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爵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嫌重的?”
盛芊芊目光撇向不遠處一輛黑色轎車,笑了一下,“我現在就要用,我要擦口紅,行了嗎?”
“你不是臉都沒洗,擦什麼口紅?”
盛芊芊懶得跟他理論,直接從他手上把東西搶過來,然後指了指男人背後,“你看,小六那邊是不是出事了…咦,你的車怎麼…冒煙了啊?”
顧南爵轉過身,冷峻的臉陰沉的厲害,還真是他的車冒煙了?
好好的車,怎麼會冒煙?
他摸出手機給小六打電話,小六正趴在車頭看發動機,接到男人的電話手都在顫抖,“大公子,發動機不知道爲什麼自燃了,我已經安排其他車子接您和太太…”
顧南爵咬牙齒的很,“給老子查清楚了,懂了?”
小六有種腦袋隨時都要搬家的錯覺,忙戰戰兢兢的:“是,大公子!”
顧南爵掛了電話,再轉過身來,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像流光一樣從他眼皮子底下竄過,那從車窗探出腦袋的女人對他豎起小拇指狠狠的做了個向下的動作,氣的他一腳踹飛了身側的垃圾桶。
顧南爵是真的氣壞了,他覺得他現在整個人比吃了十噸重的火藥還要炸。
偏在這時手機響了,來了一個更炸的電話。
是他媽打來的,“南爵,安安今天被盛公館那邊的人接走了,說是那邊老爺子想她了,盛帥親自過來接人,我也沒辦法。”
顧南爵繃着臉,嗯了一聲,“知道了。”
顧南爵的母親是個與世無爭的性子,性格溫婉,特別溫順,所以活的比較單純,她沒那麼多勾勾繞繞的心計。
她覺得盛公館接孩子過去吃個午餐,下午就送回來了,沒什麼。
再過幾天就小年了,她還指望着顧南爵能帶個女人回來,來年給他生個大孫子呢。
她道:“南爵,你這出來也都四五個月了,是不是該找個女人了?你看,我跟你爸身體呢這兩年還算硬朗,你早點成家早點生個孫子給我們玩玩,我跟你爸還能幫你帶兩年。是不是?”
顧南爵孝順,尤其是對他媽,那是他媽說啥那幾乎就是啥。
他蹲了三年大牢,就數他媽最疼他,經常去探監。
每次,他媽走的時候,那心肝肺肉的叫他,又哭的稀里嘩啦的,他實在是心疼。
顧南爵覺得自己又不是廟裡的和尚,他肯定是喝酒吃肉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女人。
女人,他一定是要找的。
但前提是,得是他看的入眼的。
就比如,盛芊芊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他現在也不是非盛芊芊就不可,他就是心裡憋了一口氣。
這口氣都憋了五年了,他這口氣若是出不了,他找什麼女人都沒滋味。
他必須在找別的女人之前,將盛芊芊這女人給治趴了。
他也要讓那個百毒不侵的女人嘗一嘗,特麼的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顧南爵回神,口吻溫和的回覆母親:“嗯,好。”
那端,顧南爵的母親蕭子君高興,她就知道他兒子一向孝順聽話的很,“你小舅舅有個遠方的侄女,在京大這邊讀書,我看了那小姑娘的資料,覺得模樣啊,性子啊,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