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以後是什麼意思?”
說完這句話,他的手臂也自然跟着放鬆,慕照在他懷裡轉了個彎,身子倚靠着身後的護欄。
她看他,男人清雋優魅的俊臉很冷厲,似是在隱忍極大的怒意。
她擡手撩起被風吹亂的長髮,歪着腦袋透着幾分涼薄的笑和輕快:“就是…分手吧。”
“放過我,也成全你。”她說話很平靜,甚至是褪去了她流氓時用來僞裝的強作鎮定,端倪出名媛千金的溫婉出來,“找個你方便的時間,離婚吧。”
“你看,本就是隱婚。除了你和我沒有幾個人知道。領證時,幾乎簡略到去民政局走了個蓋章的過場。”她怕男人不同意,又訕訕的給出相當充分的理由,“所以,我想離婚應當更容易些。”
“…”
“噢,我本來跟你籤的隱婚協議前還想着離婚後能分你一半財產的…”說到這,她眼眸深了深,又黑又純淨,看得出來認真,“現在想來,我覺得除了被你噁心到了點,也沒什麼損失。何況,慕家你不是也花重金從新修葺好了嚒。所以,財產什麼的…我就不要了…”
“就這麼,好聚好散,好不好?”
盛熙修只是看她,比以往每一次看的都深,都沉。
他下顎線繃的過於僵硬,整個人看着就裹上一層料峭的風霜。
喉結幾度滾了滾,帶着怒不可遏的氣息,低首狠狠堵住那張殷紅的嘴脣。
不似以往的幾次親吻,更多的是像是泄憤又像是施暴般的懲罰。
從黏上慕照的脣到進入她的口腔開始,他就像只憤怒殘暴的獅子,死死吸住和咬住她柔軟的甜蜜。
慕照的不配合,帶來的結果就是舌和牙牀不是被咬破了就是被磕破了。
濃郁不散的粗喘,很快就漫上一股腥甜味。
慕照吃痛的眼眶發紅,很快眼簾就撲上一層水霧,拳打腳踢也無濟於事…只能嗚嗚咽咽的發出破碎的呻吟。
掙扎無果,便也放棄,像塊木頭任由男人自己都覺得無趣鬆開她時,擡手又要一掌扇出去被對方果斷鉗住。
盛熙修捏着她皓白的手腕,深不可測吐息:“不好。”
靜了靜,鬆開慕照的手腕,伸手指肚刮過她的眼梢,揩掉一抹水滴,“這麼委屈,爲什麼還要鬧?”
“我沒有!”
“沒有,你哭什麼?”盛熙修忽然火大,兇巴巴的瞪她:“不許哭,再哭把你從這扔下去,殘了倒也省心,免得開口閉口的離家出走。”
他是要氣的。
這該死的小白眼狼,說話真**的傷人。
他噁心?
瑪德,他又不是帶屎的綠頭蒼蠅。
“我就哭…”嚶嚶糯糯的腔調,低泣綿綿的委屈鋪天蓋地,“你滾開,別碰我…”
盛熙修自然是不肯,任由她在他的方寸之間胡亂的發了會兒脾氣。
過了她氣急敗壞,或者是她自己都覺得沒意思夠了時,才耐性的哄她:“要怎樣,你才能好好的跟我說話?”
風吹冷了她的身體,就連說出的話都是冷的,“先鬆開,我想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