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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婚晚成

“去麼?”溫致雅看着身下的顧悅,含笑看着她。

顧悅想死,現在這個情況她到底是要出聲好,還是繼續捂着嘴好。

“去呀去呀!你爺爺聽說你有女朋友了都要開心死了,就盼着你啥時候帶回來給他瞧瞧呢!”溫致雅的母親在電話那頭說着,繼續道,“致雅,把電話給悅悅,我來和她說。”

溫致雅揚了揚眉梢,笑得愉悅,“媽,現在我們很忙,恐怕悅悅她不會太想和你聊天的。”

電話那頭的溫母沉默了半餉,突然“哦!”了一聲,“懂!我懂!你看我怎麼就不分時間打給你了,我掛了,你們繼續,繼續啊!”

顧悅捂着嘴,臉像是熟透的蘋果。

掛了電話,顧悅擡手就朝着溫致雅打去,然而女人的力氣終歸是比不過男人,溫致雅輕而易舉的將她牢牢壓在身下,繼續先前未做完的事情。

顧悅連連叫苦,而溫致雅卻是絲毫不覺得累一般。

這一夜也不知道折騰到了幾點,顧悅只記得最後她昏昏沉沉睡去的時候溫致雅在她身上灑下一片灼燙。

翌日,顧悅是在手機鈴聲中被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探手摸着手機放到耳邊楊陽催命的大嗓門就在那頭響起!

“悅悅!姐姐我新書上市,要去C市籤售,你要不要去啊!”

顧悅擡手揉了揉眼睛,搖了搖腦袋,“不想去,我只想睡覺。”

“呀,你做什麼了,都中午十一點了還睡!哦~明白,是不是和你家溫致雅昨晚做壞事了?”

“去,什麼叫壞事啊!對了,你去幾天?C市有什麼特產?你給我帶點回來。”

“你就知道特產,臭豆腐要不要!”

顧悅撇嘴,應道:“那算了。”

和楊陽聊了一會兒,顧悅才從牀上爬起來,牀上放着她的衣服,慢騰騰的穿上,她走進衛生間,梳洗打理了一番她出了臥室。

從樓上的圍欄往下看去,溫致雅並沒有在大廳裡,四處走了一圈,忽然她聽到溫致雅的聲音從一間房間裡傳出來,她慢慢的走過去,房門沒有關上,好奇心的驅使,顧悅的手慢慢的擡起碰上那扇門,緩緩推開,這裡是書房,推開門就聞到書的味道,溫致雅就站在裡面,身形筆挺。

“以後別打來了。”他開口,聲音很淡,他站在窗口,風從窗子裡吹進來,吹動他柔軟的發。

顧悅看着他,那種氣息有些讓人壓抑,只見溫致雅的手慢慢擡了起來放在窗口上,指骨突出,看的出來,他握的很用力,“是,我很愛她。”他說着,語氣中夾雜着肯定。

顧悅垂首看了看自己握在房門上的手,退後一步想要關上房門,只不過溫致雅接下去的一句話讓顧悅的手一顫,差些就發出了聲音。

他說:“琴琴,我愛過你……”

琴琴?

哪一個琴琴?

姚琴琴?

顧悅順着門縫朝着裡頭看去,那光芒刺的她的眼睛有些痛,其實她的心裡早就有些猜測,只是此時此刻聽到溫致雅說出這句話來,她的臉上依舊被驚愕給佔據,心臟漏跳了一拍,她屏着呼吸鬆開門把手,站在門口一會兒,轉身離開。

她愛過徐敏舒,他也愛過別的女人。

這很正常不是麼!

顧悅深吸了一口氣快步走到臥室門口,調整着自己的情緒。溫致雅沒有告訴她,那她就不要去想這些就可以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再次深深了吸了一口氣,她張口就大喊!“溫致雅!我好餓!”

果然,溫致雅很快就從書房出來,見她站在門口趕緊走過來。“睡醒了?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你起牀呢。”

“恩,我餓了,吃飯吧!”顧悅拉着他往樓下去,看着他臉上滿是對她的寵溺,心裡那股不知名的情愫開始作祟!溫致雅他,曾經是不是也那麼好的對待另一個女人?

想着想着,就不由的有些出神,溫致雅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問她:“想什麼,這麼出神?”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要是把你,還有你家那個蔣嫂挖到我的酒店去,會不會生意爆滿!”

溫致雅笑,顧悅沒再說,拿起筷子就夾菜吃。

“明天有空麼?”溫致雅問道。

顧悅點了點頭,顧着吃。

“要不就去見見我家人?”溫致雅繼續問。

顧悅嚼動着的嘴停了停,好半天才下定決心的點了下頭。“那下個月外公的大壽你也和我一起去吧,外公要是知道我有男朋友了肯定會很高興的。”

溫致雅笑了笑,乘熱打鐵:“要麼,訂婚的日子就先定下來?”

顧悅擡起筷子咬着,腦子轉的有些慢,“好,不過你看這樣行麼,等外公的大壽過後,我們兩家都找個時間出來聚一下,畢竟訂婚的事情,我也要讓爸爸參與,畢竟,雖然我……怎麼說,他也是我爸爸。”

溫致雅伸手握住顧悅的手,很溫暖。“悅悅,我會寵你,疼你,愛你,給你幸福。”

顧悅眼眶一熱,眼淚就滾了下來!這些話,徐敏舒也對她說過,可是他沒有實現,而現在溫致雅對她說了,那麼信誓旦旦。

曾經就讓曾經去死吧!現在纔是最好的不是麼!

扔了手中的筷子顧悅猛的撲進溫致雅的懷裡!“我可先告訴你,我不是個好老婆,我很懶,我不愛打掃,不會甜言蜜語,雖然做餐飲,可在家裡我就不喜歡燒菜做飯!還有,我生氣的時候你必須遷就我,我打你罵你你也不能還手還嘴!你只能逆來順受不能翻身爲王!這樣的我你還願意娶麼?”顧悅起身,淚水洶涌,溫致雅的臉有些模糊,但顧悅還是看見了他眼中的寵溺。

“悅悅,你是我唯一的解藥,爲了你,我可以付出我的命。”他像是一個信徒,說的無比虔誠,低頭,在顧悅的額頭印下一個吻。“我願爲你生,我更願爲你死。”

他擡手,指肚輕柔的觸摸着顧悅的脣瓣,撫去她臉頰的淚水。

“若不能娶你,那我就終生不娶。”

他垂頭覆上她的紅脣,烙下深深的誓言。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顧悅,我想我是幸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