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眉頭凝的深刻,一根菸抽到盡頭,“要是我有這樣的女人,估摸着就不是抽耳刮子那麼簡單了。”
明顯話裡有話,顧南爵問:“怎麼,我這個年輕的大舅媽在外面偷人了?”
蕭衍沒吭聲,從新找了根菸含在嘴裡,再次點燃:“大概是吧…”
顧南爵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怎麼,她偷的人不是你,你還覺得被綠了?”
蕭衍噴出一團煙霧,沙啞而迷離的口吻,“有點吧…我上她的時候,她還是處呢,老實說,我是她第一個男人。”
顧南爵越發覺得無語了,“看着向莞也不像是那種偷腥的人。”
蕭衍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拿手戳着自己的鼻尖,“那你是沒看到她在我身下浪的時候。”
“……”
“聽你這口吻,你們是經常?”
蕭衍嗯了一聲,不過很快補充:“不過是交易。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很缺錢。她一缺錢就來找我。事後我都會給她十萬。莫琛好像從來不給她零花錢,說起來她編劇的收入還算可觀,可不知道爲什麼總是錢不夠。幾乎每個月都要管我交易一次。”
頓了頓,聲音明顯沉了下去,“最近三個月沒再找過我了。”
顧南爵算是聽懂了,向莞偷人是因爲缺錢,每次陪睡都是明碼標價的。
十萬一次,算起來價格是不低的了。
不過,聽蕭衍這口吻,他是一睡成癮,中毒了?
顧南爵覺得滿稀奇的,忽然覺得自己在盛芊芊那受的冷嘲熱諷那簡直就是牀前戲了,比起蕭衍,他那個算什麼虐啊?
顧南爵摁掉菸頭,“那你……是一睡成癮的話,不是很麻煩?”
蕭衍煩躁的很,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倒是蠻友情的提醒他:“噢,我剛剛上來時看到你女人大晚上的揹着個挎包出去了,我跟她打招呼,她都是不帶理人的……你們這又是鬧哪樣?”
顧南爵不淡定了,忙從褲兜裡摸出手機就給盛芊芊打電話,關機。
他擰眉,黑着臉就從書房走出來,找到他們共同的行李箱,打開以後,他就發現屬於女人的護照啊,身份證啊,什麼的都不在了。
顧南爵臉沉的可以下雪,那個陰森陣陣的。
他轉過身,就看到一臉看戲的蕭衍,“車鑰匙?”
蕭衍從褲兜裡摸出鑰匙扔給他,“給你,你也未必能追到人啊。況且你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去機場呢還是火車站,或者她只是離開蕭家去住酒店了呢?”
顧南爵眯眼,看着廢話不停的蕭衍,連舅舅也不叫了,直呼其名:“蕭衍,你有那麼多嗶嗶的時間,能麻煩你動動手下的人際脈絡幫我查一下她的行旅記錄嗎?比如,機場航班什麼的。”
蕭衍覺得他這外甥也蠻可憐的,本着同病相憐的道理,他覺得能幫一下就幫一下吧。
摸出手機,發了條信息,然後纔對顧南爵道:“事兒呢,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一旦你女人出現在機場或者是其他火車站酒店,但凡能出示身份證的地方,都會有消息的。要不,你留下來等消息?”
顧南爵頭疼的很,“不用,電話聯繫。我先去機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