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高價拍回的“胭脂淚”,她都沒戴。
噢,好像自那晚之後,那枚戒指他就沒見她再戴過。
有什麼暗流就那麼潛滋暗長的洶涌起來,他目光收回,慕照就坐到了他的對面。
他們中間是長長的桌子,氛圍詭異,就是比較沉。
沉的莫臨淵都有點受不了,他轉過身淡淡的掃過他們,道:“我去隔間…”
莫臨淵走開沒到一分鐘,他們坐在的貴賓間就被敲響。
來的應當是服務員之類的,上了晚餐,是西餐,還有一大束香檳色的玫瑰。
盛熙修起身,從酒架上取了一隻高腳杯,擱在慕照的面前:“能喝嗎?”
自從對他下藥後,男人對她的態越來越…變態,時好時壞,陰陽怪氣。
慕照從前是喜歡喝果酒的,紅酒也只在心情特別好的時候才喝。
現在嚒,她真沒那個雅緻。
她調子自帶涼諷,“沒下藥吧?”
盛熙修並不惱,給她倒好酒,甚至還帶着笑意的說道:“沒有這種不入流的下三濫手法,我也有的辦法叫你溼的徹底。”
這話可以是相當惡劣,慕照真的很想…很想打他一個大嘴巴子。
事實上而言,她確實打出去了,只是沒打中而已。
她手腕被男人在半空中截住,男人都不敢用力,她的手腕是被包紮過的。
他眸色深的能滴出水來,愈發深冷!
他有這麼叫她難以忍受,都逼到她不惜用自殘的方式來提醒了?
他靜靜看了她會兒,才道:“就這麼先用晚餐,等會兒演出該開始了。”
“就只是吃晚餐,看念念演出?”
慕照直覺這男人不會那麼好心,他逆在光暈下的眉眼,諱莫如深。
她想,他並不是爲了刻意討好她或者是緩和他們之間僵硬的關係。
他肯定有陰謀!
吃的是西餐。
她剛扶起刀和叉子,男人便將切好的牛排擱在她的盤子裡。
若不是她手腕傷了,這些她是可以做的。
現在雖然會牽動刀口,她覺得也是可以的:“我自己來。”
盛熙修哂笑:“排斥我啊?只是給你切個牛排,又沒沾我的口水。再者,那晚你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吃我的口水還少了?”
慕照覺得沒法好好聊天了,吧嗒一下將叉摔下,“你直接說,叫我出來究竟是爲了什麼?”
盛熙修分切好牛排,給自己的酒杯蓄上紅酒,對她舉杯,“先喝一杯!”
慕照態度很難友好,“是不是我喝了,你就告訴爲什麼約在這?”
盛熙修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你愛喝不喝,我又不會強迫你。”
他說完,就將杯子裡的紅酒全部幹完,然後道了兩個字:“吃飯。”
男人說完這兩個字,慕照就已經覺察到了他是拒絕同她交流的意思。
心情不佳,再精良的美酒佳餚都沒辦法吃出味道來。
一頓飯,幾乎是沒吃什麼,她就對男人道:“我飽了。”
盛熙修用餐的心情似乎不錯,他擡頭扯過餐巾擦了一下嘴角,淡淡的:“你沒怎麼動。”
慕照現在越來越難以忍受這個男人,真的是沒心情吃飯的。
她只想這男人能給她來個痛快,“你究竟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