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那肯定是前所有未有的。
比之前在顧公館時,她手掌挨的那一刀還要痛。
這種痛,與其說是生理,不如說是心靈上。
因爲,她不敢相信,這那男人會以這種方式殘暴她。
她痛的半天都沒能反應過來,而盛熙修恰恰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從闖入就是最深…,最徹底的掠奪。
每一下,都撞到…最沉!
慕照很快就哭出聲來,她越是翹楚可憐的哭泣,他越是狂躁的馳騁。
他嗅着屬於她的嫋嫋香氣,像磕毒的癮君子,瘋狂!
許久,慕照哭的聲音都啞了。
盛熙修纔算是善心大發的抱着她撤開,轉移客房許久未從有人用過的牀。
沒有人氣的房間,冰冷的空氣,最齷齪的事,以及身上最火灼的疼,足以讓慕照徹底心如死灰。
她不在哭,也不在求饒,甚至連喘息都變的平穩,任由男人怎麼弄,她都是無動於衷。
她全程都像是被玩殘的木偶,無趣至極。
盛熙修覺得乏味透了,很快釋妨,但沒有放過她。
他長指挑起她的下巴,泄了憤和浴的眼睛看起來很迷人,“這麼不情願?”
慕照譏誚的笑了一下,“怎麼,你難不成還希望我像個野..雞似的蕩?你把我當什麼呢?夜場站街女嗎?”
盛熙修不怒反笑,“我記得,你那鍋湯還沒喝完的吧?那杯水我也沒完全喝完…”
他說這話人已經披着衣服下牀,慕照看着他衣冠楚楚的穿好衣服,冰着調子:“你變—態!”
盛想修眯眼:“這就變—態?”
他擡頭若有所思般的,“我沒道理委屈自己,做—噯也是一樣的。我向來注重品質。我當然希望你能像夜場女郎一樣,蕩的讓我舒服。”
他說完,幾秒就出去並摔門上鎖。
慕照躺着呆了幾秒,艱難的從牀上爬起雙腳還未來級的落地時,男人去而復返。
她看着他走過來,漂亮的瞳仁一點點縮起,身體一點點的向裡側退後,直至被逼的退無可退,她才搖頭。
“不要!”她驚恐的咬着頭,聲音哆嗦,“不要…”
盛熙修捏開她的嘴,將那杯還沒完全喝完的水灌進她的嘴裡,“乖,聽話,喝下去,你會想的。”
水流速度急,慕照嗆住了喉管。
她幾乎是拼盡全力纔將那玻璃杯子拂開,大口的喘息和不斷的咳嗽,讓她整張臉看上去無比紅暈。
也就是她緩了口氣的間隙,她再擡起腦袋預要撐起摔在地上的身體時,手臂一下被男人扯住,跟着人就被他提起扔到大牀上。
落地暖燈,男人從上到下都罩着深深不散的雲翳。
慕照呼吸不穩,腦子亂糟糟的像炸開,整個人神經也是繃的極致,“盛熙修,你不能這麼對我。”
盛熙修薄脣挑起點弧度,拉長調子哂笑:“不能?你能做的,我都能再做一遍。你不是很喜歡作,很喜歡玩嚒?那我就讓你玩個夠?”
他說完,不知道從哪裡找來掌心寬度的紅色綢帶,三兩下就將手無縛雞之力的她捆住。
他將她完全捆綁,整個人幾乎成個大字被固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