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之這個殺手無節操 65
清涼的夜,圓滿的月,白小白靠坐在二樓的窗臺上,乳白色的絲質睡衣隨着夜風吹起美好的弧度,她手中拿着一條白毛巾,隨意擦拭着溼漉漉的短髮,有零星的水珠滴落,砸在她坦露在衣外的瑩潤雪膚之上,修長的美腿,圓潤的腳趾,那一瞬芳華,季城只覺得美的驚心動魄。
小白一揚手,白毛巾精準無誤的跌落在季城的肩頭,她以一個極危險的姿勢在窗臺上伸了個懶腰,越是驚險,反而越有一種極致的美。
季城不動,眸中暗光流轉,似乎他從來都沒有仔細的認真的過他的妻子。
“你,”小白仿似才察覺到季城的灼灼目光,“別這麼我,我會誤以爲你*上我了。”
季城怔忪,臉上揚起一個笑容,這笑容有淡轉濃,白小白甚至都能感覺到他情緒的波動,卻在她還未做出反應之時,他已然大步邁到她跟前,強勢的將她攬入懷中,一手卻又以極輕柔的動作緩緩擡起她的下巴,厚實的脣,覆了上去,碾轉吸吮,細細品嚐她的芬芳。
直到吻的她身子都有些酥了,季城才放開她,着她微喘起伏的胸,眸色又沉了幾分,因爲長期的訓練喊口號,他的嗓音不算動聽醇厚,卻足夠的情動,“那,你*我嗎?”
問出這話,季城是緊張的,即使他刻意隱藏,可是慌亂的眼還是泄露了他心底的不安。
“爲何會這樣問?”小白攀着他的脖頸,將季城原習慣筆挺的後背拉的彎了下來,倆人的臉貼的極近,所以對方都可以細緻的觀察彼此臉上的表情變化。
因爲*上了,纔會不安;因爲*上了,纔會患得患失;因爲*上了,越想確定彼此在對方心中的位置。
季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心裡複雜的情緒,可卻是有個聲音強烈而固執的對自己說,“我想她*我,我要她*我。”
他嘴角一勾,卻在同時垂了眼眸,一絲緋紅不着痕跡的迅速爬上他的耳根脖頸,他低低的說:“好像,從來都沒聽你對我說過那三個字。”
“哪三個字?”白小白話接的快。
季城卻是反應迅速的,有些情緒的掃了她一眼。
白小白瞬間回過味來,吃吃一笑,似在努力回憶,“沒有嗎?真的沒有嗎?怎麼我的印象裡,一直都是我在死皮賴臉的追求你,而你卻對我不屑一顧,我既然追求你,沒道理沒跟你表白過啊……其實你說的是你自己吧,你又何曾對我說過那三個字了?”
季城扣緊了她的腰肢,阻止了她的喋喋不休,“你以前有沒有說過我不清楚,可是即便說了,我也知道你是口不對心。我知道你天性好玩,隨心所欲,不會輕易被感情所牽攀。你也曾認真的告訴過我,你選擇跟我僅僅是因爲機緣巧合,我明白,我能跟你在一起,不亞於中了五百萬大獎,有的只是運氣,而非感情……”
“喲,你都這麼瞭解我那,那我多危險呀,”小白戲謔的打斷了他的話,細軟的手指撫着他的胸膛,他也是剛沐浴結束,身着簡單的睡衣睡褲,所以小白的手指很容易貼上了他緊實的肌肉,手指滑過那微微的凸起,毫不客氣的掐了一把。
季城低低的哼了聲,有些惱怒於她在他這麼認真的表達感情時搞破壞,可無奈的是她竟然這麼輕易的就勾起了自己的生理反應。
他懲罰似的將一隻大手探進她的裙底,讓她的屁股墊在自己的大掌上,卻同時毫不客氣的回掐了一把。
“噝……”小白不甘示弱的將來遊走在他身上的左手下滑,直接沉到他的睡褲裡,緊緊攥住他的炙熱。
察覺到他驟然的緊繃,白小白勝利般的彎了眉眼,擡了下巴。
雖然倆人剛結婚的那一年,因爲懷孕,因爲誤會,因爲分別,因爲怒氣未消,倆人在房事上屈指可數。但自從和好後,多日來的纏綿悱惻,連續作戰,倆人對彼此的身體已是非常熟悉。
哪一處敏感,哪一處能輕易的挑逗對方氣息不穩。
這對小夫妻在彆扭的不服氣中,不知何時已經滾落在大牀之上,不知何時退落了衣衫,不知何時那高大強壯的男性身軀已將那細白柔嫩的女子壓在身下,盡情的欺負,撩撥。而後那女子又反攻在上,如此三番四次,終裹了被子一同跌落在地板之上,可是那兩具糾纏的身子卻一直沒有分開過。
一室的柔情蜜意,一室的意亂情迷。
白小白氣喘噓噓,在連續三次釋放之後,終於有些頭暈目眩,她拍了拍季城厚實的肩背,“你不是都那個過了嗎?怎麼還不出去?”
“嗯……”季城終於將緊繃的肩背放鬆了下來,溫柔的親吻着她的髮絲,卻是賴在她的身上不肯動彈,“你還沒跟我說那三個字。”
靠!這個男人可真固執。
白小白抵着他的胸膛,“你也沒跟我說那三個字。”
季城:“你先說。”
白小白:“你先說!”
季城默了默,就在小白以爲他會認輸之時,季城突然壞壞的笑了起來,這種笑容絕少在季城臉上出現,因爲與他一直以來陽剛正義的氣質頗爲不符。
不過近來,白小白卻時常到他這樣的笑,每回這樣的笑容出現時,她都知道,他想……
雖然已經酥麻不堪,可是她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了他的炙熱慢慢的脹大了起來,他撐起結實的手臂,俯視着她,還是掛着那樣壞壞的笑,不過笑意比先前更深了幾分。
“我突然意識到我從來都沒讓你在我身下求饒過……真的,很沒用。”
言畢便是狠狠的一撞,白小白毫無預兆的被頂的“啊”了一聲,緊緊扯住了身下的牀單。
“你這該死的。”白小白怒斥一聲,可惜這一聲毫無威懾力,卻平添了幾分妖冶的誘惑。
季城悶悶的笑,顯示心情好的無以復加。
月光透過窗櫺,滿月的亮光,使室內的景物清晰可辨。
白小白睜着因爲動情水霧迷濛的大眼,她從來都沒發現,原來季城的眼睛居然是這樣的黑,這樣的亮,配上那壞壞的笑,竟是該死的性感!
這麼一想,心頭一甜,許是情緒的牽動,白小白身子一麻,愉悅蝕骨的感覺如水光乍破,在她的腦海中開滿絢麗的煙花。
這一刻的她,無疑是美的讓人窒息的。
季城的將她的表情,她的美,盡收眼底,細細描摹着她的身體,一釐,一寸,刻入腦海。
這樣醉人的夜,他以爲時間還長,倆人會是永恆。
所以纔會縱容自己沉醉,迷戀,糾纏之後,每一次都更深的溶了彼此的骨血氣息。
也就是這樣毫無設防的*,纔會在數年之後,那場□之後,每每憶起曾經的恩*纏綿,纔會痛入骨髓,焚心蝕骨。
“抽根菸吧。”柔軟的足可以滴出水的聲音。
季城撐起胳膊側身着她,他還當她已經被自己折騰的昏死過去了呢,來自己的功力還是不夠啊,季城有些惆悵的想。
“男人事後一根菸,上去性感又爺們,”小白兀自解釋道。
倆人的房間就僻出了一小間嬰兒房,今兒個季城早早的將孩子哄睡着將小搖籃搬到小房間去,白小白心中就有數了。不過這樣也好,即使他倆折騰的再大聲,也不會輕易驚醒熟睡中的孩子。
季城一正經的繃着臉,“我早就戒菸了。”
“少來,”小白有氣無力的斜了他一眼,“剛纔你吻我的時候,我就吃出了你一嘴的菸捲味兒。”
季城嘿嘿傻笑着,坐起了身子,愉快的從牀底下的鞋盒子裡摸出一包煙,點上,舒服的吐了個菸圈兒,“我下回一定戒。”
“原來是藏在這兒了,”白小白賊兮兮的笑了。
季城深深的覺得,似乎,他中計了……
一隻煙抽完,季城覺得自己精力又充沛了起來,身邊的人兒卻睡的很沉,他悄悄下了牀,走到兒子的小房間,將他厚重的尿不溼換掉,然後輕輕碰了碰兒子的小臉。這才又轉身回了房間。
掀開被子將將躺下,小白迷迷糊糊間已然貼近了他的身子,習慣性的將他抱緊,一條腿搭在他的身上。這樣的姿勢契合而又甜蜜。
季城溫柔的了她一眼,睡意襲來,打了個綿長的哈欠,吻了吻她頭髮的烏髮,“晚安,老婆,我*你,永生。”
有人說“至*”兩個字合在一起讀,就是“債”。如今他已找到,甜蜜的負擔也不錯,季城熟睡之前,默默的想。
作者有話要說:想說點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說什麼,那還是不廢話了吧,努力更文去了,麼麼噠。
姑娘們近兩的評論作者都還沒來得及送分,不過分是會送的,預計五過後一起送。什麼原因呢?因爲回覆評論和送分都非常的耽誤時間,等作者閒暇的時候,抽時間一起解決。(*^__^*)嘻嘻……
謝謝姑娘們的訂閱,謝謝