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時候她越是表現的脆弱,越是容易遭難。
擺在她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大悲大慈的觀世音菩薩,而是草菅人命的恐怖分子。
所以,她必須冷靜!
可惜,這個時候盛熙修的電話卻是關機的。
說不上來,慕照是什麼心情。
有些失望,又洛帶些慶幸。
失望,她最危難的時候沒能聽到他的聲音,畢竟迄今爲止他算是跟她在身體上最親近的人。
慶幸,這種時候他不要出現,看得出眼前這個男人對盛熙修恨之入骨。
電話沒打通,那端產婦發出嘶鳴的呻吟聲,咬脣喊肚子痛。
慕照雙眸黢黑的沒有一絲光亮,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心底卻掀起滔天巨浪。
她聽莫念說過,她這個嬸嬸在莫家地位不高,就是因爲結婚五年沒有下蛋…
現在好不容易守得雲開見月明,眼看就要瓜熟蒂落了…
可想而知,這肚子裡的孩子何其金貴。
慕照緊張的手心攥緊,額頭上全是細密的薄汗,“沒打通…”
她臉上沾着菸灰,披頭散髮,整個人看起來落拓卻不失靈力,就算是個彎的死基佬,相信也都能被掰直。
‘蠍子’瑰色的脣微微挑高一度,眸底是溫潤如同水色般的輕柔。
他長指扣起慕照的下巴,拇指輕微的擦過她眼簾下尚未乾去的淚痕,“那個孕婦,認識?”
男人的手指很冰,像凍僵的冷屍,慕照下意識的就要撇開,卻被下一秒攥緊下巴定住。
她看着他,真是極爲仙姿玉色的容顏。
她想,他的臉有多好看,那良心就該有多泯滅。
慕照否認:“不認識…但,看得出你是個幹大事的人物,爲難一個孕婦,你道上混的兄弟會不會看不起你?”
“那麼,你呢?”
叮咚悅耳的嗓音,自慕照耳根出傳來。
這樣曖昧的距離,慕照不適應的躲開,“我瞧不起你。”
男人似乎很愉悅,柔風細雨的笑開,“你很特別!”
他說完,便鬆開慕照的下巴,眼底是少有的冷清。
他叫來慕籬:“慕念孝的眼光的確不錯,你跟他打個電話,就說我要的東西他不給,就拿這個女孩來抵押。”
慕籬在被關進盛堡營的第一天時,就跟老號營的獄頭也是他們Z國的另一個細作接上線,並通過獄頭跟蠍子取得聯繫,暗中取得合作。
慕籬知道蠍子不是一般的暴徒,他只差足夠的軍火就可以逆襲成爲一國的王(小國)。
所以她幫蠍子逃走,蠍子允諾她一個貴族身份的頭銜。
而那個無上榮耀的頭銜,只是爲了能配得上慕念孝今非昔比的Z國身份。
至於,她有意無意的向蠍子透露慕照是慕念孝的心頭愛,無疑是想假借他人之手除掉她……
確切的說,是除掉在慕念孝心裡的位置就行。
慕照是死是活,又或者被男人毀掉清白,她都不在乎。
但,慕籬斷然沒想到,蠍子會拿慕照要挾慕念孝給出軍火支持。
慕籬不會打這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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