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上放着一隻看到了一半的相冊,相冊上是她和男人的自拍照。
背景是有着雪景的夕陽,男人寵溺的望着她。
她望着鏡頭,他親着她的臉,她笑的如喝了蜜。
若不是那個照片裡的人就是她從前的自己,她會羨慕這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她從他們的眼睛裡,看到了天長地久的深情。
目光不受控制的移開一些,在這張照片下方還夾了兩張兩寸照,依然是他們的合照,不過很正式,紅色的底,他們笑的有些怪,但不難看出他們眼底是有故事的。
南馨情不自禁的伸手從相冊裡摸出一張兩寸的照片,男人俊美,女人精緻,這大概是結婚照吧?
她想着,目光沒在照片上滯留太久就將照片放了回去,推着輪椅轉過身來,一道欣長挺拔的身影就將她完全罩住。
南馨被男人漆墨的目光看的有幾分不自然,良久,她聽到男人對她說:“聽說,你今天和莫念碰面了。她應該跟你說了不少我們從前的事。”
南馨不置可否,嗯了一聲:“說了不少。我可能真的生了你的孩子…,只是歡歡還沒有承認過。但我知道,應該是了。”
男人在這時低緩的笑了一下,“這個好辦,安排做個DNA,最晚明天天亮以前就有了結果。”
南馨點頭:“那好。”
她說完,男人忽然在這時俯身逼近,將她圈在他和書桌中間。
他低下頭來,眯起眼睛,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馨兒,既然還活着,既然也回來了,給我一個機會,我們從新開始,好不好?”
男人說話的氣息全部噴在她的臉上。
熱熱的,癢癢的,帶着淺淺蘭香以及成熟男人故意的荷爾蒙氣息,騷弄着她皮下每一寸敏感神經。
她不知爲什如此慜感,耳尖莫名的紅了。
她甚至有些慌慌的,好久才道:“不好。”
她說完,男人頭低的更下一些,薄脣幾乎就要貼上她的,她聽到自己的心臟跳的快衝出喉嚨。
他對她笑着說,“馨兒,你上了我的牀,無論是生還是死都只能是我盛家的人或者是鬼魂。你願不願意,都只能記住一點,我們是生是死都要綁在一起,生睡在一起,死了骨灰都是要摻和在一起才能下葬。”
他說完這句話,就猝不及防的捏住她的下巴,薄脣若有似無的像是隨時都要落下去。
他拇指摩挲着她嫣紅的脣,薄薄的繭子擦的她酥酥的。
他嗓音沙啞而透着痞氣的壞,“這裡,有沒有被人碰過?”
南馨很憤怒,她氣的臉色發白,她沒想到這男人說話如此霸道,行爲如此輕薄,竟然這麼放肆?
她還以爲他多紳士呢,原來不過是披着羊皮的豺狼!
她伸手推了男人一把,結果男人就一堵牆似的,紋絲不動,“呵,盛先生,從前的我眼光是得多瞎,纔會喜歡上你呢?”
盛熙修目光始終望着她嫣紅而飽滿的脣,看她的目光像一頭隨時發情的雪狼,霸道而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