病房時造成的動靜沒有把他吵醒。
輕手輕腳的走到牀邊,她把電話放回原先放的位置,之後她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
她一邊拿着手機翻看自己的微信朋友圈,一邊等着安東尼的到來。
等了大約一個小時後,安東尼出現在了病房門口,肖之影立刻收起自己的電話,起身迎接她‘邀請’來的貴客。
“東尼!你來就來嘛,幹嗎買這麼多的東西?”肖之影說話的同時,彎腰去幫安東尼拎東西,她拎了東西站起來的時候,往安東尼的身後看了看,可是她並沒有看到喬杉杉的身影。
“這點東西跟前夫哥所受的傷比起來,這簡直不值得一提。”
安東尼只顧着往病牀上瞄,並沒有注意到肖之影的小動作。
他把手裡的東西分了一些給她,之後跟她一起往裡走去,他來不及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就大步朝病牀的人走了過去。
看到肖之謙還睡着,他的動作下意識的放輕了很多很多。
肖之影把手裡的東西放在病牀邊的一個空地方,又伸手拿過安東尼手裡的東西放下,她這才搬過旁邊的椅子,示意安東尼坐下來。
安東尼哪有什麼心情坐,看着病牀上蒼白着臉的肖之謙,他的心情突然變得沉重了起來,“前夫哥傷得是不是很嚴重?”
臉色蒼白,雙脣更是沒有一點血色,整個人看上去虛弱不堪。
看到這個樣子的肖之謙,安東尼好想之前那個神情氣爽,精神抖擻的肖之謙。
“嗯,那一刀刺到了他的腎臟,還好送來的及時,不然後果真的很嚴重。”肖之謙的傷勢的確很嚴重,肖之影並沒有誇大其詞,只是她說話的語氣和神情有那麼一點誇張。
她這麼做只爲得到對方的同情,同情他受了重傷的弟弟,他弟弟可是因爲喬杉杉受得傷。
肖之謙受傷的嚴重情況,比安東尼想得要嚴重多了,來的時候他以爲他只是被捅到了肚子,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一刀竟然捅到了前夫哥的腎。
“醫生怎麼說?做了手術就會好吧?”安東尼看了看肖之謙,之後歪頭看向了站在自己身邊的肖之影,一臉的擔憂和期盼。
肖之影嘆了口氣,沉聲道:“醫生說要看術後的恢復狀況,以後會不會影響到正常的生活現在還說不好。”
“還會影像到正常的生活?醫生不是已經做了手術嗎?”安東尼不是在質疑肖之影的說辭,而是他在擔心肖之謙的傷勢。
那個女人下手這麼狠,他一定要讓那個女人付出比這嚴重百倍的代價。
肖之影不知道安東尼想得是這個,聽到他這樣問,她以爲他是在懷疑自己的說法,眼中閃過了一絲心虛。
她剛纔的確說得過重了那麼一些,可是一想到他弟弟真的傷得很嚴重,她瞬間又有了底氣。
“醫生是做了手術,可是恢復的情況還需要進一步觀察,現在誰也不敢下肯定的結論。”肖之影把話說得活泛了一些,沒有像剛纔那樣說得比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