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宇天就和他的父親上了路起了個大早,在灰亮的天色下肖宇天帶着父親向縣城裡趕去。
當他們趕到縣武裝部時以快臨近十點多了,院子裡顯的很安靜,政審的地方在西面的二樓,也就是肖宇天第一次來武裝部時的會議室的隔壁,肖宇天和他父親摸索的上了二樓,會議室旁邊的那個房子裡的門暢開着,裡面三個軍官正坐在沙發上翻看着手裡的檔案,詢問着坐在對面的一對父子,他們見肖宇天父子探頭探腦的站在門邊,其中坐在裡面的一個軍官走了出來,指着旁邊的會議室,讓他們先到在裡面等一會兒,……
肖宇天和他父親走進會議室時,裡面坐慢很多人,他們父子找了一個空的位子也擠着坐了下來,肖宇天看了好幾遍在坐的一些年輕人,但卻怎麼沒有找一個自己鄉上的,聽這些父母們說話都帶有縣城裡的口音,肖宇天這纔有點但心起來,是不是給弄錯了,他想找人問問,一時也不知道找誰去問,他又不敢把心中的這種擔心告訴自己的父親,只好在心中責怪起自己昨天爲什麼先不到鄉政府上問清楚了,在回家呢!
坐在會議室的人越來越少了,肖宇天早就離開了坐位,在靠窗戶那邊着急的來回踱着步,考慮怎麼挽回今天的這種不太清晰的錯誤,突然聽見有人在門口喊他的名字,他一臉的愁態立馬換了一副笑臉,帶着父親離開會議室。
他父子二人一走進了隔壁的小房間,一進屋宇天爸就給幾個政審的軍官發煙,兩個搖了搖手說他們沒有抽菸把煙給擋了回去,只有其中一個接了煙,放到了茶几上面,並示意讓他們父子倆快坐,宇天和他爸斜着身體就坐在他們的對面,其中一個年齡稍大一點看了看他們手中的資料就先對着他們開口問道:“你叫肖宇天,這位想必就是你父親麼?”
肖宇天看了一臉坐下的父親回答道:“這是我爸,我是叫肖宇天……”那位軍官接着說道:“你的個人資料我們看過了原本你們鄉走的兵全是新疆邊防,因爲你有一定的文化底子,這樣很有利於我們在部隊的培養,所以才把你的檔案給調到我們這邊來,我們這邊走的是空軍通信兵,不知道你們願意麼?”肖宇天一聽這才明白了爲什麼自己鄉上參軍的就來了他一個人,還沒有等到肖宇天來得及點頭他的父親卻在這時問道:“你們去的這個兵是不是比那個邊防兵好一點?”幾個軍官沒有想到肖金元會這樣問,幾個人相互望了一眼,那微胖的軍官笑着對肖金元說道:“當兵麼,大體一都一樣辛苦,就是兵種不同,崗位不同,所學業務的也有不同,我們部隊是搞通信工作的,在裡面要學的各項通信技術也很多,相比下沒有邊防兵那麼辛苦,也是你們所說的技術兵……”肖金元聽兒子將要走的是技術兵心裡一高興,嘴裡連連的說道:“技術兵好,技術兵好。”那軍官接着對着宇天的父親像拉家長一樣問道:“孩子當兵去,你們做家長放心麼,平時孩子表現怎樣,有什麼不良的嗜好,抽不抽菸……”宇天父爸點着頭一一做着回答,在最後走時那軍官告訴他們安走兵程序,還有一次家訪,他們一有時間會到家裡在看看的。
肖宇天和他的父親帶着幾絲的興奮離開了武裝部,走進了路邊的一家小麪館,二人吃完飯後,肖金元要兒子和他一起回家裡去,他認爲現在兒子在去學校已經沒有什麼必要,又擔心兒子在去學校這節骨眼上生事,所以強烈要求肖宇天和他一起到家中等着下一次的家訪,肖宇天怕惹惱的父親,沒有怎麼吭聲,後來想想現在天氣也一天一天的冷了下來,回家去應該比學校舒服自由一點,更不用自己操心一天的三餐,於是他就在沒有反對,帶着父親一起去南郊的宿舍取回了自己的鋪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