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結婚這三年,做夢都是想跟男人有個孩子的。
可是,這男人的心就像是石頭,她怎麼都捂不熱。
在安家,他的行爲傷透了她的心。
現在,他對她若是做了這種事,她在心理上是排斥的。
她身後是南城灣大樓,他們所在的地方是男人辦公室,也是南城灣頂層。
她不用看,也知道她此刻彷彿懸空在城市繁華夜景之上,以一種極爲羞恥的狀態被抵在玻璃牆上,想想玻璃窗外就是京城蒼穹夜色以及腳下那川流不息的車來車往,她就心驚膽戰。
除此之外,那莫名又覺得說不上來的刺激。
這股刺激,大概是來源於她身體裡怒放起來的火焰,讓她現在既驚悚又熱情。
她手攢緊宮南城襯衫的領帶,身姿高大而昂藏的男人此刻正波瀾不驚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而在那一潭深邃寂靜的黑瞳裡,她卻看不懂他此時此刻心裡在想什麼。
她企圖擺脫他的桎梏,“你不能這麼對我…,你都不要我了的。你去找了安辰,你把我一個人丟在安家…我有問過你,離婚你同意嗎,你說求之不得。我們也是約好了的,明天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離婚協議,我們早上從宮家出門的時候不是都已經簽了的?”
從前都是他急於擺脫她,一直想離婚的也的確是他。
現在,瞧瞧這吃了日歡後的女人腦袋還能如此清楚的錶帶她的意願,想來她是真的耗盡了心力,真的要跟他一刀兩斷了。
一刀兩斷?
當他宮南城是什麼人?
“安逸,你當我是什麼?你想嫁就嫁,想離就離?”
安逸墨玉般的杏眼水霧霧的眨了眨,撕心離肺的低吼一聲:“可你不愛我…無論我做什麼,你不愛我,我做什麼都是錯。”
這是她第一次正面對他說,他不愛她。
她表情悲傷,使得她標準的東方美人臉看起來尤爲楚楚可憐。
第一次,因爲她掉眼淚,讓他心頭冒氣了酸意。
他十分不爽這種感覺,這讓他感到無法控制。
他動作還算溫柔的擦掉她的眼淚,“你愛我,不就夠了?”
“不,我不要愛你了。”女人忽然止住哭腔,眼神透着幾分悲涼,“我不要愛你了。宮南城,從前我愛你,我卑微。現在安辰回來了,會無限放大我的卑微和廉價。我安逸的愛情,不能那麼髒,那麼低賤……,宮南城,你安排人送我去醫院,我們好聚好散…”
女人一向乖順,可以說對他是千依百順。
這是嚴格意義上,她第一次跟他討價還價,甚至還脾氣很不好的對發火。
宮南城心裡煩躁透了,伸手掌住她白嫩的下巴,“安逸,你幾歲了?跟過我宮南城的女人即便是我不要了,在京城誰敢要?”
聽聽這話有多惡劣,安逸難過的笑出聲,“是嚒?南城先生……”
她拖長尾音,斂眉平息間,猝不及防一巴掌就打在了男人俊儒的臉上,“宮南城,你就是個人渣……唔…”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低首就咬上她的脣。
下一秒,意識到男人危險的安逸伸出手就要對男人招呼巴掌時,男人鬆開了她,兇巴巴的:“安逸,不想吃苦,不想被弄傷,就老實點,嗯?”
【PS:宮南城的番外我不會特別交代,在文中穿插一下,也算是交代了他的感情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